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码手机阅读

龙胎秘记

作者:张家四叔 | 分类: | 字数:168.8万

第510章 一切原委

书名:龙胎秘记 作者:张家四叔 字数:5341 更新时间:2024-11-14 12:27:38

当棺盖盖上之后,刘天福是老泪纵横,还发出了一声凄厉的叫喊声,把在场的所有人都给吓了一跳,这样的男人会这样的哭,那绝对比一次性面对几只大粽子更加骇人。

梨儿姐跪倒在洪秀香所在的棺椁前,她哭的哽咽不止,身体不住地颤抖。

面对这样的场面,我们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也许什么不说便是最好。

有一个人影朝着外面缓步走去,我瞥了一眼发现是琉璃,也不知道她去做什么,也许是没有什么事情可做,她便打算先行离开。

我一再担心程数的安危,想着等到刘天福缓过劲之后,所以也没有在意出去的琉璃。

等到刘天福平静下来,我才将心中所想问了出来,其他人自然也好奇里边发生过什么,是什么导致他们进入棺材,或许是被什么弄进去的。

刘天福很是疲倦,但还是和我们讲述了大概,听完就更加匪夷所思。

当我们离开后,刘天福他们便着手打开五口棺材,在逐一打开并没有发生意外,只是看到里边有各种玉石玉珠,那些珠子看得令人眼花缭乱。

在那口雕刻着人物刻画的棺材中,他们发现了墓主人的尸体,只不过刚一打开的时候是个像睡着的尸体,它双手捧着的玉匣子,立即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

短暂的犹豫之后,刘天福主动走向那个玉匣子,同时赵四狼和松下也是如此。

看到这样的情况,洪秀香自然也就插手,紧接着程数也加入了这场哄抢中。

在混乱的过程中,谁也没有注意到那对王家父女是怎么出现的,他们无法搞清楚状况,可能是因为程数“孤军奋战”,加上他们对程数感觉不错,所以选择下场帮忙,如此就导致场面的混乱再度升级。

得到那个玉匣子的是刘天福和洪秀香,过程他没有细说。

打开玉匣子,刘天福取出一颗拇指大小的灰色丹药,担心其他人出手抢夺,洪秀香立即吃到了口中,为了表示对刘天福的付出,她选择亲了刘天福一口作为报答。

刘天福自然是莫名其妙,但是他已经被胜利和爱情冲昏了头脑,这也是他一直梦寐以求的,只是没想到狗血的桥段发生在他的身上。

当两个人对上了嘴的那一刻,洪秀香直接把嘴里的丹药,送入了刘天福的口中,他只是感觉有东西一滑,还不等他反应过来,东西已经顺着他的食道进入了他的肚子中。

如此的一幕,在其他人看来颇为失望,赵四狼用上前拼命的举动,但是王家父女不明情况,问程数是怎么回事,而程数却告诉他们,让他们离开这里。

刘天福正处于吃惊的状态,一脸不可思议看向洪秀香,而洪秀香却含情脉脉地看着他说道:“老刘,这辈子能认识你值了,以后替我好好活着。”

洪秀香脸上是兴奋,刘天福则是沮丧,这两个人形成鲜明的对比,或许这就是爱情,在生死存亡之际,也是最考验人性的时候。

听到刘天福说了这些,我也不由为之感动,刘天福为了洪秀香付出了半生,他是一个真正的爷们,而洪秀香也能如此行事,她也不失为一个有情有义的女人。

各行各业中,不管在大多数人眼中怎么看,他们也是有血有肉的人,有着和所有人一样拥有的感情,所以也会有感情用事的时候,或许这就是人性。

当那颗丹药被吞下肚子,松下只能去装那些玉珠,赵四狼则是已经做好了拼老命的冲动,然而那时候危险已经降临。

谁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那些珠子仿佛有了生命,它们自动裂开,接着五口棺材宛如活了似的,立即就产生了一股巨大的吸力,当时在场的人都感受到的。

事发突然,刘天福自然抱住洪秀香,王金贵也保护自己的女儿,至于赵四狼和松下则是自顾自的性命,接着那吸力就将他们吸入棺材中。

等到刘天福再度醒来,他便看到了我们这些人。

听他说到这里,也就意味着话说完了,我立即追问:“那程数呢?她去了哪里?”

刘天福仔细回想之后,说:“当时我就注意秀香了,完全没有注意到程数那个女娃子,她有可能是出去了吧!”说着,他给了我一个莫名其妙的眼神,示意我不要再追问。

接下来,我们一边扫着自己的脚印,一边开始退出这个墓葬。

这一次死的人实在太多了,连洪秀香和赵四狼这种行业内的大佬都没能出去,能活下来的人绝对是福大命大造化大,说白了就是靠着运气。

出去的路不好走,但是根据我们来时候的记忆,以及留下的痕迹,加上这个墓墓葬并没有什么机关,终于在经历了将近一天的时间,我们回到了地面,再度踩在那一片石灰地上。

之前,我一直都觉得潜水装备有用,可是没想到结果是没用,但是墓道这行业就是摸索未知的财富,谁也不知道接下来会遇到什么,只能依靠自己的猜测,毕竟说到底也是普通人。

在过程中,王香香苏醒,她知道自己的父亲死后,便是大哭了一场,如此吸引过来她家养的那几只土狗。

第510章 一切原委

那几只土狗和我们差不多,也都是浑身是伤,也不知道遇到了什么,能活下来简直就是个奇迹。

依照我的性格,我没有找到程数自然不会轻易离开,但我还是跟随着队伍,我们一起带着王香香走出了神农架。

之所以做出这个决定,刘天福对我说了一些话。

在休息的时候,刘天福说:“大飞,你不用找她了,她肯定离开了。”

不等我问他为什么这么肯定的时候,他继续说:“机关是她触发的,要不然不会死那么多人,剩下的你自己考虑吧!”

离开神农架,我们几个宛如逃荒者,每个人都是脏兮兮、乱糟糟的,并且浑身散发着臭味,到了出发地九道巷的时候,引来无数人的侧目,还以为为什么是遭了劫难的旅游团。

花钱买了新衣服,要不然我们来车站都进不去。

在我们挑选衣服的时候,王香香相信披麻戴孝带着她母亲找打了我们,一路告诉我们她们母女以后多么多么的不容易,然而谁都清楚,这样做的想法只有一个。

现实嘛,往往就是这样,是我们花钱雇佣的,像这种黑向导出了事情就这样,没出事情黑你,出了事情就找你麻烦说要钱财。

然而,我们做的事情是有罪的,是不能见光的,没办法和她们母女扯其他的,很快就走到了商量赔偿上。

在医院处理伤势的时候,这对母女就在外面等着,那种感觉令人不舒服,确实我们需要给他们一些安家费,但是就这样一路催债似的跟着,谁的心里也不好受。

这种打交道的事情交给了华子,他带着这对母女去一家饭店,看他模样也不像安好心,不过他如果要敢做出违背人性的事情,我第一个饶不了他。

苍狼的伤势最为严重,他昏迷的时间太久了,乡里的卫生所对他无法施救,建议转院到一线城市的大医院,主治医师还不忘了赞同苍狼的身体,如果换个人早就没命了,单单肋骨就断了好几根。

刘天福指派郝惊鸿陪着苍狼转院,我们剩下的人打算在当地吃了散伙饭,之后便坐着车回了沧州,包里还有明器,不方便坐飞机,做火车也是最慢的那种,还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上了车。

在任何光鲜亮丽的表面,全都隐藏着心酸和悲哀,谁的成功都没有那么简单,站得越高摔倒的时候就摔的越重越惨。

送走了郝惊鸿和苍狼,我们在放点吃饭的时候,华子最先到的,他已经点了一桌子菜,见我们进去之后,立即给我们散烟,还询问了苍狼的情况。

我把苍狼的情况说了,给他使了个眼色,两个人便到外面,假意说是抽支烟。

华子朝着里边看了看,说:“大飞,你知道那对母女朝咱们伸手要多少吗?”

我直接摇头,这个谁能猜到,这个完全凭借着每个人的家庭情况,越有钱的人就越觉得自己家人的命比一般人的命值钱,越敢狮子大开口,反倒是困难一些的家庭好说话。

华子对着我伸出三根手指,说:“人家要这个。”

“才三十万?是不是有点少?那可是一条人命啊!”我不由地皱眉道。

华子冷笑了一声,说:“狗屁三十万,人家要三百万!”

听完,我惊讶的差点下巴砸到脚面,三十万确实不多,但三百万却是超乎意料,我想最多也就是一百万,毕竟自己平时给下面的安家费也是这么多,明器决定一切。

然而,这次却是出乎意料,超越了我对困难人家的认知。

华子咬着烟头说:“活人比死人难弄,要不咱们一不做二……”

我立即摆手打断了他的言论,对他说:“你继续和她们母女议价,不是我舍不得这三百万,而是这次死的人太多,得到的明器太少,而且是他们主动要当向导的,我最多给她们一百万了事。”

华子摇着头说:“没用,她们说了,要不给她们要的钱,就会把我们做的事情捅出去。”

我想了许久,可能是因为程数的事情,我此时心烦意乱,所以懒得因为多出两百万废话,反正这笔买卖已经赔了,花钱当积德了,索性告诉华子,三百万就三百万,我付了。

华子挑起了大拇指说:“你他娘真是土财主啊,想当年咱们兄弟刚出山的时候,一万块钱都拿不出来,你现在说多两百万连眼睛都不眨一下。”

“今日不同往日了,要向前看。”

我和华子回到了饭店,他说吃了一口就去回王家母女,接下里我们则是开始吃饭。

吃饭的时候,我看向了琉璃,忽然想到了一件事情,那就是在寝殿的时候,琉璃为什么先行离开,然后她去了什么地方,最后又是什么时候回的队伍,还是说她一直都在,还是因为自己的错觉呢?

但是仔细想想,不是眼花,琉璃确实提前离开,但我又感觉她一直都在,这不就是自相矛盾,所以我还是忍不住问她干什么去了?

琉璃微微抬头,她说:“我没有离开过。”

梨儿姐也诧异地说:“对啊,她一直都没有离开过,你为什么会觉得她离开了呢?”

“大飞哥,你难不成是看到灵魂了?”王文倩问。

华子不急不慢地说道:“大飞,想这么多有什么用?反正事情都已经完事了。”

我想要重申自己的问题,但是华子再度肯定,琉璃确确实实没有离开过,他还觉得我当时是精神紧张,导致的神经错乱。

刘天福喝了一口酒,抿着嘴唇说:“那不是琉璃,是程数。”

“程数?”

我连嘴里的饭菜都差点喷出来,立即咽了下去问:“那程数之前躲在哪里?”

刘天福说:“那个地宫寝殿本来就不小,当时所有人都把注意力放在棺材上,又死了那么多人,暗处藏着个人不出声不易发现,在那种昏暗的环境下,你看错是正常的,你说呢?”

我想着刘天福说的话,又看向琉璃,她不太可能撒谎,也确实有这个可能。

首先,琉璃和程数的身材个头相差不多,穿的衣服也是一样,看了一个背影,自然可能会认错,而琉璃也一直不说话,她在与不在很难察觉,如此便可以说通为什么没找到程数,她又是怎么离开的。

吃完饭之后,我打算跑到市里,看看苍狼的情况,在这就是给王家母亲本票,可能是这对母女担心我们赖账,来的时候还叫了几个所谓的同乡爷们,一个个膀大腰圆,仿佛不给钱就会把我们撕碎似的。

相信人,不如相信狗!

我觉得这话一点没错,我们也没有说什么,到了市里去看苍狼,又带着王家母女和邻居到了银行,把支票给了她们之后,这件事情算是圆满解决。

她们回去的时候,我把她们来回的车票都给报了,自己已经完全冷静下来,像我们这样的人,多那几个钱少那几个不重要,而且内心觉得亏欠她们,这样做也算是减轻自己的负罪感,给自己积德行善。

通过郝惊鸿的介绍,我才知道苍狼的情况有多么严重,他又是内伤又是外伤,而且连颅腔内部都有出血的症状,能活着绝对是医学上的奇迹。

刘天福决定等苍狼的病情稳定了,再转回我们那边的医院,期间让郝惊鸿一直陪床,而我们则是要先回去。

大家身上或多或少都有明器,那些都是见不得光的,要是被发现了,每个人都要把牢底坐穿,而像我这种组织者,甚至是有可能被枪毙的。

道上的人常说,他们那行是一脚家踩在棺材里,另一只脚就在牢房中,这个放在我们盗墓贼的身上更加的合适。

第二天一早,我们上了火车,期间转了一次火车,来回折腾下来,足足花了我们三十几个小时才回到沧州城内。

晚上的时候,我出了火车站,那一刻我几乎要哭出来,终于还是回来了。

如此我们便分道扬镳,华子回到他的普之中,刘天福和琉璃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反正我给他的家打电话没人接,不过一想也对,他对外说已经死了,不可能回去,否则那不是回家,而是回魂。

打了电话,我问刘天福:“师父,你去了哪里?”

刘天福在对面苦笑了两声说:“呵呵,当然是去我该去的地方,我们走。”他很明显是在招呼其他人,应该是琉璃。

我站在车水马龙的街头上,仿佛被整个世界遗弃了,只剩下我和那些陌生人,自己拖着疲惫的身体打车回到了自己的铺子。

回到铺子,发现已经关了门,看了看时间已经将近晚上十点,确实已经过了正常的营业时间,便是敲门大叫道:“我回来了,谁在值班开个门。”

敲了没一会儿,便听到里边响起醉醺醺的声音,叫骂道:“这是谁他娘大晚上敲门,叫魂呢?”

我沉声道:“是我张志飞,我回来了。”

“是老板啊!”听到我的声音之后,立马就是一阵的乱折腾声,听在我的耳中却很是舒服,至少这是自己的家,我回来了。

门打开后,给我开门的不是某个伙计,而是许久不见的忠叔。

看到是他,我也不由地愣了一下,随即问:“忠叔,你怎么大晚上跑我铺子来了?”

忠叔看到是我,一把鼻涕一把泪说:“大侄子,你终于回来了,这下我们道陵派有主心骨了,真的太好了。”

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便是进了铺子,里边是一片的狼藉,仿佛被人偷了抢了似的,里边不管是真品还是赝品,全都碎了一地,没有一件是完整的。

我顿时脸就不由地耷拉下来,阴沉地问:“忠叔,这他娘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没想到自己回家,发现家被人给砸了,这换成是谁都不会好受,以至于我现在此时都有一种杀了对方的冲动。

等到忠叔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我就决定一点做一些什么,即便是不杀人,也要出出这口恶气,否则我以后在沧州就没法混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