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被系统零控制的宿体仰天大笑，“你居然还记得我，我以为你只是觉得我的行为有些奇怪，才猜出来的，不过现在看来，好像另有隐情啊！”

“零，你太急功近利了！”顾舒不动声色地挪动到叶昇身边，“当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想要挑拨我和叶昇的关系时，我就已经知道你不是真的太子了！真太子哪会在意这些儿女情长，而且更不会说出那么尖酸刻薄的话！除了你，我真的想不出还有谁会这么做！”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一旁的叶昇对面前两人的对话一头雾水。

顾舒看了叶昇一眼，握着他的手安抚着，“别担心，很快这些就会结束！”

“零，裔昇的记忆，是不是你暗中动了手脚？”顾舒质问系统零。

“什么叫我暗中动了手脚，我分明是光明正大地加了屏障！”零不满地皱眉，“你们本该是都没有记忆的，可没想到你竟然冲破了这道屏障，算你有点本事！”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顾舒深吸一口气道，“你想要从我们这儿得到什么？又能得到什么？”

“人类不过是比机器多出了七情六谷欠，你们人类不是一直自诩厉害过我们机器吗？那我倒是要看看，你们口中厉害无比的爱情，是不是真的那么坚不可摧！”零大吼道。

“那你现在看到了吗？满意了吗？”

“满意？我为何要满意？这么蠢笨的爱情，你们人类真是愚蠢至极！”零忿忿不平道，“我明明给裔昇安排了这么稳定的教书先生的身份，他居然为了你这么一个陌生小乞丐而抛弃了，甚至在不确定你性别的情况下，就已经对你情根深种！”

“后来我又设置了重重阻碍，居然都没能切断他对你的感情？！”

“明明是双重人格，可是另一种人格叶昇居然在知晓了叶翩对你的感情之后，依旧也爱上了你？！这简直愚蠢！”零一脸的恨铁不成钢，“我搞不懂，你究竟有什么魔力？或者说，爱情有什么魔力，让人在蠢笨的同时，还在不停地做着傻事？”

“呵！”顾舒冷笑，“这是你作为一个机器程序，永远也不会理解的事情！”

“我是不理解，而且经过此番试探，我也不想再理解，这对我来说毫无意义！”

“那你为什么还要困住我和他？”顾舒质问道。

“我什么时候困住你了？只要你想离开，分分钟的事情，只不过你心里还想着别的……”

“我当然不可能撇下裔昇自己单独离开！”

顾舒打断零的话，“还有你说我分分钟离开，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零边说边靠近叶昇，“只要你舍得抛下在这个位面获得的记忆和能量，你的魂体分分钟便会被弹出位面！”

“离开和保留记忆，只能二选一！”零讥笑道，“纠结的人类啊，你是不是很难抉择？”

“我知道你已经困在不同的位面里有段时间了，这种出不去的苦闷，我懂！”零进一步蛊惑道，“所以干脆就抛下这些无关痛痒的愚蠢记忆，回你的现实世界，过你的正常生活吧！不要再掺和到我和裔昇的事情里了……”

“你和裔昇？”

顾舒一直不知道零和裔昇的具体关系，只知道一人一系统有解不开的联系，但到底是什么样的联系，裔昇没主动说过，顾舒也没仔细问过。

“这是我们俩之间的事情，我劝你最好不要过问，还是做好你自己的选择吧！”零的声音带着明显的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