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瑞有些尴尬，可他也不否认，只是他向来滑头，凡事在说什么事，都要讨分恩典，这样即便是在他言行有矢时，他也能保住自己一条小命。

蔡瑞眼珠子滴溜溜转了几转，甜笑说道：皇上，不知你是要奴才说实话呢，还是假话呢！”

“你这不是废话嘛？本皇当然要听实话。”

“那，还请皇上赐奴才冒犯免死罪。”

“蔡瑞，你不像本皇讨赏你便不会说是吗？”季凉川显然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皇上息怒，奴才不是怕万一奴才说了什么不该说的，皇上一怒之下将奴才拖出去砍了，那以后还有谁会跟皇上您说真话了呢？到时候，不是皇上你的损失嘛？”

“好你个蔡瑞啊，就知道你会来这出。”季凉川笑了笑，指了指他说道，这是蔡瑞金的过老把戏了。他并不觉得奇怪。

蔡瑞尬笑，说道：“奴才，这也算是帮皇上您挽回损失不是。”

“你啊你，好本皇答应你，无论你说出什么，本皇都免你死罪，这下，可以说了吧？”

“哎！说实话，皇上你还别说，若是月妃娘娘失宠了，奴才敢断言，在这后宫中，只怕所有的人都会和奴才一般幸灾乐祸。”

“哦？？这是真的，有那么夸张？”季凉川质疑道。

“肯定啊，皇上，就凭月妃娘娘在后宫中横行霸道，只怕，所有的人都希望她能够失宠，毕竟放眼这后宫中，无论是嫔妃还是奴才，有谁没有受过月妃娘娘的排挤呢，”

“哦，原来如此，那本皇刚刚那么做，可是大块人心了？”

蔡瑞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小声，问道：“皇上，刚刚……你可是在顾皇后娘娘的面子？”

“蔡瑞，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揣测本皇的心思。”

许是被蔡瑞点中了心思，季凉川感觉特别不说不爽，怒道。

蔡瑞见季凉川脸色似乎有些不对，连忙跪了下来，说道：“皇上恕罪，奴才不该揣测皇上的心思，可……”蔡瑞顿了顿小声，说道：“奴才说的也是事实嘛”说完嘟着一张脸，看起来颇为委屈。

“你说什么？”

“奴才没……没说什么？”

季凉川白了他一眼，说道：“起来吧！”

“是！”蔡瑞嘟着一张脸，低着头，跟在旁边。

季凉川白了他一眼，顿了顿，说道：“你们，就那么希望本皇承认她这个皇后嘛？怎么个个都在责备本皇呢？难道？本皇连选择宠爱谁都没资格了嘛？”

“奴才们哪敢啊？皇上宠谁不都是皇上一人说了算嘛？”

没想到，那丫头进宫后居然那么快便收服了那么多人的心，可她明明什么都没做？看来，还是因为自己太过偏袒月妃了，才会给大家这种错觉了，看来，必须冷落月妃一段时间了。

可这样一来，月妃必定恨死她，也好，就看她两的能斗到何时？

想起那蹊跷的宫女死亡案，对蔡瑞说道：“对了，你去帮本皇查查，死去的那名宫女的人际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