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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缘难逃:神君,别缠我

作者:沐火如风 | 分类:仙侠 | 字数:235.7万

第二十六章 轻薄

书名:孽缘难逃:神君,别缠我 作者:沐火如风 字数:2135 更新时间:2024-11-25 23:34:47

“大殿下当时做出这种事,我和青鸾都觉得非常奇怪……”鸿升表情复杂道,“后来……后来……后来……”

鸿升说不下去,吞吞吐吐必定有事想瞒,寒少宇扬腿踹他催促,鸿升可怜巴巴看了青鸾一眼,谁知青鸾根本不搭理他将头撇向一边,鸿升没办法只得又说下去。

“后来大殿下就将那小貂养在床侧,医官手里有一小瓶灵丹妙药,是用您的血液炼制,有加速伤口愈合的功效,大殿下威逼利诱讨了几颗,自己未服,全喂了那只小貂,那小貂不出几个时辰便好了,大殿下想放他离开,同我们商议时,小貂却一直卧在他手侧,用嘴巴噙着他的袖子一脸不情愿,后来大殿下没辙,看那小貂可爱,就留下了……”

说到这儿,鸿升突然膝盖一弯蹲下身子,捂着脸再也不愿说下去,寒少宇看他耳垂连带脖颈都一片暧昧的粉色,刚刚的火气散了,取而代之的就是摸不着头脑。

想提着那小子衣领将他拽起再问,青鸾却伸手拦他一下,踌躇一会儿开口,接下来的讲述让寒少宇瞠目结舌。

青鸾说大表兄留下小白貂之后,那小家伙乖巧聪明,十分讨人喜欢,又是给摸又是给抱的,还会仰面朝天四脚踢腾,给大表兄挠肚皮,但换他和鸿升伸手,就会换来一阵咆哮,还龇牙咧嘴要咬他们,凶得不得了。

刚开始小白貂出现这样的表现,他和鸿升都没放到心里去,想着一定是大表兄救了他,他感恩才对大表兄如此温柔,但发现这件事超乎想象是在救了小白貂的那天夜晚,大表兄睡熟时他去医官药房取药,又熬了个把时辰,端药回来,鸿升在门外睡得很熟,窗户上映出个男人身影,就坐在大表兄床榻边上,离大表兄很近,不知在做什么。

当时青鸾吓了一跳,四周一看那些侍卫全都睡着了,还以为天君偷偷派人谋害,将药汤往地上一搁,一脚踹起鸿升,在他出声惊叫前伸手捂了他的嘴掐着他的肩膀让他看窗上男人影像。鸿升吃了一惊,同青鸾一对眼神,随手拽了医官劈柴的斧头抓进手里,青鸾一脚踹开屋门,鸿升正要冲进屋子,两人看到屋里情景却吓了一跳,差点一个白眼翻过去晕在当场……

寒少宇听到此处更觉好奇,大概能猜到那个男人就是小白貂,可想不出他能做出什么将青鸾和鸿升吓成这样,心里隐约有种兴奋喷薄欲出,又着实不知从何而来。

青鸾突然红了脸,默了半晌一掐自个大腿,才继续说下去,寒少宇觉得口渴随手拿起脚边的酒坛,也顾不上是谁喝剩,仰面灌了一大口。

“我们冲进去就看见……就看见大表兄被那个男人轻薄了!”

此言一出,寒少宇还没吞下去的酒瞬时喷了一半,青鸾见他不可置信地盯着自己,忙不住点头。不过大概是他会错意,因为寒少宇惊讶的不是他那生人勿近的老哥被男人轻薄了,而是他那生人勿近的老哥竟然有男人愿意轻薄,这……这这这……这是多么美妙的一件事啊!

咳嗽数声随手将酒坛子一扔,一把揽住欲逃的青鸾,重重一捏表妹夫肩膀,故作正经又问:“怎么轻薄的?能不能说得详细一点!”

鸿升忙给青鸾递颜色,被寒少宇冷瞥一眼,又缩回原地默默蹲好,这会儿没捂脸倒是看得清楚,整个面颊都是暧昧的粉色,按年纪这小子也早成年,如果没中咒的话,说不定早成亲一堆儿子满地跑了,可惜他中了咒,心智身体都停滞在少年,自然涉及情事,有少年人的羞于启齿和不好意思。

“就是……就是……”

“就是被亲了。”

寒少宇替他说出来,不自觉又想起那晚自个在青丘是如何轻薄青木臣的,心神一荡,不着痕迹舔了舔唇。

当年亲四公主是什么感觉因为时间关系他早想不起来了,可亲小东西时的感觉却像被烙铁烫进骨头里般无法湮灭。

那时虽然酒醉昏沉,但如何借着酒劲低头贴上,如何轻吮如何撬开牙关一路攻城掠地寒少宇记得清楚,小东西被亲时初显惊诧,而后手攀上他腰间欲拒还迎,唇舌纠缠越吻越深,连鼻息也跟着紊乱,他喝了酒,辛辣的酒气夹着小东西清冽的气息混在一起,窜进鼻子里有种说不出的暧昧味道。要是当时他不咬他推他,接下来遭殃的会是小东西白皙的耳垂和脖子,接下来是锁骨,然后一路向下……

“是……大表兄就在迷糊中被亲了。”

青鸾虽然已经成亲,但估计是从未看过那样的情景,更不会想到那样的情景会发生在兄长身上,所以说这个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那个白衣男人一定对大表兄早有觊觎之心,所以才趁大表兄不备,来这么一手……”青鸾摸着下巴分析道,“我说那天大表兄说想放了他,他干吗那么排斥,还不让我们抱不让我们摸的,原来……”

后头的话,寒少宇没心思听,他想起那几年小东西还以小青鸟的样子陪着他的时候,对那些觊觎他的男仙女仙似乎也是差不多的态度,那时候他还以为他只是吃味了,就和沥胆当年吃逐月的飞醋想将逐月长剑赶走差不多,却没想原来小东西对他的“喜欢”,不是他概念中的那种“喜欢”。

归根结底是他大意,要是早揣摩到他的心思,早跟他表明心迹,所有事情也就不会闹到今天的地步了。

又想想,瞬间心像是被掐了一把,那小子曾经是被他这个负心薄幸的混账伤得多深多重,才会如此敏感怯情。

他在怕什么?

怕付出真心换来一场空欢喜,还是怕爱上之后,又被什么人的几句话“说动”,再次失落选择远离?

或许都有,或许都不是。

“二表兄!”

“二殿下!您怎么了二殿下!”

恍惚中听到有两个声音在唤他,回神才觉得右手刺痛,指缝间均是粘腻的鲜血,忙松了手,看着指甲缩回,喔,对曾经自己的厌弃,不知不觉间已经严重到这个份上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