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完就跑!首辅的炮灰原配又出逃了
作者:穗穗长宁 | 分类:古言 | 字数:65.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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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八章 火锅
“大哥瞧着可是能做?”明谨儿瞧着大宝飞奔过来,抱了一摞猪草走。
小叔子此时拿了个盆,将鱼虾都给倒了进去。
将实在太小的挑出来给大宝喂鸡,余下的用清水先泡着。
“瞧着不难,我试试。”沈大哥未曾将话给说死了。
解决一桩心事,明谨儿便进了灶房。
她拿出些买来的香料,又宝贝似的摸出干辣椒来。
现下没人敢宰杀耕牛,又没瞧见卖羊肉的,她只好决心用猪油了。
将锅灶给燃上,等锅热了便放入少许的猪油,锅铲放到里头会滋滋作响后,再将挑出的香料放进去,等炒出香味来,便将那罐辣椒酱给打开,舀了一大勺。
滋啦的声音不停,香味与辛辣刺鼻的味道,一并飘了出来。
刘氏刚到灶房门口,她一闻见这味儿,便连连后退,忍不住打了几个喷嚏。
明谨儿瞧见此情此景,忽的生出些悔意来。
她只顾着许久没吃上火锅,却把沈家人能不能吃辣给忘了,不然先炒一份不辣的底料。
现如今她只能想着,待会儿再弄一份了。
那口小些的锅,是未曾砌在灶台里的,待会儿底料弄好了,便取出来,在院子里现成垒个锅灶,便能直接涮着吃。
“大嫂,你帮我与大哥说声,抓紧在院落中垒个锅灶出来,待会儿要用上。”明谨儿也被呛得落了泪,她抬手抹掉,又麻又辣的香味儿接连不断涌出来。
“哎!”刘氏应了声,急忙去院子中说了。
旋即又返回灶房,将那些青菜都给拿去挑拣了。
香料炒得差不多了,明谨儿便直接加了些酱油进去,等混合得差不多了,又舀了些猪油,先在锅边上化开许多,才倒了上去。
咕嘟声不停,香味越发浓烈。
她拿出个陶碗来,便将底料一勺勺舀了出来,放在一旁等着变凉。
可惜那家铺子的黄豆酱不行,不然再加些黄豆酱,许是待会儿会更好吃。
底料炒得不少,这一顿用完还能有剩,到时候直接用稻草编个小盖子,将陶碗给盖住就成了。
若是天气太热了,便再拿个大些的碗,里头装了凉水,将底料给冰着,免得化掉。
刘氏将青菜都给挑拣好了,便拿了进来。
“切成一般巴掌长的段就成了。”明谨儿瞟了眼,口中如此说着,手上则未曾停顿过。
她将五花肉给洗了洗,切成半个指头宽的肉片,四斤五花肉全给切了,又用葱姜蒜腌制了会儿。
等这些都给准备好,明谨儿出去瞧了瞧灶台,还让刘氏帮着蒸了一锅米饭。
灶台左右只用一次,便垒得很快,沈大哥帮着将小些的铁锅给搬了出来,牢牢放在上头。
没一会儿,明谨儿便将火给燃了起来。
锅里倒上了许多水,这一通忙活,底料早已凝固起来,她用木勺舀了些,等水沸腾后才放进去。
底料在水中逐渐化开,阵阵香味充斥着沈家院子。
明谨儿将肉片都给下了进去,又去菜园子里弄了些大蒜和小葱。
她不喜欢早早便把蒜给加进底料里,只喜欢这后头放的。
等肉片煮得泛白,拍好的大蒜放了进去,再稍过一会儿,将所有的青菜都放了下去。
这时米饭也熟了,恰好是松软但有弹性的程度。
堂屋中的桌子给搬了出来,一碗碗米饭端出来放了上去,大宝望着红彤彤的汤料,不住地吸口水。
“鱼虾我瞧着是差不多了。”明谨儿去木盆边上看了眼,选即便一盆都给端走了。
米饭都给盛了出来,铁锅空了下来,恰好足够她再将鱼虾给炸了,明谨儿弄了些葱姜蒜去腥。
等待的过程中,沈沉英带着大宝在灶房外头晃荡。
明谨儿笑出声来,她又抓了抓鱼虾,觉着差不多了,便将锅给烧起来。
随着鱼虾下锅,里头滋啦作响,锅里的油泛起了许多细小的泡泡,鱼虾原本的青色逐渐褪去,河虾先是变得有些红,旋即与小鱼一般逐渐金黄。
河鲜的香味传了出来,大宝伸着脑袋,瞧着恨不得此时便跳到锅里去。
鱼虾个头小,便也好熟。
等到都金黄酥脆,明谨儿便将它们都给盛了出来,装在陶碗里后,又斜着朝向锅里,用锅铲扒着滤油。
她端着碗走了出去,往桌上一放,便眉眼带笑,“开饭了!”
旁人家也正冒出阵阵炊烟,和沈家差不多时候吃了晚饭。
锅底吃着确实辣了,沈父沈母弄了些温水,从锅里夹出来后,再涮了涮清水,才敢入口。
沈沉英则是辣的满头大汗,手里的筷子也丝毫不愿停下。
大宝也是在清水里涮了才能吃,他急得不行,连连跟刘氏抗议,直至被拧了耳朵,才安分下来。
明谨儿扒着碗里的饭,时不时夹一筷子菜,或是碗里金黄酥脆的鱼虾。
她有些惋惜,若是家中如今有足够的糖,还能在此时喝上一碗酸酸甜甜的山楂汁。
“等我明日从县里回来,便做山楂汁给你们喝。”明谨儿瞧向沈沉英与大宝,许是因着他们年岁小,她时常不自觉摆出副长辈架势来,自个儿都不一定能意识到,“喝着酸酸甜甜的,若是在溪水中冰一冰,还会更加爽口。”
大宝听得口水直流,他匆忙往嘴里塞了许多鱼虾,嚼得咔嚓响,“二婶说的,不能改主意!”
“小孩子脾性。”沈沉英故作深沉,手上的筷子却不停,鱼虾大部分都进了他的肚子,“你若是日后去外头,遇见有人给些好吃的,定然被骗了去!”
明谨儿又夹了肉片,她用青菜裹起来,吹了吹便塞到嘴里。
又香又辣,肉香味儿和青菜混在一起,这时再扒上一口香甜的白米饭。
吃得明谨儿都忍不住眯了眼,像是只吃了鱼的猫儿。
“若是有酒喝……”沈父将嘴里的肉片咽下去,十分惋惜地开口。
被沈母瞪了眼,“你如何能喝酒?过些时日再说。”
二老的对话倒是如同醍醐灌顶,将明谨儿给说得清醒了。
她一直觉着这些肉去腥去得不彻底,用料重些倒是吃不出来,若是清炒难免觉着腥味重了些。
却忘了这时候虽说没料酒,但有米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