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后娘不好惹,空间在手超凶哒
作者:水天以南 | 分类:古言 | 字数:106.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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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大儿子回来了,瞎了一只眼
“还不带着你那俩猪头儿女赶紧从我家里滚出去!”
老阎婆子这一趟一点好也没讨到。
阎小敏被打了不说,自己还挨了顿臭骂,真是所有的脸都丢尽了。
这时候有村民起哄道:“哎,老阎婆子,别站着啦,赶快走吧!”
“脸都掉地上啦!”
“你儿子就听儿媳妇的,你做不了他的主啦!”
村民们一阵哄笑。
这些年总算是有能制住这老刁婆子。
老阎婆子就是脸皮再厚这会也有点挂不住了。
她拉着猪头女儿阎小敏,狗头儿子阎二强,对阎永铮道:“阎大,你回家了,你爹还不知道呢,晚上到家里来一趟。”
她非得让阎大把小贱人休了不可。
到底是血浓于水的亲人,阎婆子虽刻薄但总归还有个爹在。
“嗯,我知道了。”阎永铮道。
阎婆子娘三个夹着尾巴灰溜溜地走掉。
村民看没热闹可瞧也都纷纷散去。
闹剧虽结束,但林楚楚的心却还在狂跳。
惦记着小月耳朵上的伤,她顾不得新出炉的独眼龙相公,转身就往屋里去。
“小月,不疼啊。”林楚楚边上药边轻轻吹了吹。
小月的耳朵从耳洞开始被彻底豁开,哪里能有不疼的。
但她还是懂事道:“娘我不疼的!”
林楚楚叹了一口气,把幼小的身子揽在怀里,“是娘不好,让你受委屈了……”
“嗯,娘……”回想起姑姑毫不留情的手,小月又忍不住啜泣起来,“娘我不疼了,不疼了……”
阎永铮立在门口女儿的伤口让他一脸寒色,他对一脸茫然的大儿子道:“小满,你跟我出来一下。”
他离家服兵役的时候俩孩子还小。
阎永铮很是生疏地了解了,他们兄妹这些年到底过的什么猪狗不如的日子。
听完了小满的话,他脸色铁青地进门,这时候送家具的人正好上门。
床铺桌椅安排好之后,阎永铮一进门看见的就是,女儿小月趴在林楚楚怀里睡着的样子。
见他挺大个子立在门口,林楚楚瞪了他,“晚上你要去你爹娘那吗?”
阎永铮一愣,十分有眼色地道:“不去。”
林楚楚抱着小月转到一边去,心道,这还差不多。
那老妖婆子,让他上门还能有好事。
日头偏西,天色慢慢暗了下来。
林楚楚跟小满收拾好置办的东西,打算洗漱完就睡觉。
就听阎永铮道:“那,那个有饭吗?”
林楚楚眨了眨眼睛,这才想起来,独眼龙可能一天都没吃饭。
她转过身从屋里出去,又很快回来,“喏,家里就这个了,吃吧。”
一小盆干瘪冰凉的豆饼子,扔到阎永铮面前。
他愣了下,他们三个中午不是吃肉了吗?
明明剩了那么多,咋就给他吃这个?
林楚楚瞧出他的眼神不对,十分嫌弃地道:“肉是留给俩孩子吃的,现在就这些饼子了。”你爱吃不吃。
早知道这人就是她的死鬼丈夫,她说什么都不会心软把人给救回来。
本来领着俩孩子寡妇当得好好的。
却多出来这么个独眼龙来,真讨厌!
“哦……”阎永铮话音里带着明显的委屈。
林楚楚听出来了也懒得搭理。
因为压根没料到会有这么个人,买床的时候也就只买了一张。
反正喂了他灵泉水,暂时也死不了。
林楚楚带着小满洗漱,又给已经睡着的小月上了药擦了脸,整理整理衣服蹬掉鞋子就准备上床。
荒草堆上的阎永铮瞅着她一套动作行云流水,眼里压根没有他这个活人在。
“那,那个……”他其实是想问林楚楚的名字。
“干什么!”
面前的少女下巴略尖,鼻梁挺巧眉目清秀,双眼皮的褶皱处还有一颗,只有近看才能发现的一颗小红痣。
她凶巴巴的样子,就跟炸了毛的小猫一样。
阎永铮心头无端一痒,倒在柴草堆上闭着眼睛,压抑出一声闷哼。
小满贼亮的眼睛,直勾勾地瞅着他爹,磕巴问道:“爹你怎么了?”
阎永铮一只手捂着腹部,声音有些嘶哑,“疼,伤口有些疼。”
这人捡回来的时候几乎就要咽气了。
这会林楚楚才想起来,他浑身是血的样子。
她咳了咳嗓子有些别扭地下了床,蹲到阎永铮跟前,横了他一眼道:“看什么看,把衣服扒开!”
阎永铮眸光一滞,抿着嘴唇想笑又不敢。
只好老老实实扒开上衣露出五花大绑的胸膛。
原本洁白的纱布全都变成红色,被血浸透了。
鲜红的纱布缓慢拆开,林楚楚的心抖了下。
独眼龙到底是多能忍,这么种的伤竟能忍得了这么久。
“嘶……”
“别乱动!”林楚楚没好气道:“你先等着。”
小满躺在床上眨巴大眼睛看着他后娘凶他爹,他那么高个子的爹,却一声不敢吭。
林楚楚出去一趟,打了些清水,又往水盆里兑了些灵泉。
她手里拿着从空间里摸出来的消炎药犹豫了下。
灵泉水的作用就够大的了。
要是这个家伙好得太快,就要惹人怀疑了。
胸膛上血肉外翻的口子触目惊心。
用兑了灵泉水擦拭的时候,林楚楚的手都在抖着。
她已经尽量小心放轻力度,可那健硕的古铜色胸膛还是疼的不停跳动。
“你忍一忍,马上就结束了。”林楚楚抬起头,跟那一只眼睛正好对上。
阎永铮墨色的眸子一错不错地盯着林楚楚。
直白的打量人她有些不自然,“看什么看,别看我。”小心手抖摁一下疼死你!
伤口处理好。
再一看,阎永铮的前胸从五花大绑彻底被包成了个包子。
“别乱动了啊!”林楚楚起身累得够呛。
阎永铮也没好到哪去,额头上都是豆大的汗珠疼的嘴唇发白。
他靠在草堆上,原本伤口很疼,可是林楚楚那一双手碰上来的时候又没那么疼了。
那种镇痛的感觉就跟错觉一样。
他一双眼睛紧跟着林楚楚身上,就见她在屋里转了转,不多时一床被子就扔在他身边。
“家里就一张床,你先在那凑合一晚上吧。”林楚楚一点也没有要照顾伤号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