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鸡小道
作者:系蓦 | 分类:游戏 | 字数:89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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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古镇怪谈(2)
因为里面的鬼物已经跑了将近半个月,藏魂坛里的鬼气已经十分微弱,无法提取,只得放弃追踪这条路。
从张府出来,几人打算去弄点午餐果腹。
一路上,楚离注意到,几乎每家每户门上都贴有门神,而且看起来,似乎都是近几天,新换上去的。
最近并不是什么传统节日,如果是偶尔两三家换还好解释……但是几乎每家每户都换就太奇怪了吧?
是本地的风俗吗?
但想起门神的作用,楚离联想到另一种可能:辟邪。
楚离思索着,在杨洪峰的带领下,跟着走到了小镇一家老字号。
这家老字号,是在咸丰年间开业的,餐馆主厅还挂着历任掌柜的画像照片。
现任店主是一个七旬老人,姓余,和杨洪峰比较熟络。
老余看起来心事重重的,不知道是为惨淡的生意忧心,还是什么。待四人用餐完毕,他对四人说:“杨老板,你们今晚要住在风眠镇吗?”
“说不定。”杨洪峰哈哈笑着。
“我建议最好不要……当然,如果你们坚持,我也没办法——晚上千万不要在街上散步。”老余苦口婆心地提醒着。
趁着这个当,楚离问老余:“老板,请问一下,最近镇子里是有什么节日吗?”
老余疑惑不解地看着楚离。
“为什么镇上的人都换了新的门神呢?”
老余愣住了,沉默好半天,却是一笑:“不为什么——反正说了你们也不信。”
“说嘛,说不定我们真的相信呢。”
老余沉吟片刻,终于开口:“这事情我也不确定真假——我也是听我老爹他们那一辈说的。
“据说,这张府有一个夫人很不检点,经常背着张老爷和外人厮混。有一次,她和情夫私会的时候,被一个叫晴娥的丫鬟撞见了,晴娥便把这个事情报告给张老爷。张老爷念在旧情,没有把夫人送去浸猪笼,只是把她休了。
“但这位夫人由此生出怨恨,打听到是晴娥告的密,就雇人绑来了晴娥,活活剪掉她的舌头,还把晴娥丢给那群畜牲,任他们处置。他们把晴娥玩腻了,就把她扔进了河里。尸体不久被一位渔夫发现,夫人和混混们被逮捕了。
“但是没过多长时间,那位夫人和那些混混就全部被人在监狱中用剪刀扎死。并且从那以后,风眠镇晚上都会出现一个打着灯笼、提着剪刀的二八少女,浑身湿漉漉的,穿着沾染淤泥和血污的婢女服,漫无目的地巡游在街道上,杀害那些在夜间行走的人。有人说,这是因为晴娥是在夜晚被劫持的,所以她认为所有在她眼前走夜路的人,都是要伤害她的。
“晴娥害了许多人的命,闹得风眠镇人心惶惶,但因为当时正闹长毛,风眠镇大多数居民也不敢离开,只能在家门上贴着门神,战战兢兢地过日子,久而久之竟然也习惯了。
“直到民国时期,好像就是袁大头被撵下去那时候,风眠镇来了一个法师。法师降伏了晴娥,好像是把她封印在了已经废弃的张家大宅里。
“我以前一直以为我爹是唬我的,但这几天出的这些事情……我们镇上的人不得不相信,晴娥又回来了。”
老余说完,三位神棍相视一笑
没差了,看来他们要对付的就是这位晴娥了。
楚离便接着问:“老板,那请问一下,这个晴娥容易被什么吸引啊?我怕晚上我们犯了忌,遭毒手。”
“这个嘛,我父亲没说……”老余挠挠头,又一本正经地回答,“你们最好还是不要住在这里。”
“嗯,好的,谢谢老板。”
老余离开了,陈水文神情凝重,说:“这事很凶险,杨老板就请先回去吧,我和两位道友今晚就留在这里,处理那只恶灵。”
“陈师傅,您老有多大把握?”杨洪峰紧张地询问陈水文——在他眼中,看起来最年长的陈水文才应该是三人的头。
陈水文“啧”了一声,神情肃然,如临大敌:“若是真按照那老板所说,这怕是一只百年老鬼,还害了那么多人性命……不好办呐。”
“你有多大把握?”楚离悄悄问王秋河。
王秋河的神情也是很凝重:“不好说——得交过手才知道——到时候我辅助,主力输出就主要靠你和陈师傅了。”
说完,他向楚离露出信任的微笑。
楚离点点头。
他明白,只要自己的精神力跟得上,无限灵力绝对是大BUFF。
杨洪峰离开了,三位神棍一边在古镇搜罗家伙什,一边商量晚上的作战计划。
……
入夜,白天还勉强有些人气的风眠镇彻底沉寂下来。雨已经停了,天气正是晴明,冰冷的月光倾斜下来,静静流淌在刺骨的晚风中。
陈水文明显是专业的,在他的指挥下,张府的后院里支起了法坛,摆好了贡品。
“唉,可惜没有木剑啊……”
陈水文话音刚落,楚离就丢了一把给他。陈水文立马接住,神情惊讶:“小子,你从哪儿得的!”
“哪儿管那么多啊,用就行了。”
楚离又丢了一把给王秋河,自己手上还有一把。
这是他刚刚躲在一个角落,从乾坤袋里拿出来的。因为担心到时候过来没有道具,所以他当时就兑了五六把桃木剑。现在看来,还真是明智之举。
陈水文狐疑地打量这剑,确定是真品,又狐疑地看向楚离,耸耸肩,使用自己刚绘好的掩气符,蹲在法坛下面去了。
楚离也使用掩气符,藏在了自己的埋伏区,并偷偷放出ZO,实时侦测周围磁场波动。
王天回走到法坛前,拿出下午搞来的熟鸡蛋,剥开一小点壳,咬破左手中指,一滴精血滴在蛋白上,又小心翼翼地把鸡蛋放进法坛上的土陶碗。
接着,王秋河按照计划,搬过一张板凳,坐在法坛前,捋起袖子,拿起下午买的电喇叭,声音调到最大,咳嗽两声清清嗓子,仰起头,话筒堆在嘴边,冲天上喊:
“浙江温州最大皮革厂,江南皮革厂倒闭了,老板黄鹤,吃喝女票贝者,欠下3.5个亿,带着小姨子逃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