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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去病战神记

作者:面包小子 | 分类: | 字数:45.5万

第140章 霍去病,铁血柔情与天地使命

书名:霍去病战神记 作者:面包小子 字数:2145 更新时间:2024-11-09 02:02:49

从长安远道而来的祭文,文采灿烂,长篇大论,确是一篇美文。

但作者未踏足过战场,部分叙述显得不切实际,甚至逻辑不通。霍去病读完,眉头不禁深锁。

他首要之事是辨识作者身份,因为当今圣上文才横溢,常亲拟诏书文章。

若出自御手,则万不可轻易更动。

然而,此文风格并不符合圣上“言辞宏深”的特点,倒更像是文学侍从如司马相如所代笔。

经过一番考量,霍去病取笔修改起祭文来。

霍去病其实颇具文才,但他平时深藏不露,使外界多认为他仅为武将。

当然,与司马相如等文学大家相比,他自知不如。

但此次修文代表天子意志,面对天地神灵,他自然全力以赴。

于是沐浴净身,怀着恭敬之心,彻夜未眠地修改。

在这漫长的一夜,他的思绪穿越了时空的界限。

他深刻体会到了祭祀天地的意义——人类需要与天地相通,需要认清自己的本源、目的和使命。

“你总觉得自己非凡俗之辈,但你的真正使命是什么?”这个问题自他幼年便萦绕心头。

经过一夜的深刻自省,他终于找到了答案:“以武力扞卫和平,为后世消除战乱隐患,这便是我的使命。”

当他放下笔时,东方天空已泛起鱼肚白。

他走出营帐,迎着清晨的寒风,心中激情澎湃。他口中不自主地吟诵道:“在师中吉,承天宠也;王三锡命,怀万邦也……”

这十六个字精准地概括了他的人生使命。

而这熟悉的辞句正是“师”卦九二爻的爻辞。

在出征河西之前,建华曾为他写下“在师中吉”的寄语,那块写有寄语的素绢他一直贴身携带至今。

随着这十六个字的念出,他心中顿时一片明亮,另一个长期困扰他的问题也随之迎刃而解。

她早已洞悉了你的内心,早已目睹了你灵魂的光辉。

她早已向你传达了那十六字的真言,早已明言"这就是你"。

可笑的是,你曾长时间深陷困惑,不是别人未能识别你,而是你未曾意识到自己的真实面目。

在那一刻,一股巨大的喜悦如潮水般涌上心头,他停下了脚步,转身面向那座巍峨的祭天圆台。

心中默默许下愿望:“愿天地神明见证,我愿与拥有这心光的人相伴,直至……”

直至何时?山无棱角,江水枯竭?这些并非他所言。

他在那里站立良久,终于缓缓开口:“直至我再也无法感知生死与时光。”

随着黎明的到来,庄重的封天大典拉开了序幕。

霍去病原以为封禅仪式会非常繁琐,认为自己需要极大的耐心才能坚持到最后。

然而,当他踏上祭台,按照仪式行礼时,他感到头顶一阵麻感,内心涌起一种奇异的感觉,仿佛在那一瞬,他真的与宇宙万物合为一体。

那篇长篇的祭文,他读到最后,已是泪流满面,仿佛就在那一刻,他与天地进行了对话,确认了自己此生的使命。

当他缓缓步下祭台,心中不禁涌出一曲庄严而和谐的乐章,词曰:

"四方安定,华夏繁荣。

家园安宁,欢乐无边。

兵器收藏,弓箭隐匿。

麒麟降临,凤凰飞翔。与天同胞,永无止境。亲爱之人,长寿安康。"

一回到营帐,他便急切地寻找笔墨,将这些词句记录下来,题为《战歌》。

武,意味着止戈,以战斗制止战斗,这一直是历代华夏军事家的理想。

霍去病的情怀也不例外。

在这一刻,他不会想到"封狼居胥"有朝一日会成为华夏军事的最高荣誉,他只是一笔一划地认真书写,描绘着自己心中的国家,和平而强大。

然而,当他写到最后一句时,他的思绪不禁飘向南山的书屋,心中涌起一股柔情。

经过一个多月的大扫荡,继续留在漠北已无更多意义。

完成封狼居胥的任务后,霍去病终于召集部下,开始安排撤退事宜。

一切安排妥当后,众人静静等待骠骑将军的总结发言。

霍去病站起身来,左手按住剑柄,目光坚定,声音沉稳有力地说道。

“去年我们削弱了匈奴的右翼,今年又削弱了它的左翼,现在只剩下单于一人。下一战,我们定能彻底解决他!”

他眼眸深邃,扫过麾下将士,朗声道:“近日,我巡视四周,深感此地适宜部署电兵。

待来日战胜单于,我必奏请朝廷,于漠北设立兵营。

虽则此地苦寒,不似河西那般沃壤,然屯兵之法,非唯农耕一途,放牧亦是良策。

倘若此地闲置,恐被其他游牧部族所觊觎,甚至孕育新患。

故而,万不可为子孙留下后患。”

众将士闻之,本是神情凝重,然至最后一句,却皆露出笑意。

盖因此言已为骠骑将军之口头禅,每每提及,总令人忍俊不禁。

大军凯旋之际,刚越过大戈壁,霍去病竟病体沉重。

数日来,他一直低烧昏迷,病情颇为凶险。

唯于车中静卧调养,随军医官虽精心治疗,然其长于外科,于内科疾病稍显生疏。

所幸前次御医所留药方尚在,可供借鉴。经连日医治,人终得以苏醒。

当霍去病睁开眼眸时,但觉身处颠簸武刚车内,全身酸痛难耐。

正欲舒展身躯之际,却见阿克苏趋前探问。

霍去病双眸微眨,面露惑色,“缘何是你?莫非已至代郡?”“尚未至也,”阿克苏忙解释道,“然相距不远矣。

闻君抱恙,特来相迎。请宽心,全军安然。”

“唔……”闻听“全军安然”之言,霍去病心中稍安。

闭目沉思此番病中经历,亦觉心有余悸,“前两次皆于归至长安近郊方始病发,此次却在长城之外便已病倒。

想来是我过早松懈警惕之故也,日后须引以为戒……”

阿克苏闻言,不禁埋怨道:“君既病重至此,何以仍坚持于车中行军?

身边怎无老成持重之人相随?战事既已终结,归途之中怎么不稍作变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