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说八道什么？”沈茜才不承认呢。

那些事，沈凝又没有证据，凭什么说是她们安排的？

她说：“南都城的人爱八卦，这是众所周知的，那些事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呢？”

“现在就只有我们几个人，二姐姐都不敢承认吗？”沈凝问。

激将法对她没用的。

吃了几次亏之后，沈茜学乖了。她板着脸，道：“不知道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反正我没做过。”

“也罢，反正你们不会承认。”沈凝说。

她正要得意，沈凝接着道：“不如改日我让那位说书先生前来，在祖母面前讨论个一二，也许能弄个清楚明白。”

“你在说什么？什么说书先生？”比起刚刚到镇定，沈茜明显慌了。

沈凝怎么会知道说书先生的事？

沈凝看着她精彩的脸色，只想笑。

她知道的事，也许比沈茜知道的还要多呢！王氏那些所谓的秘密，在前世都被她知道了！她多的是办法折腾王氏跟她。

只是……

她现在没有心情罢了！

“沈凝，你这是什么表情？”沈茜被她眼里的蔑视给刺激到了，她大声说：“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去祖母面前告状，这种事真的很可耻！”

“告状就可耻了？那你们做这些事的时候，怎么不觉得自己很可耻呢？”沈凝问。

沈茜，“……”

“无话可说了吗？”她问。

“反正，告状就是小人！”沈茜说，“祖母年纪这么大了，你怎么能事事麻烦她？”

“二姐姐的意思是，我这个小人，应该去三婶婶那边告状？”她稳。

沈茜，“……”

去赵氏那边，不也是等于去沈老夫人那边吗？

赵氏肯定会告诉沈老夫人的。

而且赵氏也不会给她娘面子！

“小人。”

“那你是大人吗？”沈凝问，“还是说……你是小人的姐姐？”

沈茜急了，她从前怎么不知道沈凝这般伶牙俐齿的？

每一句都顶回来，气得她心肝脾肺肾都疼了！

“你就是故意的，你就是故意顶撞我，我要打你，沈凝……”

“你要打谁啊？”不知何时，赵氏从竹林里走了出来，她看着面前的两个人，问：“你们姐妹两个，怎么又闹起来了？”

“三婶婶。”

“三婶婶。”

前者是沈凝，语气平静。

后者的沈茜，全是不甘心，赵氏怎么会在这里！

“阿凝去定南王府回来了？”赵氏问。

“三婶婶都知道了？”沈凝低着头，走到她旁边撒娇，“真是什么都瞒不住您。”

“我知道你听了流言心急，原本还想去安慰你，没想到到了西院，家丁们说你出去了。”赵氏解释着，说：“我再问，才知道你去了定南王府。”

“怎么？你这一趟去定南王府，有什么收获？你跟王爷之间的事，解释清楚没有？”

“没什么收获。”沈凝说。

“那你是……”赵氏打趣她，说：“去做什么？”

去做棋子的。

沈凝沉着脸，道：“就是去定南王府，说清楚一些事，也没什么的。”

“姑娘家，心事这么多。”赵氏笑了一下，道：“三婶婶不问了，你平安回来就好。”

“至于二小姐……”她脸上一变，道：“你怎么总是欺负妹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