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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五年,狗皇帝居然要我当替身

作者:沉渔儿 | 分类:古言 | 字数:69.4万

第一百六十五章 索取

书名:死了五年,狗皇帝居然要我当替身 作者:沉渔儿 字数:2473 更新时间:2024-12-19 03:37:07

他十分强势,带着不容拒绝的姿态,束她在怀中一吻到底。

盛姝有些无力抗拒,被吻得五迷三道的。

可随后,仅存的一丝理智和清醒,却也让她无法完全遵从这贪欢的本能反应。

她一如那次,皱眉狠狠咬着他的唇,直到腥甜充斥在唇齿间。

燕北骁抬头,唇角漾着抹温润笑意,血色绯然。

“姝姝,这也算是你的回应不是吗?孤甘之如饴……”

“你真的有病!”

燕北骁毫不在意她的恼怒,指背轻抬去触碰她的唇。

盛姝转头避开。

燕北骁低垂眼睑,微微侧头看去。

“也好,爱之深,恨之切,原来姝姝还是愿意保留下一些有关孤的痕迹……”

盛姝置气般立即抬起手背,重抹了把唇,不仅未能擦掉,反而愈发的红润欲滴。

燕北骁似受到了某种蛊惑,无法抑制地心动使然,立时将她横抱而起。

“燕北骁,你放开我!”

“姝姝,是你亲口说的,有一就有二……既有那晚,便理所应当可有今宵……”

盛姝眼见他移步至暖阁之中,便立时明白了他的意思。

“燕北骁!我说过了,不要再试探我的底线!”

燕北骁充耳不闻,抱她直入暖阁内里,绕过青碧色烟纱玉屏,轻柔将她放在卧榻上。

指尖划过她的脸颊,锁骨处。

“别碰我!”

盛姝双手紧紧护住胸口,扭转身子躲避。

“孤偏要碰!”

燕北骁欺身而来,将她逼至身下,再无从躲避,甚至还故意落下一吻在她锁骨之上。

盛姝慌而抬起右手去拔自己头上的发簪,刚触及就被燕北骁扣住手腕。

左手遮挡着仅剩的尊严和坚守的底线,她根本也无法松开。

“燕北骁,别让我更厌恶你!”

燕北骁低头迷恋地轻蹭了蹭她的鼻尖,“能有多厌恶呢?无所谓了,反正孤也根本不在乎!”

盛姝紧闭双眼,整个人都表现得极其抗拒,仿佛痛苦隐忍之态。

“姝姝,这贴身衣物都湿了,不如脱下来可好?”

燕北骁握住她的手缓缓移开,盛姝立时惊而睁眼,死死护住相抵。

“无耻!”

“孤就是无耻了,就是想要贪恋你的一切!

五年了,孤好不容易失而复得,你却还要狠心再离开,那便就在离开前好好偿一偿这欠下多年的相思债!”

燕北骁手下稍稍加大力度,最后的防线轰然倒塌……

盛姝别过头,紧皱眉头,一时之间有些无法面对。

“燕北骁!不要!别这样!我做不到……”

“姝姝,你也说了,孤并非什么神像石佛,对你,孤也始终做不到无动于衷,就让我们彼此给对方一个机会,不试试,又怎知做不到?

就同那晚一般……”

燕北骁深沉的吻密密麻麻落在她的脖颈间,炽热得几乎要烫穿她的心……

他执意要与她十指相扣,只愿在彼此交织的滚烫暧昧气息中,找寻到想要的那份爱意和温情……

盛姝也始终不过一个弱女子罢了,无从抵抗。

他再也不似之前那般皆是顺着她的意了,只管强势索取,即便她闭眼泪流不止,也丝毫不肯罢休……

欢愉过后。

平静下的温柔来得总是晚了些。

燕北骁轻吻过她的脸颊,指腹摩挲拭去点点晶莹。

“姝姝,即便你不愿承认,孤还是要说,你分明心里有孤,却还要不断地为难折磨自己,就非要逼迫自己抗拒着与孤的一切亲近,又是何苦呢?”

一切覆水难收,盛姝被一阵屈辱的念头所淹没,委屈憋闷得越发难过。

她一言不发的咬着下唇,倔强地从他怀中挣脱起身。

随手扯过一条榻上叠放的丝帛披巾,替换二人共盖的薄毯裹住自己。

披巾不算太大,只勉强能够蔽体,上至胸口之上,下却还不及双膝。

盛姝冷然越过燕北骁,光脚踩在地面上。

“姝姝,你要去哪?别走!”

燕北骁慌乱从身后抱住她,带着几分恳求意味。

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也就只有明天一天了,他只想要阻止她离开自己的身边……

“放手!”

“姝姝……”

盛姝面色越发的冷冽冰寒,“我让你放手!”

“姝姝,求你了,不要离开我!我受够了那样蚀骨的寂寞,更害怕每一个深夜里的孤独,我真的再也无法忍受失去你了!”

燕北骁不仅不放,甚至还更紧了紧手臂,将头靠在她肩上,恨不得将她融入怀中,再也不分开了。

“那就留下我的尸首好了。”

盛姝的话无疑刺激到了他,燕北骁莫名地害怕,慌忙松开了手,急切地恳求。

“姝姝,别这样好吗?今日是我错了好不好?姝姝……”

盛姝毫无停留,只向门外走去。

燕北骁在她身后高声挽留,“姝姝!若非那晚你对我那般主动迎合,又柔情蜜意……我也断然不会自以为是如此对你!我只是太爱你了……姝姝……”

一如既往,毫无作用。

夜深几许,盛姝再进了汤池,将整个身子都浸泡在水中,随后缓缓下沉,将头也没入而下。

她从未想过,有一日居然会跟燕北骁走到如此地步。

此刻快要窒息的感觉更让她清醒,她恐惧却也生出了些许心如死灰之感。

“姝姝,不要!”

燕北骁将她从水中捞起,疼惜地贴在怀中,双手不可抑制的微微颤抖着。

“姝姝,不要这样,算孤求你了……以后你说什么孤都答应,你想离开王宫,孤便随时都可以送你走,你要什么孤都给你!

你还有阿辞不是吗?阿辞他绝不能没有娘亲,孤只求你好好活下去!算孤替阿辞求你了好不好?”

盛姝变得异常平静,或许自认为已经麻木。

“你不配替他求我。”

燕北骁眸色黯然,却异常温和平顺,“你怎么说都好,孤都可以接受……”

“我要喝避子汤。”

“好!孤马上吩咐人去准备,夜里凉了,孤先带你进去换身干净衣物好吗?”

盛姝微抬眸蹙眉,燕北骁立时急切解释。

“孤保证只会守在外面,绝无其他意图!”

盛姝见多了他的反复多变,可此时这煞白的面色,和发红又湿润的眼眶,却又似是多添了几分可信度。

随后,她顺利喝下避子汤,借着更衣的由头将燕北骁关在门外。

一整夜,盛姝都未再跨出这扇门,而燕北骁,一身湿衣也守她至天明。

清晨,盛姝推开门,恍然间只见燕北骁正如曾经在外守夜的她。

还是昨夜那身素白里衣,此时已然被体温风干,正蜷缩着身子抱着双臂坐靠在墙壁边。

盛姝默默从他身旁走过,再回来时却手中多了一个木盆,面无表情双手突然扬了出去。

哗啦一声,整盆水尽数浇在燕北骁身上,将他从梦中激醒。

燕北骁惊而起身,霎时脸色大变。

盛姝轻蔑冷笑,“怎么?不过是一盆水罢了,就将你虚伪的面具又撕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