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蜜宠婚:总裁太黏人
作者:安吉拉酱 | 分类:现言 | 字数:112.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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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若惜定睛看了看萧子延,发现他正一脸踟蹰的望着自己,若惜一看,就知道萧子延似乎有什么话想说。
“你想对我说什么了?”若惜仰着头,语气里有着与自己毫不相关的淡漠。
“难道你不觉得一切都太巧合了吗?”这句话说完,萧子延就发现了这句话足以对若惜造成了怎么样的伤害,他看着毫不在意的若惜,急忙辩解道:“不是这样的,若惜,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一切真的是太巧合了。就在前天夜里,那个女人说要回来寻仇,而在昨天早上,你又来到了冥鼎山庄,这样说出去,恐怕有很多人都会觉得难以置信了。”
他这样急切的解释着了,语气中有着焦急,他害怕一不小心就触怒了若惜,惹得她离自己而去。
“咳咳咳??????说到底,你还是不相信我。”即使此时的一切都是虚情假意,但是若惜还是感到了阵阵心痛,这时候的她才意识到自己原来还是爱他爱得这么深。若惜顿了顿,冷笑道:“你向来没有这么缜密的心思,这些话,是谁对你说的了?”
“阿洛啊!”萧子延不以为意的回答着,一向豪爽大方的他对这样大的事情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可是殊不知,女子一向最这样的事情十分的敏感。
若惜本来就阴郁的脸更加的冰冷了,好像是万古不化的寒冰一样,也不开口说一句话。
萧子延看着若惜,在他曾经无比希望的环境中,叹了口气。从昨天若惜来的时候开始,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太长时间没有相见的缘故,他一直觉得若惜很陌生,不像是当年的那个女子一样,而就在刚才,他才找回了当年若惜的一点影子。
“咳咳咳??????”萧子延只是自顾自的笑了起来,笑容里,是从未有过的轻松,这样的若惜,带点冷漠,带点疏离,还带着点醋意,这才是真真正正的若惜。
“你在笑什么?”显然有些意外,若惜诧异,“什么事情让你觉得这么的好笑了?我实在不觉得有什么好笑的。”
萧子延对着她眨了眨眼睛,诡笑,“你猜啊?你觉得我会笑什么了?”
“我怎么会知道了,况且这不是你和司徒洛之间的小秘密吗?我就知道只有她才会玩弄这样的小把戏。”若惜板起了脸,将头扭向了窗外,不理会此时一脸笑意的萧子延。一想起司徒洛这个名字,若惜的心中就是满腹的气愤,再一想到他们已经是拜过堂的夫妻,若惜的心中就更加的怨恨,她知道几时他们是有名无实的夫妻,但是在外人的眼中,自己还是一个无名无分的插足者而已。
“怎么?你吃醋了吗?连阿洛这样的小孩子的醋你都吃,还有谁的醋你不会吃了?”萧子延微笑,满脸的戏谑。
听得如此说法,若惜依旧直直地盯着窗外袭袭落下的夕阳,她深吸了一口气,漠声回答着:“我从来不轻易吃谁的醋,但是现在,你觉得我能不吃醋吗?你们两人才算是名正言顺的夫妻,我怎么说,怎么做,也只不过是只有自己才会在乎吧!”
萧子延只是走过去,轻轻地环住了若惜的肩,安慰道:“若惜,你放心,我会尽快解决这件事的。但是现在不是最好的时机,盟主府发生了这样重大的事情,我实在不好向盟主开这个口啊!”
若溪只是看着窗外,并不作声,她不知道萧子延与司徒洛没有婚约的束缚之后,她能做些什么?还是,和往常一样,飞鸽传书请示宫主,自己该做什么了?明明是自己的事情,可是若惜一点主意都不能有,这样的生活,早在她出灵鹫宫之前,宫主就已经定下了,稍有闪失,后果就不堪设想。
所有的事情只能在宫主的控制范围之内,在灵鹫宫中的每个人都能看出宫主对这件事是十分的在乎。
募然,若惜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扭头问道:“那个女人长得什么样子?”
萧子延拍着脑袋,回忆了片刻,就笑道:“这个,我也不知道了,只是听说过,她长得挺漂亮的,还有一身好功夫,不比当年的盟主功夫逊色了。”
“司徒洛没有告诉过你吗?”若惜不动神色的问道。
“没有啊,况且,阿洛还小,也不知道她长得是什么样子啊!”过了一会儿,反应迟钝的萧子延才反应过来原来是若惜在戏谑自己,他拍了拍若惜的头,轻声说道:“你可真是个醋坛子啊!”
若惜只是若有所思的笑了笑,面对着盟主复杂的情感纠纷,她并不关心,也并不感兴趣。只是此时的她没有想到,这件事居然会与自己有着密切的关系,一切是是她未曾想过的复杂。
若惜怎么也不会想到此时萧子延口中的女人,就是灵鹫宫的宫主,是自己的娘,也不会想到,盟主就是自己的亲生父亲。曾经,若惜是无比想要这样一个温暖的家,一个疼爱自己的爹,可是,明明就是在自己的眼前,她却不知道。
萧子延与若惜就这样并坐着,看着窗外的夕阳静静地落下,这一幕,既静谧又幸福。
第119章
夕阳西下,这宛如一首交响曲的尾音,优美极了,但是却渐渐地归于岑静、无声,引起他们的心中无穷的感喟,给冥鼎山庄的黄昏铺上一层感人肺腑的诗意。
渐渐地,渐渐地,夜幕降临了,若惜的脑海里还浮现着那醉人的黄昏,那美丽而令人心驰神往的情景让若惜实在不去怀念。方才的景致,就好像两年前他们在逃亡的路上一样,只是比那时候多了些安心,也多了分疏离。
房间里越来越暗了,可是他们就是这样并排坐着,没有点灯,也没有说话。
就在这个时候,玉儿静悄悄地走了进来,在昏暗的光线下,看着这一幅静谧的画面,实在不忍心打扰。可是,这个时候她却还是开口道:“庄主,盟主来了,夫人要您快点过去吧!”
萧子延转身,在昏暗中答道:“好的,我知道了。”
玉儿静静的退了出去,回想着方才的那一幕,不由得感慨着,那是多么的和谐啊!
萧子延募然起身,拍了拍若惜的背,柔声说道:“我先出去一下,稍后就会回来了。”
若惜垂下眼睛,这样美好的时刻,可是司徒洛一句话就能将他叫走,任凭是谁此时心里也不会好受啊!可是,除了心里难受,她又能怎么样了?毕竟,在此时的世界里不是只有他们两个人了,还有诸多的因素要去考虑。
萧子延快步走向了冥鼎山庄的大堂,此时的他才发觉天色已经这么迟了,连自己也感觉到了微微饿意,只是在刚才,好像是根本就没有察觉到一样。
他刚一进门,就看见了盟主脸色复杂地坐着,脸上展现的不知道是苦郁还是欣喜。而一旁的司徒夫人的脸色可真是不太好,甚至可以说还是惊魂未定——这样罕见的脸色出现在司徒夫人的脸上让他吓了一跳。
一看见萧子延的身影,盟主缓和了脸色,慢慢开口道,“为何没有看见若惜姑娘一同前来,我还有些话想要问她了。”
萧子延的心下咯噔一沉,他此时已经估摸到了盟主前来的意图,他只好垂下眼睛,“若惜的身体现在不太好,她已经先行睡下了。”
“那你让她多加注意身体吧!现在是春天,正是容易感冒的时候了。”盟主毕竟是行走江湖多年,萧子延说这样的话,他又怎么会听不出其中的含义了?
萧子延看着神色呆滞大的司徒夫人,关切地开口:“司徒夫人,您没有事吧?”
司徒夫人依旧一脸的出神,根本就没有听见萧子延的话。直到盟主轻碰了她一下,她才反应过来,一脸的惊恐,“发生了什么事情?”
看见这一幕,萧子延也确实不好说些什么。
只是盟主募然变了脸色,他轻叹了口气,对着司徒夫人安慰道:“你这是怎么了?从回来开始一直都是魂不守舍的。”
司徒夫人却也不答话,只是板着个脸,好像是在同盟主置气一样。
盟主也没有心思搭理她,只是惨笑了一下,对着萧子延缓缓开口:“子延,其实这才来我是有件事情想要你帮忙的。其实,我已经休了心慕,而她现在已经不太适合在盟主府居住了,但要是她住在别处的话,我也不太放心,我思来想去,还是让她住在冥鼎山庄比较放心,你觉得怎么样了?”
“当然好了,这样司徒夫人住在这儿,也可以让阿洛多陪着她多讲讲话,这样心情也能好不少了。”萧子延也是一脸的喜色,对于能帮助的事情,他是绝不会推辞的。
盟主笑了一下,眼神黯然,“但愿吧!”
“对了,盟主,为什么你们会这么怀疑若惜了?”想着今天早上盟主对他的言语,萧子延还是忍不住相问道:“我一直都是很相信她的,况且,若惜向来是不会撒谎的,若惜向来就是有什么就说什么的。”
盟主只是微笑了一下,眼神辽远起来,“就当是我多心吧!但是现在这个时候,我宁愿多心,也不愿意掉以轻心。”
萧子延不解,在他的心中,即使全世界都会欺骗自己,而若惜也是不会欺骗自己的。
“我这里还有一封信,一想起那封信的内容,我就觉得害怕啊!”叹了口气,盟主自顾自的说道:“她在信里说道,她会来索仇,不仅是冲着我,而会对心慕,阿洛,一个都会放过的。
“而我,能想到伤害阿洛的地方就是你,而若惜也在这个时候来冥鼎山庄,我确实不能不担心啊!我就是怕若惜是被灵鹫宫派来的啊,这样不仅伤了阿洛,也是伤害了你啊!”
盟主一脸的沉郁,对于若惜突然的来访,他实在是充满了困惑。
而萧子延只是自信的一笑,朗朗地说道:“关于这一点,我真的可以保证,若惜一定不会伤害阿洛的,而且司徒夫人在冥鼎山庄,也是会非常安全的,即使我拼尽了性命,也会保护司徒夫人与阿洛的。”
盟主只是黯淡的一笑,这笑容中包含了太多的无奈。
是啊,那个人在得知自己深爱的女子多年后被告知还活着会不开心了?可是又有哪个人又能接受得了深爱女子来寻仇的这件事了?更何况,他们之间还有一个十九岁的女儿,但是,这个素未谋面的女儿却不知道此时身在何方。
第119章
这一切的突然发生,又怎么能让盟主能够放心的了了?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复杂,好像是怎么也解不开的谜团。
两人在昏暗的屋子中面面相觑,始终找不到一个好的解决办法。
萧子延不说话,是因为他真的不知道这件事的答案是什么;而盟主只是心思复杂,他明白,他不舍得伤害那个一直活在自己心中的女子,虽然她已经不再是自己心中的那个模样了,但是自己还是爱着她,一分一秒都没有忘记过。
盟主对于李秋水是爱,那满满的爱,让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对于司徒夫人,阿洛也是爱,但是那只是亲情的爱,同样也是难以割舍。这个问题,不论对于任何人都是个难题,伤害谁都会让人心痛不已。
其实,若惜一直在窗子旁的垂耳听着房间内的谈话,直至此时,她已然确信了他们的谈话已经结束了。
此时,若惜悄悄的离开了这里,打算回到了原本属于她的屋子里去了,早在开始的时候,宫主就已经交代过,不论在冥鼎山庄发生了什么,都压迫向她回报,而这件事,也不能例外。
若惜缓缓地走在冥鼎山庄安静的院落中,心中思绪万千,她不知道该怎么样将这件事报告给宫主,她不想自己生活在监视之中,更不想自己的一举一动都不属于自己。但是现在,她却在做着自己最不愿意做的事情,这样的生活,她以前从未想过,丢失了自己,为了保全自己,看着无辜的人死在自己的面前,更何况,自己伤害的还是萧子延。
直到现在,若惜还是不知道自己对于萧子延是怎样的一种感情,是爱,还是恨,亦或者是爱恨交加。因为有过欺骗,所以才不敢轻易相信,这一点,若惜是真真切切的做到了,她在这萧子延,所以才会有恨,所以次啊会有现在这样复杂的感情。
遥望着远方的天际,若惜好想远离这一切是是非非,带着玉笼去寻一处没有人认识她们的住处,就这样静静的生活着,一直到老。
可是,这样的生活,已是奢望。
因为害怕再次失去,所以才会习惯性的想要拒绝,因为这样,即使领会不到爱情的幸福,但越也感触不到失去后的悲伤。
若惜一直就是这样的性子,如果自己不是完完全全的相信对方,那么,她是万万不会轻易付出一切的。正因为萧子延曾经轻而易举的伤害过她,所以此时的她才会这样本能的抗拒一切。
就在昨夜,她已经宫主飞鸽传书,道明了司徒夫人已经来到冥鼎山庄的这件事。但是对于宫主对于未来的打算,她确是一点都猜不透的。不知道何缘故,若惜的心中总觉得惴惴不安,这样的不安,是来自于心底最深处,好像在不久的将来会发生什么大事一样,一想到这里,她就觉得害怕的厉害。
“咕咕咕咕”,暮然间,天空中传来了几声鸽子的叫唤声。
若惜抬头,看见灵鹫宫的信鸽正停在不远处的树桠上,咕咕咕地直叫唤。她环视了一圈四周,发现确实没有人,这只信鸽正是她昨夜放飞的那只,看样子宫主已经做好了决策。
若惜轻走了过去,在信鸽还未来得及反应的时候就一把抓住了它,从它的腿上取下了一张狭长的纸条,上面写着,“静观其变,勿打草惊蛇,有事来报”。
她只是将纸握成了一团,心里疑惑万千。难道宫主真的打算放过司徒夫人吗?明明前两天还想置她于死地,而现在却要自己静观其变,这样,真的不太像宫主的作风啊!
满院的春色在这一刻都化为了黯淡的景色,若惜对此百思不得其解。
就在若惜转身的时候,一瞥眼,就看见了不远处站着司徒夫人,若惜心下一紧,生怕刚才的那一切被人看见了。如果没有意外,高度紧张的若惜一定会察觉到有人走来的脚步声,可是方才,她却什么都没有听见,那么司徒夫人一定就是早就站在了这里了。
若惜将纸条揉成了一团塞进袖子里,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缓缓朝着司徒夫人走了过去。在经过她身边的时候,若惜微微颔首,轻声道:“司徒夫人,你好!”
司徒夫人只是直直地盯着她,满脸的不悦,对于贸然闯入司徒洛与萧子延成亲仪式的这个貌美女子,她又怎么会不记得了?那样绝伦的美貌,在她的记忆中,只有年轻时候的李秋水能与她媲美。
“若惜姑娘还真是个美人胚子了,即使是我,看了也不由得心动。”司徒夫人冷笑着。
笑容僵硬,冷语相对,即使是谈笑间吐出如此好听的话,但是在若惜听来还是觉得像带了刺一样。
若惜也一脸漠色,毫不客气的回应道:“多谢夫人的夸奖。”
若惜深知,自己与司徒家的仇是一时间难以解开的,她也不想在冥鼎山庄再生是非了。正当她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身后的司徒夫人像是想起了什么,募然开口,“对了,刚才那只鸽子是信鸽吗?”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司徒夫人不过是随口一问,但是她这话说的若惜心下一沉。若惜头也不回,只是冷冷地开口,“这冥鼎山庄中哪里来的信鸽了?刚才不过是只普通的鸽子罢了,我想是司徒夫人年纪大了,再加上这段时间心中郁结难解,所以看花了眼吧!”
“真的吗?”司徒夫人抢先一步,跨在了若惜的身前。司徒夫人好歹是阅人无数,刚才若惜的话语中有着唏嘘不自然,她自然是能听的出来。站在若惜面前的她只是直直地盯着若惜,好像想从她的话中辨出真假来。
若惜向来就不善撒谎,此时被她这么一看,就更加觉得不知所措。
司徒夫人看着若惜那不自然的神色,只是冷笑了一声,语气中透露着清冷的语音,“看样子若惜姑娘此时不太舒服啊!怎么神色这样的不自然了?该不会是让我说中了吧,那只鸽子本来就是只信鸽。”
“不是,那只是只普通的鸽子罢了。”若惜皱了皱眉,极力的想要岔开这个话题,“还是司徒夫人想要小题大做,要借着这个理由将我赶出冥鼎山庄。这样,冥鼎山庄就能成为你们母女的天下了。”
“你???你???”司徒夫人万万没有想到对面这个看似文弱的女子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她被气得颤颤巍巍,过了好久,才回应道:“怪不得听说灵鹫宫里的人心肠狠毒,原来传闻皆是不假,你小小年纪,居然说话这么不饶人。”
“不饶人?”若惜只是自顾自的冷笑了几声,娓娓说道,“我要是不饶人的话,你觉得司徒洛还能活到现在吗?我要是不饶人的话,你还会得到七心散的解药吗?我要是不饶人的话,就不会和你在这里说这么长时间的话了。在这个冥鼎山庄内,只有萧子延一个人才是我的对手,要是我杀了司徒洛的话,你觉得萧子延又会奈我何了?”
其实,在若惜的心中,她一直都是想杀了司徒洛的,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萧子延对司徒洛的情感一直都让她担惊受怕。只不过是一直顾忌着萧子延,所以若惜才迟迟没有动手。
司徒夫人疼爱司徒洛是在整个江湖上都出了名的,她能够允许别人羞辱自己,可是决不能他人羞辱自己的宝贝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