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王的调皮妃
作者:默默怀念你 | 分类:古言 | 字数:101.2万
本书由笔趣阁签约发行,版权所有侵权必究
第219章 林妃
女人的反应过于激烈,难道真的是自己像谁么,脑袋里快速想了一下,只得装鬼吓人了
天色微微暗,门外突然刮起了狂风,门窗来回摇晃,屋内的蜡烛被熄灭,女子将蜡烛重新点燃,但是没有用,
一个人影飘过,那女子心咯噔一声,再看没有任何人,一转头,突然一个披着长发,脸色苍白的人现在女子面前,
“啊,”女子颤抖着,站在原地,不敢动分毫,瞪大了眼睛,捂着嘴,不停的倒吸凉气,
牛乐乐光着脚慢慢靠近,“你认出我是谁了么,”
“你,你,你是婉月,”
牛乐乐压低着嗓音,“原来你还记得我,我以为你把我忘记了,”
“不不,你已经死了,不会出现在这里,”女子使劲摇摇头,
“对啊,我死的好冤,我好冷啊,黄泉路上只有我一个人,孙公公他想把你也带下去呢,”
“不,不要,”女子瘫在地上,“婉月,是我错了,你对我那么好,我还把你的行踪透漏给萧雅,但是我没想到她会杀了你,这么多年我一直在忏悔,没有一天能睡得好的,”女人大哭,跪在地上蜷缩在一团,
牛乐乐见状,有些不忍心,她也不认识她,就为了一个陌生的人将她逼入绝境,“我的儿子和女儿呢,我死了之后,他们有没有被好好照顾,”
“不知道,这个是孙公公处理的,没有经过我的,我真的不知道啊,”再抬起头,牛乐乐已经不见了,屋内的灯重新亮了起来,
女子依然没有缓过来,隔天来送饭的小太监一开门就看见那女人上了吊,
原本冷宫中的女人死掉之后只能是草草了事,没有人会重视,
屋子内,皇上退出了其他人,只留下他和李公公两个人,皇上盯着地上的几个用血写的字,皱起了眉头,旁边的李公公也同样的表情,
“把林妃好好安葬吧,”
“是,那这几个字,”
“擦掉吧,”
几盆水下去,地上的血迹就被冲的干干净净,
从此宫里就传出了闹鬼的事情,牛乐乐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她的本意不是这样的,她只想要知道真相,没想到她这么过激,但是也正好说明了,这个婉月的重要程府,
林妃死了,萧雅就住在旁边,她听到乱哄哄的就知道了,趁着慌乱,萧雅在门外远远的看了一眼,林妃瞪着眼睛,地上那鲜红的大字或许除了她,这里没有人会知道是什么意思,这个傻子,嘴角微微勾起,
皇上来的时候,萧雅正安静的品茶,“在冷宫也能有这样的闲情雅致,你们父女可真是太像了,”
“我是父亲的女儿,当然像了,”
“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皇上今天来这里是要干什么么,喝茶么,可以一起,”萧雅偏着头,邀请皇上坐下,
皇上也没有拒绝,撩起龙袍跪坐在小垫子上,“林妃死了,”
“我知道啊,”
“你没有觉得对不起么,她因为你出卖了这么多年的好朋友,到死都没有供出来,”面对皇上的质问,萧雅爱并没有反思,
“为什么觉得对不起,那是她太蠢,只不过是拿父母威胁她一下,她竟然就出卖了杨婉月,只能说明一个问题,她根本没有拿婉月当朋友,”
“可是你依然没有放过她家人,”
“她不配做妃子,这个傻女人,在我威胁她的时候就已经把他们家里全部清理了一遍,可惜这个傻子竟然没有去调查清楚就答应了我,真是可笑,慕容复,我真的不知道你怎么会将这么一个蠢货放在身边,”萧雅嘲笑着慕容复,
慕容复心里不解,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人,硬是把一个杀人犯讲成了救世主,“你真是不可理喻,”
“对啊,我是不可理喻啊,嫁给你是我这辈子做过的最不可理喻的事情,”
“你,”皇上无话反驳,这个女人油盐不进,“你和萧战在背后搞得事情,别以为我不知道,那个秘密你们永远也找不到,”
“皇上都这样说了,那臣妾一定要奋力一博了,看看当初到底是谁是最大的骗子,”
皇上将桌子掀翻,茶水溅了萧雅一身,萧雅并不生气,只是将身上的水拍走,又继续品茶,“皇上要走了么,臣妾就不送了,”
皇上一走,皇后暗自开口,“告诉毒魔老道,事情可是要抓紧了,”
“是,”
林妃死的屋子被人用围栏围起来,慕容白也听了闹鬼的事情,在冷宫溜了一圈,
“二皇子,你可别去,那可是闹鬼的地方,林妃就是这么被鬼拉走的,”
慕容白可不相信这个时间有鬼,大步进了屋子,地上的血迹已经没了,应该是被人刷干净了,溜达了一圈,墙上一块破布引起了他的注意,这屋子也是素雅,唯独这墙上的破布有些违和感,一把拽下来,慕容白有些惊讶,上面写满了,“我错了,”看这样子应该都是自杀当晚写下的,一个小角落中,有一堆烟灰,随便扒拉了几下,一个小东西映入眼帘,慕容白赶紧将东西收拾起来,
第219章 林妃
慕容白来牛府找牛乐乐,盯着牛乐乐一会,牛乐乐被看的发毛,
“你是不是有什么话,别这么盯着我,”
“你昨天是不是去了冷宫,”
“你怎么知道,冷宫是什么地方,我为什么要去,”牛乐乐反驳,
“我是不知道你去冷宫干什么,但是你下次做事能不能小心点,把作案工具就在现场可是不好的习惯,”
慕容白拿出自己找到的一个粘着乐字的小金箔,牛乐乐看到东西,挠挠头,竟然被发现了,壮壮也是,说什么医馆的药都要做上特殊标记,为了防止别人栽赃和用错药,就在药的外面包装上用金箔写上一个乐字,她忘记了金箔可是很难被融化的,现在竟然还暴露了自己,
“乐乐,林妃的死和你有关系么,”慕容白看着牛乐乐,不允许她有一点撒谎,
“她原来是林妃么,一个冷宫中的妃子,你们干嘛调查的那么细致,”
“如果是别人可能真的就是随便了事,但是这个人可不行,冷宫中的人都是犯了大事被皇上下令赶进去的,但是她不同,她是求了父皇好久才进了冷宫,”
“竟然还有人自愿去冷宫呆着,”这个有点超出牛乐乐的认知,这个女人是脑子有问题么,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这个女人没有问题,除了父皇,我们谁也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做,”
牛乐乐点点头,
“这下说吧,你再看看林妃的房间放了什么,”
“这个叫忆香,能把你此时的心情放大,如果你开心,他就会让你更开心,昨天晚上我把这个东西放在她的房间里,就是为了放大她的恐惧,”
这个东西竟然这么变态,不知道两个人行房的时候加上这个会不会......牛乐乐看慕容白的脸越来越红,“你在想什么,”
“啊,没什么,你怎么知道林妃有恐惧心里,”
“说实话,我这几天很好奇一个人,就是林婉月,”
“林婉月,我好像听过这个名字,和父皇是好朋友,还有一个翟天赐的,”慕容白仔细回忆,但是记忆只有这些,
“我以前见到过林妃一次,但是她看见我很害怕,我觉的她可能把我当成了另一个人,我昨天又去了一趟,她也是相同的反应,我不知道那个我和杨婉月长的有多像,我觉得我们两个肯定有点渊源,不过林妃的自杀并不是我所想,我也知道对不起她,”
“那你有没有调查出什么,”慕容白突然反应过来,“乐乐,你是不是有什么瞒着我,上次你去取孙公公的遗物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慕容白也是机敏,这次牛乐乐都能瞒着他去找林妃,那上次孙公公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线索牛乐乐没有告诉他,
牛乐乐愣住,这都能想到,慕容白慢慢靠近,牛乐乐脸色变得红红的,慕容白越来越近,牛乐乐有点受不了,“好了好了,我给你看就是了,你和我来,”
牛乐乐将慕容白带到一棵树下,用铲子挖出来一个小盒子,牛乐乐拍拍上面的土,将里面的牌位拿出来,
“乐乐,你埋了一个牌位在院子里,你都不会做噩梦么,”
“这个可是重要的线索,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慕容白不说话,拿过牌位阅读上面的话,眼睛慢慢睁大,一下子将牌位扣在桌子上,看着牛乐乐,嘴张了张,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第一次见到的时候也吓了一跳,我理解你现在的心情,”
“这个为什么宫里的人没有发现,”
“原来可不是这样的,我拿回来的时候外面可是包了一层漆,还好我发现其中的猫腻,将漆磨掉,才知道这内容,”
“孙公公这里不知道说的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可千万不能让外人看见,”慕容白看着这背面的菊花形状,上面隐隐约约有写着什么,
“乐乐,你来客人了,”薛凝远远的看见牛乐乐和二皇子盯着一块木头,表情有些不太好,正想过来看看,
慕容白将这牌位收到后面,薛凝注意到慕容白的动作,心生疑虑,“是乐乐给我写的情书,”
牛乐乐瞪了一眼慕容白,怎么什么都赖到她身上,不知牛乐乐,薛凝也不相信,谁家的请求会这在木头上,更何况这是一个牌位,薛凝没有多问,
“二皇子今天天色已晚,要不要在这里吃了饭再回去,”
“不用了,我今天会带着乐乐去外面吃,今天我们都不在这里吃饭了,”说是吃饭,不如说研究,
薛凝也不强求,“好的,我知道了,”
薛凝回了屋子,不知道要不要将这件事告诉冷刀,但是犹豫了一会还是给冷刀写信寄了过去,
冷刀看着来信,里面提到的一个牌位,再加上他的样子,冷刀想到了当时杀死孙公公的时候,搜寻屋子的时候,那桌子上确实有一个牌位,但是上面空空如也,自己也没在意,现在想想,这老头子这么多年每天都供奉着这一个牌位,怎么想都奇怪,那牌位上真的有什么线索被自己忽略了,
冷刀不敢耽搁,慕容白和牛乐乐今天晚上会出门,按照薛凝信中所说,他们将这牌位一同带到了身上,
晚上人很多,慕容白紧紧拉着牛乐乐,不想像上一次把牛乐乐弄丢,整个目光都在牛乐乐身上,
冷刀看见那两个人,跟在后面,装成一个卖糖葫芦的老头,
“乐乐,好像有人在跟踪我们,”慕容白感受到有一双眼睛跟着自己,回头看看并没有什么可疑的人,
“白,你是不是太紧张了,”
“没有,今天薛凝看到我手上的东西了,”
“你在怀疑薛凝,”慕容白沉默,“怎么可能,薛凝如果对我们有二心的话,那当初为什么要帮着我们,你是不是太敏感了,”
“我也只是怀疑嘛,对任何一个人都不能轻易相信,或许她是为了取得你的信任才那么做呢,”
牛乐乐翻了白眼,“她取得我的信任干什么,我也没什么可以让她找的吧,这个牌位也是我无意间拿回来的,她根本不知道,”
慕容白也想着自己是不是多疑了,
“两位,要不要买一串糖葫芦,”冷刀凑上前,拿着一串糖葫芦问,
“好啊,”
慕容白拦住牛乐乐,“我们不买,”
“唉,我想吃,”牛乐乐不知道慕容白为啥这个反应,不就是个卖糖葫芦的老人家么,
“乐乐,刚刚那个卖糖葫芦的有问题,”
“我看你才有问题,”牛乐乐扶着头,“一天到晚怀疑这怀疑那得,你是不是这几天太焦虑了,他有什么值得怀疑的,”
“那个老头脚步轻浮,再怎么伪装都掩盖不了他是个练家子,还有手部位置,虎口的地方有老茧,你想想,一个卖糖葫芦的,是不会这样的,人来人往我们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