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去病战神记
作者:面包小子 | 分类: | 字数:45.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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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暗箭难防,霍去病与匈奴刺客的较量
昔日李长将军力擒匈奴射雕者之英勇事迹,早已传颂千古,成为美谈。
那些射雕者箭术超群,既能射得遥远,又能精准无比,令人叹为观止。
试想那大雕翱翔于天际,飞得如此之高、如此之快,他们竟能一箭射中,那么射人岂不是百发百中?
若欲挑选刺客人选,自然应从这些射雕者中甄选,因为他们的箭术实在令人敬畏。
亲兵们正欲详细审问此刺客,却见他突然脑袋一歪,嘴角边流出一缕黑血,竟就此毙命,令人惊愕不已。
他竟服毒自尽了!显然,他身藏毒药,以备不时之需。
在场之人皆愕然,纷纷转头看向被第一箭射中的战马。
那匹马亦已倒地而亡,满口黑血,显然箭头上淬有剧毒。
一旦被此箭射中,哪怕只是皮肉轻伤,毒性亦足以致命,实在令人心惊胆战。
亲兵们面面相觑,心中后怕不已,脸上难掩震惊之色。
霍去病沉吟片刻,只道:“原来匈奴人已经开始对我下手了!”
言罢,他便吩咐队伍继续前进,不让此事影响行军速度。
一路上他沉默不语,看似神色平静如常,实则内心震动极大。
这次遇刺完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他从未想过敌国竟会采取如此卑劣手段来对付他。
自古以来,行刺敌国大将便是一桩非同寻常之事,他半天都想不明白匈奴人为何要这样做。
直到最后,他换位思考,从伊稚斜的角度审视这一问题,才终于想通了对方采取这种手段的必然性。
汉廷从未考虑过派人去刺杀匈奴的单于或名王,因为此举并无实际意义。
单于死后还会有新的单于继位,匈奴人的侵略习性并不会因此而改变。
汉军高层始终将匈奴人视为一个整体来考虑问题,而霍去病每日琢磨的皆是如何消灭其整体战争力量、如何将匈奴全族打服之策略。
而伊稚斜则截然相反,他将汉将与汉军分开考虑。
在他看来,匈奴大军几十年来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然而最近十年局势却发生逆转。
河西和漠北皆惨遭败绩,令他痛心疾首。
究其原因,皆在于汉家有了卫霍二将这样的勇猛善战之将!
下一战已迫在眉睫,若再与卫霍二人交锋,匈奴人恐怕凶多吉少、难以取胜。
而若没有他们呢?或许匈奴人还能倚仗地理优势与汉军一决高下、挽回一些颜面!
如今的伊稚斜,已是心急如焚,焦虑至极。
对他来说,若能除去卫霍二将,他愿不惜一切代价,即便倾尽所有,也在所不惜。
卫青身居长安,伊稚斜难以轻易动手,毕竟匈奴人在长安太过显眼,未及行动便可能已暴露无遗。
而欲买通汉人刺客,亦非易事,此事难以速成。
相比之下,霍去病在朔方的情况则大不相同。
朔方邻近五属国,常有匈奴人往来,且五属国的匈奴骑兵亦驻扎于此。
这些士兵轮休时,常于朔方城中闲逛,饮酒、赌博、嫖娼无所不为。
毫不夸张地说,朔方城中随处可见匈奴人的踪迹,这为漠北刺客提供了极佳的隐蔽条件,使得他们得以潜伏其中,伺机而动。
想通这些关节后,霍去病心中不禁泛起一阵苦笑:“看来我这条命,得多加小心了!”他深知自己已成为匈奴人的眼中钉,必须时刻警惕,以防不测。
确实,面对此种情况,他只能更加谨慎小心,别无他法。
自此之后,军中对骠骑将军的警卫工作骤然加强,犹如战时一般。
以他的寝室为例,现在内院门口也增设了岗哨,守卫森严。
当他休息时,院中仅有当值的亲兵可带刀巡视,其他人一律不得携带武器进入,以确保他的安全。
仲秋时节刚过,朔方便已降下霜来。
军营之中,清霜满地,银装素裹。在冷冷的月光下,更显得一片肃杀之气,令人不寒而栗。
这天正值夜间三更时分,亲兵赵永正在院中执刀警卫,守护着骠骑将军的安宁。
忽然,他听到院外响起了卫兵询问口令和勒令解刀的声音。
他立刻凝神倾听,只见脚步声渐渐靠近,心中不禁涌起一阵紧张。
直到定睛看清来人,他才放下心来,原来是熟悉的老友郑光。
陈东乃是那位颇为晓事的老亲兵,如今已是北军中的军官。
他跟随霍去病多年,对家中情况了如指掌。近期又常来朔方出差,因此霍去病常委托他捎带家信,以解思乡之情。
尽管陈强与陈东是曾一起厮杀过数年的老弟兄,但在此非常时期,陈强还是依例对他进行了仔细检查,以确保万无一失。
他深知自己的职责所在,不敢有丝毫懈怠。
在确认对方未携带任何武器之后,陈强轻声询问:“为何此时才抵达?”
对方亦以低沉的声音回应:“确实,尽管我一路急行,却仍不免稍晚。我带来了将军的家书,不知他是否已经安寝?”
陈强转身望了望,回答道:“方才他尚未就寝,但此刻可能已经入梦。青定,你暂时不得入内。”
陈东轻声一笑,语气中带着一丝俏皮:“我这里还有仙女的信件。”
陈强的脸色稍显不悦:“你这人,何不早些提及?快些进去吧。”
“仙女”是他们这些老兵对将军未婚妻的亲昵称呼,外人自是不解其意。
陈东步入屋内,不久后便返回,说道:“将军正在阅读信件,让我稍候。”
两人并肩而立,一同仰望夜空中的明月。陈东轻声说道:“如今,将军身边的亲兵中,只有你这位资深的卫士了。
关于警卫工作,你需更加留心。听闻近日有刺客出没。”
陈强急忙回应:“你的提醒我已铭记于心。如今将军巡视时,四周一箭之地,皆有严密的防护。”
陈东严肃地追问:“刺客如何能准确伏击?他们是如何得知将军的行踪?你们是否已经排查过内奸的可能性?”
陈强答道:“我们已进行了调查,确实发现了问题。但并非出自我们亲兵之中。我们这些亲兵,绝无可能泄露任何信息。
是一名文职人员,因赌博欠债,被人收买后泄露了消息。但他也未曾想到,对方的真实目的是行刺……”
陈东西愤怒地说:“还敢辩解?这些文职人员真是心思缜密而阴险!是否已经处理了此事?”
陈强断然回答:“当然,已经处理了。”
陈东忍不住低声咒骂,随后又耐心地提醒:“接下来的战斗与以往不同,匈奴人似乎已经将目标对准了将军。
因此,食物、饮水、马匹等,你们都需格外留意。将军所使用的一切,都必须有人先行尝试。
在下一场战斗之前,这些环节绝不能出现任何疏漏……”
陈强性格急躁,听到陈东如此反复叮嘱,心中不免生出不快,面露愠色地说:“你这人,何须如此絮叨!
难道没听到我们都已经注意到了吗!将军不是常说……‘在师中吉’,你不必在此多言。”
陈东向来机智且善于察言观色,深知陈强的性情,因此并未动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