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月如听了心里有了一些小小的触动。

见自己的话对林月如有一些作用，荣啸天连忙趁热打铁。

“林教授，你想想，为什么一个在1000多年的史料典籍中都找不到的组织，会突然在现在冒出来号称要光复楼兰，这个中意味耐人寻味啊！”

“那荣先生的意思是？蝴蝶会是一个明里打着楼兰复国的旗号，实际上是有所不轨图谋的邪教组织？”

林月如反问。

“我不能太早下结论，毕竟我对他们也不了解，对了，林教授要是不介意的话，能否透露一下这个蝴蝶会的领袖到底是各方神圣？”

荣啸天注视着林月如的眼睛。

“这个，恐怕要荣先生失望了，因为我也没有见过他的真面目。”

林月如回忆起来那个神秘的戴着面具的人。

“没有见过他的真面目是什么意思，我没有听懂您的意思，林教授。”

荣啸天有些吃惊。

“因为这个蝴蝶会的确有些古怪，它的负责人即便是在灯光灰暗的晚上也始终戴着一副黑色面具，没有人知道他的真实面目。”

“面具？这倒是很新鲜，以前只有在古代才会有人喜欢这么做，现代社会科技发达，要面具有啥用呢？看来这个蝴蝶会很有点意思。”

荣啸天产生了好奇。

“我觉得吧，这个人这么喜欢戴面具，恐怕有两种原因，要么就是毁了容不方便见人，要么就是本人是社会上的一个知名人物，害怕被人认出”

林月如想了想，分析了起来。

“林教授不愧为人才，相比而言，我情愿相信您的第二种推测，对于地下组织而言，即时毁容了也不一定是不敢示人的原因，只有这个人有双重身份。”

荣啸天接着说。

“比如他白天是社会名流，晚上却是地下组织神秘负责人，才需要永远戴着面具，害怕人见了他的真面目。”

“嗯，荣先生说得有些道理，这个神秘的蝴蝶会，神秘的负责人或许本身也是一个有社会影响的知名人物，就如同荣先生您一样，谁知道您除了四大家族掌舵人的身份，私下里还是这么神秘呢？”

林月如的话带点俏皮，又说得让荣啸天无可辩驳。

“林教授啊，您这是挖苦我了啊，其实不瞒您说，我有时候也真是应了那一句古话，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荣啸天有些尴尬。

“呵呵，很多人做了亏心事，最后都用这句金句来为我自己辩护，这样至少良心上就会好受些，荣先生是我们京海乃至全国响当当的人物，应该不是这样的喔，对吧？荣先生。”

林月如的话虽然语气柔和，却有着利剑一样的锋芒，仿佛直插入对方的心里。

“林教授真是人美话辣啊，对对，您说得的确有道理，不过，在这个世界上，若论一件事是不是亏心事可不一定是按照普通人的逻辑去看，有时候牺牲一小部分人的利益，但是为了国家，为了民族发展，就另当别论看这件事了，林教授没有参与过政治，这方面经验还是少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