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琅听的云里雾里：“什么叫做请不到天神了？”

“唉。”王翊叹了一口气，“人家辛辛苦苦忙碌这么久，自然也需要放个小长假，参加个聚会什么的。虽然时间不长，只有十天，但是这里面是有着时间比率的。对我们来说，就是十年！”

明言面露疑惑：“我们也没靠过这些神只吧，所以……”

“所以！”王翊及时地截断明言的话头，“从明天开始，最好谨言慎行，你怎么会知道暗中有多少，咳，在窥伺着你的阳气？”

“为什么……”卫瀚皱了皱眉，刚想要说点什么。

谁知道，徐云果迅速地用食指，轻轻地抵住了他的嘴唇，轻轻地吐了一口气：“嘘！心里面白就可以了。”

卫瀚罕见的露出迷茫的神色，再加上同样迷茫着的顾琅和明言，三个人就这么迷迷糊糊地走完了现场。

回程的路上，卫瀚看着徐云果，一副神思不属，欲言又止的样子，看得徐云果忍不住低笑。

“你们到底在打什么哑谜？”

“我是要恭喜你，再也不用去看《异闻录》。”因为看了也没什么用，十年之内，没有神只会出手负责裁决。

坐在后面的王翊，则是在这个时候接过了话头，开始长篇大论的为他们讲解起《百鬼录》讲解起来，一直讲到警局门口，才堪堪讲完第一只鬼。

王翊意犹未尽，但是打开的车门明显更有诱惑力，几乎就是在瞬间，车内除了徐云果之外，其他的人逃跑似的纷纷离开。

还准备再往下讲的王翊，看着坐在副驾驶的徐云果递过来的矿泉水，舔了舔自己有些发干的嘴唇，把水接过来，而后一口饮尽。

“理论说的再多，不如让他们在实际中积累经验。古语有云，吃一堑长一智。”徐云果的声音从前排传出来，隐含关切之意，“我觉得，现在最该小心的应该是你，我有事儿先走一步，你，平时话多，非常时刻，还是多管住自己的嘴为好。”

“没办法，职业习惯。为师者，传道受业解惑，都已经成习惯喽！”王翊说到这里，忍不住又补上了两句，“我觉得吧，作为一名教师，我应该在说话方面有特权。”

徐云果：“……为人师表，更该谨言慎行吧。我还有事儿，先离开一下。你记得帮我和卫瀚说一声，若是有事儿，还是原地点见面。”

“好！”

“那就拜托你了！”徐云果这才下车，然后站在路边挥了挥手，很快便拦了一辆出租。

王翊看着出租车的尾气，才想要下车，谁知道这个时候，手机在口袋里面震动，他掏出自己的手机，看了上面的来电显示，微微皱了皱眉，点击了接电话，只是平稳的嗯了一声，就挂了电话。

接完了电话后，王翊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然后飞速地给卫瀚编辑了一条信息，看到信息发送成功的提示，他这才收了手机，方才拦了一辆出租车，离开了。

卫瀚本来是等着徐云果过来，但是等了大约一分钟之后，还没有见到徐云果过来，就在他准备出去找的时候，他就感到自己的手机猛烈地震动了两下子。

他从口袋里面拿出的手机，发现竟是王翊发过来的短讯。卫瀚点开短讯，上面写着：我临时有事儿，先离开了。徐云果也有事儿要去忙，她让我告诉你，要是想见她，老时间老地点。

卫瀚瞬间无语，看着手机上的信息顿时哭笑不得，这怎么弄得和接头暗号一样，这都什么和什么啊。

还没等他说什么，手机又接到了一个短信，来电号码居然没有显示，用了一连串的星号代替，内容倒是可见，上面写着两个大字——战书！

“战书？”Taylor凑过来看了一眼，嗤笑一声，“居然还故弄玄虚，看姐今天不把他查个底掉。”

说完，就开始摆弄起自己的超极本，两只手飞快的就像是在跳舞。

卫瀚看着自己已经不受控制的手机，转头看向Taylor道：“你什么时候操控了我的手机，我怎么不知道？”

“反监控芯片，您放心吧，您手机里面什么都没有，侵入的人，只能进入访客模式，看到您想给他的看东西。这些人中也包括我，什么时候我能破了您这里的防火墙，什么时候，您手机的防火墙再升级也不迟。”

Taylor一脸的问心无愧，手中不停，大约5分钟后，方才冷笑一声：“还想戏弄姑奶奶，找到位置了。”

卫瀚揉了揉Taylor的脑袋，笑道：“小姑娘家家的，好好说话，不然，明年的思想教育课名额，也都安排给你了！”

“别，我好好说话。”Taylor噘着嘴指着超极本上的地图定位，“喏，您看，位置定位在这里，这个位置有点偏，我们要不要行动？”

“可以过去看看，让老程和阿笙过去一趟！”卫瀚看着那定位的位置，忽然问了一句，“这里是不是，发现了吴菲尸体的瑞阳公寓？”

“没错！”

“算了，我也过去一趟吧，总觉得这个地点很奇怪。”

卫瀚的身边要是没有徐云果，那可以说是一个完美的队长，那行动甚为迅速，风风火火地就带着程郁和樊笙过去了。

不过，还是迟到了，他们只看到了被毁的乱七八糟的房间，还有一封皱皱巴巴的血书。

“怎么还弄出血书来了？”程郁捡起那封血书，念道，“黄泉路引，地狱司迎。三生铃响，骨血分离。嗯，什么什么千丈冰，这个字看不清楚，后面是什么什么晴空碧。嗯……这写的是什么东西？”

“你问我？”卫瀚看了看上面的字，拍了拍程郁的肩膀，满良都是无法抑制的嫌弃，“这么伤眼的字，你居然还能认出来，难为你了。”

“这字……”樊笙也凑过来，看到上面的一个个的血疙瘩，忍不住佩服道，“您真的好厉害，这里面能看出字来，真的要给您点赞！”

程郁：“……所以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