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到齐了，我们开始吧！”陆晓晓坐在会议室的主位上，打开摄像机和录音笔。

“抱歉，等一下！”顾舒匆匆忙忙地跑去门口拖了一个屏风进来，“可不可以请大家到前门口回避一下，顾总监说他也想要参与。”

顾南从后门进入会议室时，神色还算镇定，顾舒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看到前门的那些人。

今早被顾南“喊我表哥”言论震惊到的顾舒，还没来得及有所反应，顾南就又给了她一记重磅——他也要参与今天的对质会。

顾舒再三强调那个女助理也会参加，陆晓晓也会在，让他三思，他还是很坚决。

顾南觉得自己是受害者，有权知道事情的最新动向。

顾舒最终想了个还算折中的办法，在会议室里加上屏风，挡住顾南的视线，避免他因为恐女症，真的窒息而亡。

弄完了所有的一切，顾舒总算坐定，“我们开始吧。”

摄像机和录音笔又再次被打开。

“胡波，你先说说事情经……”

“还是我先来吧！”顾舒打断陆晓晓的话，“既然是和我对质，还是我先开口比较好。”

胡波抬头偷看了顾舒好几眼，先是带着一点威胁，后来又带着一点恳求，顾舒压根没理会他。

“昨天，我早上是呆在顾总监的办公室里……”

“你看，我说什么来着，我没有骗人！”顾舒话还没说完，就被胡波激动地打断。

顾舒冲胡波微微笑，胡波还和她不住地点头，李楠一脸愤恨地看向顾舒，意思像是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害我！

陆晓晓则是望了眼屏风的方向，“说完了？”

“当然……”顾舒的笑意更深，“没有！之后我就出去了，去了产品研发部，开了一上午的新品会，设计部的其他人员都知道，你没理由不知道啊，胡波？”

胡波翘着的嘴角还没来得及放下，笑容就在脸上完全僵住，他激动道，“你胡说，你分明就是和我说了你一直都在总监办公室的！”

顾舒没有接话，而是看了眼手表，“我已经请了设计部二组和三组的组长，还有产品研发部的小张九点半到会议室，现在时间刚刚好，你们一会儿可以一起来听听，到底是我在胡说，还是胡波你在胡说？”

“是这个会议室吗？”

“应该是的。”

“方助理说的就是这儿。”

会议室门外突然有了动静，顾舒微笑着打开前门，“你们来了，快帮我做个证，告诉在座的各位，我昨天都做了什么！”

***

会议室里只剩下了胡波陆晓晓顾舒三人，还有屏风后一直没发声的顾南。

“现在一切都已经很清楚了。”陆晓晓公事公办道，“是胡波一人的恶意行为，却影响到了全公司上上下下这么多人的日常工作，公司不能再留用你了！”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胡波突然站起身，“方赢！你为什么出尔反尔？”

“出尔反尔？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顾舒一脸正色道，“我只知道，做错事就该受到惩罚，你做的错事，当然由你自己来承受！”

胡波突然上前拎住顾舒的衣领，“你有种！”

“胡波你干什么？快放开方助理！”陆晓晓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