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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去病战神记

作者:面包小子 | 分类: | 字数:45.5万

第191章 心之所向,建华与霍去病的坚守与抉择(求催更)

书名:霍去病战神记 作者:面包小子 字数:2335 更新时间:2024-11-09 02:02:49

七载光阴,犹如白驹过隙。

忆往昔,我乃桀骜不驯之少年,为赴军旅,提前行冠礼,肩扛重任,身披铁衣,为国远征。

未曾料想,转瞬之间,我竟也步入了追忆往事的年华!

回首这七年征程,我无怨无悔。

于人生紧要之处,我毅然做出了两个抉择,此二者,乃我永生不会后悔之决定。即便时光倒流,我亦会坚守如初。

南山之巅,冬雪皑皑,群峰披银,山谷幽静,美不胜收。然而,刺骨之寒意,亦令思念之人倍感凄凉。

神木书屋之内,茶炉水壶咕嘟作响,暖意融融。

陈老先生放下手中书册,凝视着托腮沉思的女徒弟,眼中满是关切。这孩子,的确清瘦了许多。

“看来,霍将军被困朔方,若要相见,唯有你前往探望。”

师父的话语,如春风拂面,温暖我心。

我抬头,眼中闪过一丝光芒,却又犹豫不决。

正当我欲开口之时,师父又笑道:“为师活了这么大岁数,却从未踏足朔方。

边塞大漠,神往已久。

能与你一同前往,共赏风光,亦是人生一大乐事。”

闻此言,我眼眶湿润,感激之情溢于言表。“师父,多谢您愿陪我同行。

否则,我一人面对未知之路,真不知该如何是好。”我哽咽着说道。

师父笑得更欢了,“傻孩子,有为师陪着你,你还怕什么呢?我们一同前往朔方,共历风雨,岂不快哉!”

我低下头,心中却已翻涌如潮。

在师父的话语中,我找到了前行的勇气。

此行不仅是为了看望他,更是为了与他并肩作战,共创辉煌。

我心中暗誓:从此,我将留在他的身边,与他共赴国难,生死相依!

昔日传闻,有女娲羲皇之上古时代,彼时之世,夫妇之伦尚未萌生,男女之情状,今已无从稽考。

然自轩辕黄帝以降,尘世之中,夫妇之道已赫然确立。

依《易经》之旨,夫妇之道遵循“恒”卦,盖因“夫妇之道,恒久不已,故受之以恒”。

恋爱之道,则寓于“咸”卦之中。

自两情相悦,至互许终身,咸卦翻转,即为恒卦。

易经之中,由咸至恒,圣人阐述诸多奥义,论及恒久不渝、由热烈至清醒、男主外女主内、共同担责之道……然,关于正室侧室之制,却未见于咸、恒二卦之中。

此乃因人伦夫妇,本不涉及此等情形,唯富贵中人,方有此等纠葛。

然则,易经广大悉备,穷理尽性,于另一卦中,亦谈及此道,即“归妹”卦。

归妹,字面之意为嫁出妹妹,源自商代君王帝乙嫁妹之典故。

此卦之中,涉及滕妾之制。那么,圣人于此卦中,又有何高见呢?

当年周公演卦,必已洞悉此制之隐患与问题,故为归妹卦所撰卦辞为“征凶,无攸利”。

及至孔子为此卦撰象辞时,先赞其对于繁衍子孙之意义,然至最后一句,终暗示此婚姻之结局不妙:“征凶,位不当也;无攸利,柔乘刚也”。

由此可知,正室侧室之制,初或出于繁衍后代之需,然演变至后,更多乃因人心贪欲、世道染污所致。

历代以来,无论宫廷民间,妻妾之争之祸患层出不穷,影射人性之善恶,甚至影响历史之演进。

即使如周公、孔子般先知先觉之圣人,亦仅能指出此婚姻之不妙之处而已,对此制度并无实际之解决办法。

连圣人都束手无策,一个年轻女子又能有何办法呢?

建华自幼便知圣上一直有意让霍去病尚主,然而她过去与霍去病一样,对此并无过多想法。

建华并未将此视为难以逾越之障碍。

她深信,只要己方立场坚定,圣上亦不能强人所难。

昔日回绝卫公主之事,所难非在于回绝本身,而在于如何在回绝之时,仍能为圣上保留颜面。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甘泉宫事件骤然而至。

虽最终太子得以保全,但霍去病却付出了惨重代价,失去了与圣上谈判之筹码。

如今,圣上意图通过联姻来控制他,而他已无力挣脱此困境。

大半年来,尽管霍去病在来信中从未与她商议此事,但建华已洞悉天子之意,完全明白了自己的处境。

“古礼之中,天子或诸侯嫁女,常以同宗之女为滕妾。

你身为宗室之女,按照陛下之安排,你的地位或许将类似于古时的滕妾……”

在咸卦翻转为恒卦之时,她已下定决心,将遵循恒卦之义,直面所有考验。

包括他可能阵亡于战场,以及他已有姬妾的现实。

然而,她万万未曾料到,还会有这样一条考验:不能做他的正室夫人,只能屈居为卑微之侧室!

在霍去病看来,此事绝无商量之余地,因他不知自己如何能过此种生活。

他坚信,若陛下不欲逼出人命,便应放弃此念。

然而,建华自幼隐修,心性既非霍去病那般刚强决绝,亦非寻常女子遇到此事时那般慌乱无措、心碎肠断。

她深知,遭遇何事非己所能决定,但持守何种心志则完全取决于自己。

如今,她在愁肠百结之中,仍未失去心中之清明。

她反复思量,终觉两人能在一起比什么都重要。

他们若能在心中以恒卦自持,则比形式上的夫妇更为重要。

在收拾行囊时,她已做好了不再归来之准备。

她黯然神伤地与南山的一草一木默默告别。她在此地修行了十多年,未曾料到今日竟未待六礼便要出嫁。

有好几次,她想鼓起勇气将自己的打算告诉师父,但每每临到开口又犹豫了。

“师父、叔父、师兄弟们对我厚爱有加,而今我却不待六礼而嫁,这个归宿岂能不令他们伤心!

还有这些天真的孩子们,我又该如何向他们解释我的处境和决定呢?”

唯一可安慰的是,她的双亲已然离世,不会再为她所受的委屈而心痛。

尽管她未曾如寻常女子那般,哭得肝肠寸断,但每当夜深人静,独坐灯前之时,她心中的酸楚却难以抑制。

在那些默默流泪的时刻,她只能自我劝慰,试图让自己的心放宽一些:“这一切,确实是对你的不公,但若没有他的出现,你或许早已被送去和亲,成为单于的妻室。

那么,是做单于的正室所受委屈更少,还是作为他的侧室更为不堪呢?你应当将自己视为受恩深重之人,这份恩情无以回报。

今生已然许给了他,无论前路如何,你都要陪伴在他身旁。

既然已知此中之苦,那么来生,愿你再不受此等苦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