银白的发丝遮住半边脸，一半隐藏在阴影中，一半显现在光亮中。

一只眼眸猩红充斥着戾气，一只如红宝石般剔无瑕疵。

光影交叠，完美到无可挑剔的面容，一半天使一般恶魔。

卑微的管家抬起头，只一眼，就陷入了疯狂的迷恋。

他的大人，怎么看都是这世上最完美无瑕的。

不管是面无表情，还是动了怒气满身杀气，都让他无可自拔的着迷。

伊牧注意到男人痴迷的视线，厌恶的用脚狠狠一碾。

管家闷哼，低下头去，病态的视线却盯在伊牧的脚上。

露趾的室内拖鞋，蓝色缎面，衬得白皙的脚面如玉一般温润无瑕。

五个脚趾因为用力，微微蜷缩，泛着粉色。

少年的脚背，没有太多狰狞的青筋。

秀气的足弓，脚踝瘦削，没有一点多余的赘肉。

纤细的好像稍微用力，就能捏碎了。

管家不能控制自己的手，抖的像得了帕金森，手指摸上伊牧的脚踝。

伊牧冷眼旁观，没有动。

管家起先只是试探性的摸了下，见伊牧没有反应，便大起胆子来。

五指如冰冷的蛇，攀附上洁白如玉的脚背，一寸一寸的摸，极尽缠绵。

从脚踝往上，到小腿，因为过分激动，力道难免控制不住，留下红红的印痕。

管家喘得很厉害，哮喘病人似的，大口的呼吸着。

伊牧注意到，他两腿中间的那个东西在没有任何触碰的情况下，鼓鼓囊囊的涨了一大团，很可观的样子。

“吓吓——”

放在伊牧脚上的力道突然加重了，伊牧知道他要做什么。

管家察觉到伊牧的顺从，心脏欢喜的快要跳出来。

他将伊牧的脚，摁在他的那个东西上面，刚要摩擦。

伊牧重重的踩下去，没留一丝余地和悲悯，神情冰冷若北极寒霜。

管家痛得弯下腰，太疼，一时间反而说不出话来，只是冷汗瞬间流下，湿了地面。

任凭他怎么推拒，伊牧的脚悍然不动。

他清冷的声音从上至下传达，像是下一场残酷的冰雹。

“我原本还想多忍耐你一段时间，可惜你啊，太急色了。”

从什么时候开始察觉的呢，伊牧细细回想。

“每天晚上给我端一杯加了料的血，安眠药？亏你想得出来。”

“棺材门板一关上，你就站在外面撸。

我很好奇，你的性、幻想能力是有多强，才可以隔着一层厚厚的门板撸一晚上。”

管家疼得说不出话来，抱着他的脚，再没了旖旎的心思。

伊牧跟他的账却还没算完，感觉着脚下的那根东西已经彻底软掉了，嫌恶的挪开脚。

管家蜷缩着身体躺在他的脚边，眼泪诞液糊了一脸，形容狼狈又恶心。

“我一直很奇怪，在严防死守下，为什么还会有不识相的家伙闯入我的地盘。

最近才查到，你半年前，去了趟S国，对吧？”

最后的质问语气伊牧放的很轻柔，没有一点责问的意思。

管家煞白的脸却一下子转向死灰，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