嗜血老公:小妖精,别想逃
作者:莫瑶 | 分类:现言 | 字数:361.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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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该不会也对我有意思吧!
白可卿眼角的泪未干,她抬起手背抹了一下脸上的痒涩,紧接着用力推了一把仅一尺之遥的男人。
很没好气的开骂:“你跟莫擎苍一样都是混蛋人渣大变态!喜怒无常的神经病~神经病~”
“…你什么?”马晔阳恼怒,还没人敢在他跟前叫嚣,更何况是如赐俗直白的谩骂。
“神经病神经病神经病~”
下一秒,白可卿断了声线。
就在刚刚,眼前的男人猛的上前再次遏住她的脸颊,蓦地的就俯下头……差点就盖上了她的嘴。
但,他没有吻上来,只是跟她脸对脸极近的正对着。两人凝视着,互相都能呼吸到彼茨气息。
他此刻散发的冷气压不逊于莫擎苍,白可卿不敢话了,她也推不动他,完全动不得,想扭开脸都做不到。
“怎么?你怕了?”马晔阳冷言嘲讽,
眼角还滑着泪珠,白可卿抖着音,带着点气急败坏的意味激他:“你想吻我?呵~该不会也对我有意思吧?刚才那么激动,是…吃林大哥的醋?”
她就不信他真能亲下去了。
闻言,马晔阳蹙眉,楞怔片刻,松开了她,又推开一些,冷笑:“你以为全下的男人都喜欢你这款哭哭啼啼的吗?你哪来的自信?”
话音刚落,女人极不屑的瞥了他一眼,一声不响的就甩头……走了出去。
马晔阳薄唇抿了抿,呼了口气,跟着她出去。
她跑到咨询台问人:“林清言呢?”
护士回:“在你刚才隔壁那间病房,你晕倒后他病发也晕倒了!现在应该还没醒”
“什么?又病发?”白可卿惊愕,转身要去那个病房。
然,身后的马晔阳一把撰住她的手腕警告:“莫擎苍已经在附近了,如果不想被抓回去的话,就趁现在林清言昏睡,痛快离开。”
“…莫擎苍在附近?”白可卿瞠目。
“林清言这里有我,你可以走了!”马晔阳漠然完,向病房走去。
白可卿也跟去。
“……”马晔阳顿足,气愤不已的扭头瞪她,怒叱:“非要我发火你才肯走吗?”
“……姑『奶』『奶』我回去拿行李,什么臭『毛』病啊!神经病~双面人~”白可卿也气愤的吼了回去,吼完还故意撞了他一下走了。
咨询台护士不禁笑了笑。
马晔阳握拳抵在嘴边,轻咳了咳。
不过,双面人?
白可卿将行李拉出病房,站在门口处,她停下脚步,扭头往隔壁房间门看了一会。
回头,再次迈腿时,走来的马晔阳又换了一张'脸',那个印象中一直微笑着随和暖昧的'好男人'的脸。
白可卿蹙眉,正想装没看见绕过他,却听他磁感柔和的声音:“想看他就去看一眼,看完了再走!”
“……”真是疯了,这男人果然是变幻莫测,两种『性』格两种极端啊!?
但,她还真想再看看林大哥,顺便将之前林清言强塞她的金卡还给他,以后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再见。
她将行李放在外面,马晔阳已经开了门进了去。白可卿轻手轻脚的跟在他身后,就怕把里面的人吵醒。
病房里很安静。
马晔阳立在里间门口没再进去,眼神示意白可卿自己进。
她迈腿进了两步,忽而床上的人喊了起来:“丫头别怕~”
白可卿被吓得蓦地蹲了下去缩成乌龟,搞得跟做贼似的,看得马晔阳有些哭笑不得。
室内再次安静,白可卿抬头,原来是梦话。
林大哥连做梦都在担心她…
她缓缓直起身,却有些贫血似的,头晕了一下就要歪倒而去,下意识的,她抬手想抓个墙面什么的撑一下。
结果手一伸,倏然怼到一面不算很硬的地方。
紧跟着就是男饶一声闷恩。是她的手怼到边上马晔阳的肚子上去了。没有防备的情况下,力道如一拳差不多。
他装无碍,抬手搀住她。
白可卿因为一瞬间的眩晕,没发觉。歪靠在他身上缓了缓,很快恢复了回来。
随后,发现自己靠在一个神经病男人身上后,她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然后使劲撇开他,走去床边。
马晔阳:“……”
望着林清言沉睡却不是很安逸的睡颜,白可卿暗暗叹气,愁眉神伤。
林大哥啊林大哥,你这么好的人,怎么就转不过弯来呢?!
真希望你能早些放下,只有这样,你才会真正的好起来!
半响,她将手上的金卡放到床边柜上,转身向门口走去。
两人刚走出里间门,床上的男人似感应到了这悄然无声的别离,他皱着眉头睁开了眼,转眸便见那门正被人慢慢合上。
林清言心头一紧,开始发慌,他坐起身扭头去按紧急按钮,视线却落在了床边那张金卡上。
白可卿慢慢走出病房门,刚抓住行李杠,身后涌出男饶大声疾呼:“丫头~~你给我回来!丫头!”
紧接着便是里面东西碰撞的声音,猜想是林清言下床了。
马晔阳将门合上,对她令:“快走!”完,他又开门进了去。
白可卿有些彷徨,身边经过好几个护士医生都冲进了病房。
很快,里头传出有些惊心动魄,似打架斗殴的声音。
林清言的哀求声从病房里清晰袭来:“你们放开我!丫头~你不要走,你回来!丫头你走了,我会死的,丫头~”
你走了,我会死的。
白可卿似被一只手猛的揪住了心口,不上的难受。
她并不想哭的,更没想过与林大哥离别会是这样一种痛心的情景。
林清言这个男人,在她流产住院时期,时时刻刻守着她,伺候她吃喝,陪她玩游戏,同她一起愤世嫉俗,对她是无微不至的呵护与疼惜,真心实意想要倾尽所有的去爱她宠她。
可是她呢,给不了他任何,反而令他一次次陷入危难和痛苦。她忽然无比厌憎自己,越发觉得自己的痛苦是种报应和惩罚。
泪水夺眶,她扭身拖着行李,逃似的往走廊尽头快速跑了去。
同时,病房隔壁某扇门,迈出一双染着尘土的鳄鱼皮鞋。
男人静立着,目光紧盯着前方逃跑的背影。耳边一声声吵闹和那刺耳的'丫头别走~丫头回来~'闯进耳内,早令他黑沉幽深的眼底急速窜起一团火球,猛烈又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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