亿万宠婚:一见玄少误终身
作者:刘兰芝 | 分类:现言 | 字数:140.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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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4章 人有旦夕祸福
“问吧问吧,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你是看上云汐这个人还是……看上她的家庭背景?”
OK直起腰,一推眼镜,瞪着我说:“当然是她这个人。我呀,虽然没钱没地位,可我有一颗爱她的最真挚的心。我发自肺腹的爱她,不掺任何杂质,就是单纯爱她这个人,不管前路有多少艰难险阻,我也义无反顾走下去!我敢说,在这世上不会再有人比我更爱她!”
我相信,这一刻望着OK,我真的相信他是发自内心的爱云汐。
可是,云汐这丫头偏恋上了马水寒。
唉,马水寒先前一反常态对云汐大献起殷勤,只怕会惹得云汐越陷越深,对他的情一发而不可收拾。若他是真的对云汐动了心倒还罢了,怕就怕他是故意做给我看,要那样对云汐多不公平,她何其无辜,那丫头方才乐颠颠地跟着马水寒去冲浪,还傻傻的陶醉在突如其来的幸福中呢。
我觉得自己有必要找马水寒好好谈谈,不能眼睁睁看着他拿云汐当枪使,尽管他对云汐好令我有点不舒服,但我宁可自己不舒服也不要云汐受到任何伤害。
“余……噢,晓寒,你是云汐最铁最铁的姐们,看在我跟你老公是同窗好友的份上,你可一定得帮帮我,多多在云汐面前夸夸我,把我的优点摆给她听,我的终身幸福可就全指在你身上了。”
“你觉得云汐她对你……有那意思吗?你自觉有几分把握?”
“其实,我也知道啦,云汐她根本瞧不上我,她什么样的人找不到?说穿了,我就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可没办法,我就是喜欢她,不怕你笑话,我从早上睁开眼就开始想她,一直想到晚上闭上眼,不,就连睡梦里都还在想她。我完蛋了,我从没这么疯狂地想过一个人,只要能让她开心,让我做什么哪怕去死我都愿意!”
“你有把这话告诉过云汐吗?有吗?”
“当然有。可她拒绝我了,但我不气馁,只要她一天没嫁人,我就一天不会停止我对她的追求。”
“那如果,我是说如果,假如她爱上了别人,跟别人好了,你怎么办?”
OK几乎不假思索的就脱口说:“只要我确定她爱的那个人也真心爱她,那我祝福她,她快乐就等于我快乐。”
“你真是这么想的?”
“当然。”他拍着胸脯说:“我魏斌虽然人微,但言绝不轻,在这事上说一不二。只要她找到她真心爱她而她也真心爱的人,我会在第一时间送上我的祝福。”
“给谁送祝福呢。”随着话音马水寒走了进来。
“咦,你不是带云汐去冲浪怎么回来了?云汐呢,云汐是不是也没去?云汐--”OK偏头喊着云汐往帐蓬外看去。
马水寒看眼我,说:“我脚崴了,云汐跟肥鼠他们一块去了。”
“啊,你脚崴了吗?怎么样,怎么样了?”OK忙问。
“还有点疼,不过问题不大,休息下就会没事的。”
“那你快坐下,来来,坐下,等我把这些都收拾好再给你好好揉揉。”
OK要扶他坐下,他摆摆手,“没事,现在已经好多了,不过能不能麻烦你跑一趟,去我车上给我把手机拿来,我把手机忘在车上了。”
“你要打电话拿我的手机就是。”
“拿你的有什么用,我又记不住号码,都在我手机里存着呢。”马水寒跛着左脚走到帐蓬边角堆放的一堆背包那,拎出自己的包,掏出车钥匙扔给OK,说:“快去吧。”
“他要清场,我去替你拿,车牌号多少?”我明知故问,马水寒的车子我不是不认得。
OK说:“外面太阳大不用你去,这里我回来再收拾,你在这陪着他就好,我去去就来。”
我还要再说时他已钻出帐蓬去了。
他走后,马水寒微扯嘴角冷笑看着我。
“你这家伙脚真的崴了吗?”我没好气地上前抬脚就往他左脚踢去。
他身子一旋避开,随即捉住我两只肩膀,“你就那么想我崴脚吗?”
“放开,别动手动脚。”
“那就动口。”
他用略带沙哑的声音,低声说:“你心里有我。”
“不。”我仰面看着他,摇了摇头。
“你心里有我。”松开,他再次问道。
“好吧,我承认,我是个坏女人,是个贪心的女人,我一定会下地狱的!”
“如果真要下地狱,你一个人下,我不陪你。”他咧嘴笑,又低头用前额碰碰我额头,只是这么一个动作,就让我心没来由地漏跳一拍。
我真是很恨自己,我不是要为了云汐找他好好谈谈的吗?不是发誓不再跟他纠缠不清的吗?我这是怎么了,非但没跟他撇清,怎反而变本加厉越发上了呢?
不行,我不能放纵自己和马水寒这么发展下去,那样后果会不可收拾的,我不可以对不起云汐,她今天是那么开心,笑得是那么甜,做为朋友我怎能在她背后捅上一刀,坚决不行!
清醒过来,我忙推开马水寒,说:“请你以后别再这样对我。还有,要么向云汐表白好好跟她相处下去,要么就远离她左右别耽搁了她。”
他闻言轻嗤一声,点点头,说:“好,那么我问你,你是希望我跟她走到一起还是不希望呢?”
说实话,我还真不知道。一方面我希望云汐快乐,能如愿以偿得到她想拥有的人;一方面我又怕马水寒最终会伤害她,所以我很矛盾很纠结。
想想,我说:“我的想法不重要,但是不管你要不要和她在一起,我都请你三思而后行。决定在一起,就请好好待她,我希望她过得开心,也同样希望你能幸福,我希望你们两个都过得好。”
“听着真让人感动。”
垂下眼睑,我讷讷说:“信不信由你,我讲的都是真话。”
他伸手托起我下巴,目光直直盯着我,心里有个声音叫着,推开他,推开他,可我不知为什么,就是没动。
“晓寒。”他低低叫我,“为什么我们没能早相遇?活了二十八年,我头一次发现自己分不清爱与不爱了。我只知道,空闲下来我就会想你,想你的一颦一笑,想你的坏脾气,想你的蛮不讲理。”
“别去想不能想的,忘了吧。”
“忘?这是上下嘴皮轻轻一碰就能做到的吗?我是想忘来着,可你没事老在我脑子里跑来跑去做什么?”
“你明知道我……何苦来着。”
“知道什么?知道你是别人的老婆何苦还想着你?这话我也跟自己说过不下十遍。我现在闹不懂自己究竟是出于什么心理,是得不到的越想得到呢,还是我真的有爱上你!”
凝眸看着他,我不知该说什么……
“人的感情还真是奇怪。”他松开托住我下巴的手,扯扯嘴角,自嘲地说:“以前听我身边的朋友说分不清自己爱还是不爱某个人时,我觉得可笑,觉得他们太过白痴,哪有爱不爱自己都不知道的道理?可这种事现在轮到我自己头上了。”
我脱口说:“你怎么可能会爱上我这样的有夫之妇呢?不过是男人的劣根性在作祟罢了。”
“所以,别推开我,因为你越推,我就越想靠近你。”
“依你说,我就该任由你靠近,就该和你不明不白的鬼混,是吗?你是这个意思,对吗?”
我有些气愤,一掌掴掉他托在我下巴上的手,火气蹭蹭就往上冒。
“你一定要用鬼混把我们联系起来吗?”他又抬手扣住我双肩,“你知道吗,第一次跟你有交集的那天,我去那的工厂有事,本来对方跟我约好是第二天去的,可后来那家的厂长第二天要外出,临时打电话把我叫了去。如果那天我们错过,或许就不会再有交集。我想我们是有缘的,要不你早不扔火机晚不扔,为什么偏偏赶在我打你车边过时扔呢?”
“那又怎样?有缘无份也是枉然。”
“人有旦夕祸福,以后会发生什么事谁又能知道?抓住眼前,跟着感觉走才是最紧要的。”
“这是你的想法,不是我的。”
“听我说,晓寒。”他抚了抚我的长发,“虽然我现在还没搞明白自己爱不爱你,可我知道一点,我知道你正好是我所中意的类型,不然第一次相见,你那么无礼,那么嚣张,我不会就那么轻马放过你的。”
“那又怎么样?不管你爱或不爱,我们都不可能走到一起。所以,不如去想自己能想的,珍惜自己能够珍惜的。我可以向你保证,云汐她是个好女孩,也一定会是个好妻子,她绝对值得你去追求去珍惜。”
“你能不能别提她?”
“不,我必须跟你说清楚。你不知道自己爱不爱我,但我知道自己不爱你。我爱的是梓兴,是我老公,打少女时代就爱起,除去他,我不可能再爱上另一个人。”
他眼皮跳了跳,尔后盯着我,缓缓说:“那么,你敢说你对我就没有眷恋?对我们那一夜有过的默契,有过的那一夜情份,没有一点点不舍和留恋吗?”
“我……”
“你有,我也有,我们都同样不舍和留恋。我不是花花公子,也不是除去你之外从来没有过别的女人。但能让我动情想念的女人没几个。那晚在酒吧看到你,你面上的忧郁,你眼里的落寞,都让我心动,也让我心生怜惜。虽然当时表面上我对你还很凶,还质问你是要公了还是私了?可实际上那会我心里就在想,这个女人有故事,如果可以,我愿自己能帮到她。在你醉眼朦胧地跟我说一夜八百时,我以为你是那种女人,还有过一点小小的失望来着。”
难怪那晚的他很温存,会静静搂着我,扣着我的掌心,默默抚慰我受伤的心。
可是,怎么办呢?我和他注定有缘无份,抛开别的不说,这中间还夹着一个云汐,我要再不管住自己,任由自己和马水寒这么糊糊涂涂不明不白发展下去,只怕将来不仅会闹得沸沸扬扬,和云汐还会弄得连朋友都没得做的地步!
不行,我必须自我约束,不能再受他蛊惑。
咽口口水,我嚅动了下嘴皮,说:“马水寒……好吧,我相信你对我……嗯,不再是抱着想鬼混的那种想法。但你要明白,我不可能再跟你有什么来往。谢谢你在那个我无比失意的夜晚曾给过我的安慰。一切就到此结束吧,以前的事,不管怎样难忘怀,都请你统统忘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