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颜姒嫌他聒噪，等他“唔”完了才解开禁制。

从他话里可以听出来，她确实是去过那个血神海的。

“你对血神海有什么了解？”颜姒又继续开口问道。

他也是邪灵，应该也对那个血神海有了解。

“能有什么了解……”冥零嘀咕一句，这会儿忽然就不想开口了，但是由于那些药草的作用，他被迫继续说下去。

“血神海是我们主所创造的，靠吸食欲念所生，所以只要有人有欲念，血神海就无法清除。”

冥零说着，还是忍不住嘲讽一句：“你当年不也知道了吗？还问我。”

颜姒指尖一挑，冥零被扇了个大耳刮子。

“……你不准扇我脸！”冥零尖叫一声，带着满满的怒气。

扇什么也不能扇脸啊！

他不要面子的吗？

颜姒又扇了一巴掌，冥零彻底安分下来了。

“还有什么要问的？”他无奈妥协，只能主动反问颜姒。

颜姒等着他安静了一会儿，才接着道：“继续说你对血神海的了解。”

“哦。”冥零应了个声，“还能有什么你不知道的？血神海现在也在沉眠，我本体也不在那里，具体事情也不知道了，也不清楚它在哪个地方。”

“那你本体在哪里？”颜姒问了个送命题。

冥零表情狰狞，咬着牙关，过了好一会儿，最后还是迫于无奈开了口：“在血神海最底层。”

“嗯？”颜姒眼眸含笑。

冥零听到“啪”的一声，他的脸又被扇了。

他嘴角疯狂抽搐——疼的。

“嘶——你能不能——”

他想让这人手下留情，结果下一秒又被扇巴掌了。

“行行行，不是我不想说，因为那底下有禁制，我本体在这里，就算是你给我喂了那什么草我也说不了，你看，我这真是真话。”冥零连忙求饶。

颜姒审视了他几秒，发觉他说的确实是真话。

没有说谎的痕迹。

“那你的主呢？”颜姒再次问了个致命题。

冥零被迫张嘴：“我的主……他，他沉眠于血神海之下。”

“只要世间还有欲念在，我的主就不会彻底灭亡，他会……”冥零说着就卡顿住了。

颜姒发现他张嘴了，只是没有了声音。

嗯，看起来是说不出来了。

颜姒只能作罢，转向另外的问题：“你曾经在血神海见过姜溟吗？”

冥零说他是在神灵大战那段时间前后被封印的，那姜溟如果去过血神海，他应该也会见过。

冥零：“我……怎么会……”

“好吧，见过。”抵抗无效，冥零只能撇撇嘴，“你问这个做什么，他去那里做什么我可不知道啊，我只是见过。”

像是生怕待会儿颜姒问不出来就扇他巴掌一样。

颜姒问完了这些问题，就安静了下来，冥零顿时觉得心里发慌。

“行了，没问题问你了。”颜姒说完就把他丢进了存灵间。

冥零：?(?`?′?)?

颜姒把他丢进去之后，调整了下火候，继续炼器，将那把长剑的剑灵融合完毕，这才起身将长剑取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