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娇他人比花娇
作者:酒玥柒 | 分类: | 字数:55.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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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七章 弟弟的朋友4
晨越猛地回过神,他是要她娶他吧?
男人只漏出一双艳丽的桃花眼,然而就是那双桃花眼,像是带着魔力一般,恍惚间晨越觉得自己看到一身喜服的男人,面色苍白却唇角含笑的和她喝着交杯酒。
那一瞬间晨越觉得很难受,难受的不得不用手撑着心口,面色变的蜡白,男人也突然从床上撑起身子,担心的看着反常的晨越。
“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一些零碎的片段在脑海里闪来闪去,晨越想要抓住一些什么,却又什么都抓不住。
心脏像是被抓住了一般,耳边有一道声音嗡嗡的说这话,她只听到了两个字,阿越。那个人在叫她阿越。
晨越又一次陷入了昏迷,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而身旁的男人额头抵着她的肩膀沉睡着,他的手指还勾着她的手,察觉到晨越醒了,他睁开迷蒙的眼睛。
“你没事吧?”有些小心翼翼的说,“是我太莽撞了,不该那么着急的催着你结婚的,我没有逼你负责的意思,我只是想要跟你在一起。我以后不会催你了,阿越不想跟我在一起也没关系,只要阿越好好的就...”
盛倾夜突然说不下去了,因为萧晨越翻个身,然后拥住了他的腰。
声音有些闷闷的,“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我和你结婚了,但是我们都穿着古代的喜服,最清晰的画面是我们在喝交杯酒,可是婚礼的第二天,你就永远的丢下我了。”
饶是已经从梦中醒过来了,晨越还是觉得心口很难受,唯一纾解难受的方法就是紧紧的抱着盛倾夜。
盛倾夜喉头像是黏住了一样,本该顺水推舟的说,那阿越,我们结婚吧,这一次我不会丢下你了。
可是下一秒,萧晨越就先开口了,“阿夜,我们结婚吧。”
盛倾夜却犹豫了,“你,认真的吗?”
“恩。”
“不会反悔?”
晨越觉得不和他结婚,才会后悔,因为拥抱着,所以她没有看到男人眼中流转的万千光华。
“不会反悔。”
盛倾夜笑了,“好,听你的。”
“我一定会对阿越好的。”
晨越做了一场梦,梦醒了之后她就和一个刚认识没多久的男人结婚了,但是她不后悔。
但盛倾夜清楚,那是真实发生过的,萧晨越不记得,但是他记得。记得在大夏,大盛以及零几年发生的所有事情,也记得晨越到实验室找他的事情。
晨越在实验室晕过去之后,他尝试着抱住她,肌肤相触,他发现自己竟然不讨厌。
甚至,格外安心。
因为记得,所以这一次他不会让萧晨越离开他的身边。
即便是死,他也是要拉着萧晨越。
他们新婚当晚,好不容易送走了宾客,盛倾夜回到新房就把门反锁了,然后后背抵着门口望着晨越,一双桃花眼潋滟动人,薄厚适中的唇嫣红,肌肤白皙,今天的盛倾夜美到了极致。
晨越坐在床上,也含笑望着盛倾夜。
“阿越今天好美。”
“美不过你。”这是实话。
“不对,你在我眼里,比任何人都美。”
今天的晨越的确是美,新娘妆容精致大方,她整个人都不一样了。晨越笑道,“我要是现在卸妆的话,会不会吓死你?”
“如果把所有衣服都卸了的话,我可能真的死掉。”
晨越失笑,“我怀疑你在开车,并且我有证据。”
他也笑,笑的风情无限,“可我只想对你一个人开车,今天晚上?”
他故意暗示正月十六的那一晚上,晨越舔了舔唇,“看越姐心情吧。”
他缓步走到她面前,长指抚过她的面颊,眼角眉梢都拢着情意,“我想吻你,可以吗?”
晨越挑眉,“不....”
他没给晨越把话说完的机会,已经堵上了晨越的嘴唇,呼吸交缠,大手在晨越后背轻轻拨弄,她的礼服带子就被男人扯开了,两个人的呼吸越来越重。
而房内的温度也越来越高。
“我,我还没卸妆。”
此时的晨越已经被推倒,男人双臂撑在她的头颅两侧,眼角眉梢都陇上情意,还来不及说话,就听到敲门声和萧父的喊声,外面宾客需要盛倾夜去招呼,为了维持自己乖顺的形象,他狠狠的吸了一口空气,然后重重的在亲了一下晨越。
“等我。”
躺在床上的晨越花了好久才平息好呼吸,扶着剧烈跳动的心脏
最后盛倾夜是被扛回来的,萧晨丰吭哧吭哧的把姐夫扔在床上,又吭哧吭哧的把闹新房的人给推出去,萧晨丰觉得自己可真是人间优秀小舅子。
晨越戳了戳床上的人,没反应,在戳戳,还是没反应。
最后叹了一口气,起身去洗脸卸妆,刚走到卸妆镜前就看到镜子里闪过一道人影,下一秒她就被人抱着放在桌子上,动作快的晨越都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反正一抬眼,就对上一双含笑的桃花眼。
“你装醉?”
“与其把时间浪费在他们身上,不如早早的阿越共赴巫山。”
晨越心口一滞,“可是我还没有卸妆。”
“阿越,我忍不住了。”
其实晨越之前也被他整的心痒痒的,现在也是,“那行吧,越姐姐宠幸你。”
漫漫长夜,晨越苦兮兮的说,“你真的是阿夜吗?”
“如假包换。”
“可是那天是我把你弄哭的。”
“所以我要还给你啊,这一次该你哭了。”
“我不要了。”
“这可由不得你。”
“你...你以后就等着睡书房吧?”
“嗯?”
晨越的抽泣声再次响起,片刻后男人问道,“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
“我说,你以后就等着睡....”
“嗯?你想清楚再说。”
“我什么都没说。”
云雨初歇,晨越已经全身虚脱了,窝在他怀里,沙哑的说,“所以那天,你是不是故意引诱我?”
是指正月十六那天晚上的事情。
那当然是了。
盛倾夜笑的意味不明,“阿越还有力气,那我们就继续?”
“别别别,我累。”
“阿越,你是不是想起来了?”
如果不是想起来之前的那些事情,晨越不可能那么快答应和他结婚。
晨越在他怀中蹭了蹭,“是不是我没有想起来,你就不要我了?”
“呵呵,”他低低笑开,“不会。就算阿越没有想起那些事,最后也依旧会嫁给我。”
也只能嫁给我。
“阿越,我爱你。”
“真巧,我也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