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太难了
作者:风簌簌1 | 分类:古言 | 字数:50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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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章 长的漂亮的女人果真危险
秦瑟瑟上前接过士兵端来的烤肉,笑着说,“烤肉好吃,我最喜欢吃了!”说罢,坐到炉子前就开始吃,一边说,“其实,我很赞同阿木泰将军您的话,军营里有啥好玩的。我只是跟大将军说,我想到别处看看,他就让我来这里了,他真是无趣,除了打仗什么也不懂。阿木泰将军,不如你介绍一个好玩儿的地方,让仁桑带我去,我也不想在这儿给大家添乱的。”
阿木泰沉吟起来。
一旁的仁桑有些着急,他被秦姑娘胁迫骗阿木泰也就罢了,要是让秦姑娘离开了军营,他与她两人在一起,他可没有信心能够看得住她,若让她跑了大将军一定饶不了他。
仁桑赶紧道,“天寒地冻的,方圆百里都没有什么好地方,大将军让秦姑娘来这儿,想必自有大将军的用意。过几天大将军办完事情也会回到这里,还是等大将军来了,再定夺吧。”
秦瑟瑟咀嚼烤肉的动作滞了滞,瞪了仁桑一眼。
仁桑没感觉肚子疼,就垂下了头,装作没看见。
阿木泰说,“仁桑说的有道理,秦姑娘是大将军的人,一切还是等大将军来了再说。这两日秦姑娘就暂且委屈一下吧。”
秦瑟瑟咬了一口烤肉,“那好叭。”
她必须在阿济格来到这里之前脱身,否则,她会死的很难看。
很快,秦瑟瑟吃的肚皮滚圆,又喝了一些马奶酒,可谓酒足饭饱,很想睡一觉,恰好刚刚去收拾帐蓬的人回来了一个,朝阿木泰说,“将军,秦姑娘的帐蓬已经弄好了。”
秦瑟瑟打了个哈欠起身,“辛苦你们了。阿木泰将军,天也黑了,我赶了半日的路有点累,就先去休息了,明天我再找你玩。”
阿木泰点了点头,抬了抬头示意她自便。
秦瑟瑟朝外走去,却见仁桑站在那里不动,她微噘了嘴唇,“仁桑,你还愣在这儿干什么?跟我走啊。”
仁桑不情愿地跟了上去。
外面已经漆黑一片,幸而各处都点着火把,并不影响视物。那个领路的士兵将他们带到一个帐蓬前便离去了。
仁桑道,“秦姑娘,你们中原向来讲究男女有别,你就进帐蓬休息吧,我在外头守着就行。”
秦瑟瑟干笑两声,仁桑肚子里那点小九九她能不知道?他是想找机会向阿木泰告发她呢。看来,她还是心太软,早知道就把所有的番泻叶丸都塞进他嘴里,让他肚子疼的说不出话,他才会老实。
她保持着微笑,朝仁桑肩膀上拍了拍,“仁兄,你是我的朋友,我怎么忍心让你在外头站一夜呢,这么冷,你会冻死的。来吧,进帐蓬里来,我睡床上,你睡地上就行了。不算越距。”
仁桑听着秦瑟瑟轻细的话语,看着她弯弯的闪烁着星光的眼睛,一时分辨不出她这话是真心还是哄他。
长的漂亮的女人果真危险。
仁桑犹豫着,肚子突然又传来一阵疼痛,他眉头皱了一下,嗡声道,“秦姑娘的好意,仁桑就领了!进帐蓬就进帐蓬!”
说罢,仁桑如同赴死般踏进了帐蓬。
这个帐蓬不大,但收拾的很干净,炉子边放好了马奶和肉。
秦瑟瑟已经吃饱,就对仁桑说,“仁兄,你还没吃饭,那些食物你吃吧,吃完好好休息一下。”
仁桑是真的饿了,道了声谢,坐到炉子旁开吃。
秦瑟瑟从宽大的衣袖中掏出一个酒袋,笑了笑递到了仁桑跟前,“喝点酒暖暖身子。”
仁桑愣了愣,“这,这不是阿木泰将军帐子中的酒吗?”
“没错,我这不是惦记着你吗?离开的时候就顺手拿了。你喝了吧。”
从阿木泰帐中拿的东西,仁桑是绝对放心的,就收下了。
没过一会儿,仁桑惊讶后悔的声音在帐中响起,“秦姑娘,为何马奶酒的酒囊里有,有渣子?”
番泻叶制成的药丸在液体里泡久了,散开了,可不是会留下渣子?
没办法,谁让你仁桑还是不听话呢?
秦瑟瑟抿着嘴唇笑的无害,“是吗?我刚才喝的时候没感觉到。啊,一定是你们的马奶酒做的不干净。没事啦,不干不净吃了没病。”
仁桑不敢再喝,放下酒囊,突然眉头一皱捂了肚子,“啊,我肚子好痛!”
“你忘记笑了吧?我告诉你了,对我说话的时候要含着笑容,否则含笑半步癫的毒就会发作的。”
仁桑赶紧笑了笑,但腹中的疼痛丝毫没有缓解。
秦瑟瑟思索着,“啊,我知道了,一定是马奶酒不干净的缘故,没关系,你去趟茅房就会好了。”
仁桑肚子疼的更狠了,而且有那样的感觉,只得点了点头,捂着肚子跑出了帐蓬。
秦瑟瑟走到帐蓬门口,看着仁桑消失在夜色的身影,嘿嘿笑了两声,“你就好好地在茅房享受吧。”
她反回至帐中,四处寻了寻有没有什么趁手的武器,竟然一无所获。她站在炉子旁自语道,“大师啊大师,你说什么吉人自有天相,分明是在考验我,要是我等着老天来救,恐怕已经死的很惨。幸亏我有那么一点歪心眼儿啊,要是换作沈岑,那就真的会死悄悄了。今晚必须逃出去,大师,你就保佑我一下吧!”
她又四处翻了一下,竟然找到几套军衣,她比划了一下,挑了最小的那套换了上去,然后就熄灭了帐蓬中的烛火,躺到榻上假装睡觉。
过了约有半柱香的功夫,仁桑迈着虚浮的步伐回来了,一进帐蓬见黑灯瞎火的,他以为秦瑟瑟跑掉了,喊了一声,“秦姑娘!”
榻上的秦瑟瑟呓语了一声,“别吵我我好困!”
原来她睡了。
仁桑这才放下心来,移步到炉子边,坐了下去。虽然在茅房里蹲了半天,肚子里还是咕咕噜噜的,不时传来阵阵抽痛之感。
他现在浑身无力,靠着支撑帐蓬的柱子,很快就睡了过去。
秦瑟瑟听见仁桑的呼吸趋于均匀,从榻上下来,轻步移到炉边,唤了一声,“仁兄?”
他没反应。
她伸出手掌,狠狠劈在他后颈。
仁桑应声倒地,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看来,秦瑟瑟这一掌劈的很准,把仁给劈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