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田娇女:亲亲相公怀里来
作者:十里画郎 | 分类:古言 | 字数:231.8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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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4章 叫他们永无翻身之日
岳夏见此,喝道:“不许伤她!”
此时的小男孩已然变成了大人,模样还算清秀。
他冷笑的看着岳夏几人,手中的匕首压在花蒨的脖颈上,瞬间溢出了鲜血。
由此可见,他手中的匕首十分锋利,只要稍稍用力一些,就能要了她的小命。
岳夏眼眸微暗,却站着不动,问道:“你们想怎么样?”
挟持花蒨的男子,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我们自然是杀了你们,如何,是自裁,还是由我们送你们几人上路?”
这嚣张的口气,听得无魍有点气闷。
以往这种话都是他威胁别人的,现在却被别人威胁,只恨不得将对面的三人碎尸万段,好叫他们醒醒脑。
只是,不知道小主子要做什么,竟然甘愿被他们抓住,真是憋屈。
瞧见岳夏几人沉默不语,挟持花蒨的男子再道:“想好了么?”
不等岳夏几人说话,被匕首架在脖子上的花蒨轻笑道:“既然要杀我们,也叫我们死个明白。你们是谁派来的?”
挟持花蒨的男子冷嗤了一声,不疾不徐的说道:“想知道是谁派我们来的,你们还是到阴曹地府问阎王吧。”
此人说完,挥动手中的匕首,眼看就要划破花蒨脖颈的动脉。
一直站着不动的岳夏眨眼之间便到了此人的身边,一掌将他直接拍飞,搂着花蒨退到了一边。
剩下的二人对视一眼,却迟迟不动,瞧着十分怪异。
无魍正欲朝他们攻击,花蒨轻喝一声:“别动,那二人有古怪。”
被岳夏拍飞出去的男子缓慢的爬起来,抹去唇角的血迹,“他们二人不过是等着你们失去力气,再对你们下手罢了。”
对上由小男孩变成大人的男子,花蒨不禁蹙起了眉头:“你此话何意?”
“蚀骨香,遇水则化,散发出的气味极浅极淡,只要闻过的人,武功越高,越快变得浑身无力。”
此人说完,无魍、南宫晗、萧子珩先后跌坐在地,一幅浑身无力的样子。
须臾,搂着花蒨的岳夏也跌坐在地,脸色略显苍白。
花蒨大惊,蹲坐在岳夏的身边,问道:“阿岳,你感觉怎么样?”
对上花蒨关切又着急的眼神,佯装中招的岳夏朝她眨巴了几下眼睛,方才说道:“没事。”
对面受伤的男子冷笑一声,“确实没事,不过是失去力气,任人宰割而已。”
说完,对面的‘一家三口’忽然动了起来,手中握着匕首,朝花蒨几人袭击。
只是,在他们以为阴谋得逞的时候,岳夏嗤笑了一声,手中掷出三枚银针,那所谓的‘一家三口’瞬间倒地不起。
无魍见此,支着下颌躺在地上,和煦的笑脸露出一丝邪魅:“姑爷,你怎么也不留一个给我玩玩,这一路回去还挺无聊的。”
岳夏轻睨了他一眼,不悦道:“既然你喜欢玩,那今晚就跟这三具尸体玩个够!”
“这个……还是不要了。”无魍干笑一声,迅速站起来,掏出化尸粉毁尸灭迹。
见此,岳夏冷哼了一声,听见破庙外还在下雨,而此时,天色早已经全黑,他们只能在这里过一夜了。
岳夏铺好稻草,将他的外裳披在上面,说道:“疯丫头,睡吧,赶了一天路挺累的。”
花蒨没有矫情,直接躺下睡觉,剩下的空间还能让岳夏躺着。
随后,岳夏交代了无魍和萧子珩守上半夜,他和南宫晗守下半夜。
原以为这一夜只怕还有宵小出没,哪知除了那‘一家三口’的刺杀外,一整晚都十分的平静。
天边露出鱼肚白的时候,雨势渐渐减小。
花蒨和岳夏几人醒来的时候,吃了早饭,便坐着马车继续赶路。
在京城等消息的谢钊,却收到暗卫回复:重金找来的杀手,进入破庙后,便没有出来。
待花蒨等人离开后,他们进去查看了一番,连尸体都不曾见着,唯有地上留下的一滩暗红水迹说明那三人已经被化尸了。
谢钊收到这样的消息,自然是气急败坏。
“三个废物,白瞎了我的银子!好在只付了一半,不然真是亏死。”谢钊愤然的啐道。
这时,书房的门被人由外推开。
谢淳走了进来,脸色不虞的盯着他的兄长:“大哥,刺杀失败了?”
“是。”谢钊咬牙道,一脸的气闷。
谢淳寻了一张椅子坐下,思忖半响:“既然刺杀无用,那就在生意上打压谢家,叫他们永无翻身之日!”
气闷的谢钊一听,立即露出得意的笑容:“二弟说的极是。如今的谢家不过是空壳子,只要我们在生意上做些文章,谢家皇商的地位怕是岌岌可危。
到时候,你再找太子帮忙,想必这皇商的头衔就会落到我们这一支的手上,也不用再看本家的脸色,真是美哉!”
谢淳也是如此认为的,露出一丝阴鸷的笑意:“只要大哥在生意上能打压谢氏本家,咱们这一支想要成为皇商,又算什么难事。”
兄弟二人做着美梦,却不知道,他们手上的店铺地契,此时已经失效。
若是他们多个心眼,拿着地契去官府问问,怕是早就知道了。
只可惜,他们太过自信、狂妄,认为花蒨没有能力把店铺要回去,因而一直沾沾自喜。
第二天傍晚,花蒨和岳夏等人回到临水城。
还要前往海城的南宫晗和萧子珩在谢家住了一晚,第二天拿着花蒨的亲笔书信,以及带上扮作随从的影一,继续赶路。
送走南宫晗和萧子珩后,花蒨和岳夏转身回府,却碰见了前来负荆请罪的三族老。
他跪在花蒨的面前,老泪纵横道:“家主啊,我对不起谢家,对不起列祖列宗,我该死……”
花蒨揉着额角,说道:“三族老,有什么事情好好说,你别这样,怪吓人的。”
只可惜,沉陷在自责和悔恨中的三族老,一味的哭诉,却没有听见花蒨问了他什么。
见此,花蒨头更疼了,看向一旁的谢舒凌,问道:“凌叔叔,我不在家的日子,又发生了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