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康纳有点茫然：“对不起，勒梅先生，您刚才是说天使就是【阿佐特】？这是为什么？据我所知，天使可是拥有灵魂的...天使不是一种精灵吗？和噬魂怪、喧闹鬼差不多的存在...”

尼可眼睛一亮：“噢！你很懂嘛！是阿不思告诉你的吗？阿不思倒是教了你一点有用的东西...”

邓布利多不满地瞥了尼可一眼，不过没有说话，他好像领会到了什么，独自陷入了沉思...

“那么你一定知道，精灵是从情绪中诞生的了？”

康纳点了点头：“没错..我知道绝望的情绪会诞生噬魂怪，苦闷的情绪会诞生喧闹鬼，自闭的情绪会诞生默默然...”

尼可想打一个响指，但他的骨头太脆了，响指打不响反而伤了手指：“没错！而希望的情绪，会诞生天使。”

“我们都知道，情绪，是灵魂的语言，从情绪中诞生的精灵与灵魂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而我刚才也告诉你，我们认为阿佐特是世间万物中流动的灵魂，而且它有着心想事成的作用...”

“天使，是从人类的希望之中诞生的存在，是一种人类希望它会存在于是它便存在了的存在。”尼可用一种炫耀的口吻说道：“天使，是人类【心想事成】的结果，祂是精灵状态的【阿佐特】，只要祂想，祂就能收集到近乎无限的阿佐特！所以他们之间，是可以画等号的！”

“轰！”这一瞬间，康纳脑海中无数零散的想法连成了一片，很多曾经不解的猜测都有了答案——

阿尔托莉雅为什么那么会像“阿尔托莉雅”，那是因为自己希望她就是“阿尔托莉雅”，这是自己的【心想事成】；为什么阿尔托莉雅能从世界吸取到无尽的能量，那不是什么能量，那就是【阿佐特】，那是【心想事成】的本质；为什么阿尔托莉雅的魔力变形术那么溜，还能完全压制安琪儿，因为她自己也能够【心想事成】；为什么阿尔托莉雅能够轻易地使用魔法石里的魔力，因为那些魔法石的魔力就是尼可【心想事成】通过【阿佐特】变出来的！

阿尔托莉雅是真正的天使！她是由“心愿”之力形成的真正的【天使】，她拥有收集“愿力”，然后让幻想成真的力量！

康纳悟了，原来自己不知不觉间干了一件这么厉害的事情，劳资的妖怪卡牌居然养出了一只天使！芜湖！牛笔！

等等，好像我一直都是把阿尔托莉雅当作天使来着...没什么值得激动的吧…

只是我今天才彻底搞懂天使到底是个多厉害的东西而已…话说当时我要画天使的时候，想画的不是呆毛王而是创世神什么的...我该不会真的能创造出一个【神】来吧？

算了，还是呆毛王可爱一点...

见两人都陷入了震惊之中，尼可露出了满意的微笑：“所以你们就不要白费力气了，如今的世人已经不再相信神秘，天使也没有了诞生的土壤，这世间以后再也不会有天使了，所以魔法石已经练不出来了，你们就放...”

“不...”康纳抬起手，脸色平静地说道：“我忘了告诉您了，勒梅先生，其实我拥有着一位真正的【天使】。”

“...弃吧巴balalaen昂？？”尼可的笑容僵在脸上，苍白的脸看起来就像是受了巨大的惊吓一样：“你刚刚…说啥？”

“咳咳，我说...”康纳尽量让自己的脸显得一本正经：“...我拥有一位真正的天使，一位完全符合你的描述的【天使】。”

尼可僵着脸看向邓布利多：“阿不思，你的学生在和我开玩笑？”

邓布利多笑着摇了摇头：“没有，康纳说的是真的，其实去年复活节，有一位天使在霍格沃兹诞生了，这事惊动了教会，当时这事闹得还很大，不过我觉得你可能不感兴趣就没和你说...”

“？？？啥？天使？！在霍格沃兹？！这怎么可能！？”尼可大惊失色，然后他又震惊地看着康纳：“你们从教会手里抢走了天使！？？”

康纳连连摆手：“没有没有...这个没有，其实当时的天使已经被毁掉了，连灵魂都剥离成了两半...”

康纳把当年的故事简单地说了一下，最后总结道：“...后来我把代表光明的那一半天使的灵魂融入了我的画里，然后就诞生了你所说的天使。”

康纳也总算明白同为天使的灵魂，为什么只有阿尔托莉雅拥有“无限魔力”，而安琪儿却成了“榨汁姬”，因为阿尔托莉雅的灵魂才是代表着【希望】的那一半，安琪儿的灵魂是被夜骐至暗灵魂所侵蚀的另一半，所以安琪儿并不是【天使】。

“.......”这下轮到尼可陷入了难以置信的震惊之中，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颤抖着问道，“那...天使...呢？”

“咳咳..”康纳有点心虚地轻声唤道：“...saber？”

下一刻，阿尔托莉雅出现在康纳身边，她环视四周，发现除了环境变了变，只是换了一个老头子，康纳本人还是没有什么危险，于是她皱起眉头，一脸不开心的说道：“master！你为什么又...”

“啊！”尼可突然鬼叫起来，吓了阿尔托莉雅一跳。

“啊！！”尼可从凳子上站起身来，一哆嗦一哆嗦的，像是受了很大的刺激。

“啊！！！”尼可在阿尔托莉雅身前左右弹跳，干枯的手在她面前左一捞，右一捞，像是在收集着什么东西...

阿尔托莉雅被吓到了，她退回康纳身前，手握住了剑柄：“master！这是敌人吗！”

“冷静！冷静！这不是敌人！”康纳连忙安抚住阿尔托莉雅，炼金术还没学到呢，尼可被一剑砍了可就搞笑了...

“啊！！！！天使！是天使！！梅林的胡子！是天使！！是真的天使！！！”尼可像是得了神经病一样怪叫起来，蹦跳着抓住了邓布利多的手，他那苍白的僵尸脸竟然都有了些许血色，看得出他现在非常的激动...

“咳咳，尼可，你是不是应该冷静一下...我们都知道这是天使...saber小姐会听出康纳的命令的...我们不会跑...”邓布利多脸色古怪地说道，他还是第一次见到尼可这么激动的样子，不过一想到阿佐特对炼金术士的重要性...他便释然了。

“是天使！！！”尼可看起来像石乐志一样，他又蹦蹦跳跳地来到康纳身边，抓住康纳的手，说道：“康纳！你能当我的弟子吗？！你想学什么我都教你！你要什么我都给你！求求你了，来当我的弟子吧！”

“这...当然...没有问题...”康纳尴尬地挠了挠头，《关于尼可勒梅求着我让我当弟子这件事》如果写成书的话...会不会卖得比洛哈特好？

阿尔托莉雅还没有搞清楚状况，她只是觉得人类老头好像都不太正常的样子...

于是，康纳的炼金学徒生活，就这样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