鸾啸
作者:楚天笑 | 分类:古言 | 字数:107.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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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梦后楼台高锁(1)
宁弈又笑了笑,说:“我就是想让我的母亲看看你,如果我的母亲尚在世,那该多好啊,她肯定非常喜欢你。”
潘莉笑了:“不会的,你的母亲不会喜欢我的,因为我一直以来都不是一个听话的孩子,怎么会有人喜欢我呢?”
宁弈马上着急起来了:“不,你错了,我的母亲一定会喜欢你的,一定!”
说着,宁弈又马上跪了下去,对着坟墓说:“是吗?母亲,你是一定会喜欢潘姑娘的,不是吗?”
潘莉忽然觉得后背有点凉凉的,心里不由得泛起了点点寒意:说什么呢?你母亲现在都已经死了,你却要她喜欢我,你这不是在诅咒我吗?
当然,潘莉肯定不会吧这些话说出来,她对宁弈说:“我们快点走吧!”
宁弈只好站了起来,带着潘莉跳过了小河,然后来到了山前。
潘莉正在疑惑时,只见到宁弈在山前轻轻的一按,这时候只听到了一阵喳喳的声音传来,然后那山好像会变魔术一般,一下子缓缓的打开了一扇小门,这是一扇仅能容纳一个人出入的小门。
潘莉这时候才发现,原来刚才宁弈所按的地方有一个比较模糊的掌印,如果不认真看的话,还真的是看不出来呢。
可是潘莉却不敢向前走那么快。
宁弈回过头来看着她,顿时明白了什么回事,笑了笑,说:“跟上来吧,没什么事的,放心,我跟你说吧,这四周围就有不少于十个门,只有我们现在走的这个门才是生门,其他的都是死门,如果不小心走错了,那就只有死路一条,当年父亲在设计这里的机关的时候,那可是花了不少精力的,但是只要你走对了生门,那就是肯定没有问题的,当年父亲本来也想在这里设置一个死门的,可是他后来想了想,就放弃了。”
听到了宁弈这样说,潘莉一下子不知道如何也是惊呆了,按照他的说法,这简直是太不可思议了。
这时候宁弈已经带着潘莉经过了一条很小的通道,这条通道好像是慢慢的往上走的,很快,他们就到了一扇古色古色的门前。
宁弈轻轻的推开了门走了进去,潘莉也赶紧跟着。
可是刚一进去,潘莉顿时又愣住了,原来这好像是一个祠堂,因为里面摆满了神只牌位,而且还挂满了各种的遗像。
宁弈一下子又跪了下去。
潘莉也不能不跟着一块跪了下去,可是当潘莉偷偷的看着周围的那些神只的时候,她却一下子惊呆了,因为她竟然看到了金花郡主的牌位,那是金花郡主柴姓的牌位,在金花郡主旁边的是她的六哥潘惟吉。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里面怎么会有他们的牌位?再说了,他们都好好的在外面呢。
但是潘莉来不及思考,宁弈这时候已经站了起来,已经向外走,潘莉只好又跟了上去,她看到了这里的香火都是今天刚刚点起的,这也就是说这里每天都有人来这里祭拜了。
潘莉跟着宁弈又是出了门,然后顺着一条走起来有点崎岖的小道一直往上走,走了许久,又来到了一扇门前。
宁弈轻轻一推,那门就开了,顿时一道亮光照了进来,顿时让潘莉一下子好像感到非常的刺眼,她也一下子闭上了眼睛,然后用手捂住了。
潘莉感到非常的惊喜,她好像经历了一番惊心动魄的游历,然后又回到了这里。
宁弈带着她走了出去,然后那门轻轻的关上了,潘莉一看,顿时又愣住了,原来那门在这时候竟然一点都看不到了,那门好像与那山体完全融在了一起,在潘莉的眼前,那是一座座的高山,就是平常里所见的高山。
宁弈看了看潘莉,笑着说:“你是不是觉得这里面非常的不可思议?你用手去推试试?”
潘莉早就想推推了,她就是想知道之前宁弈所说的意思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从外面开不了。
潘莉用手去推刚才的门,竟然发现真的推不了。
不但那门纹丝不动,甚至没有半点的痕迹,这真的是太奇怪了。
宁弈这时候哈哈大笑起来:“这个你就不知道了吧?不要说你不知道,其实我也不知道,我只是知道这门从外面是推不开的,我父亲曾经跟我说过,就算是从外面不小心推开了,那也就毁了整个机关,然后整座山就会垮下来,任何人都逃不了,我当年听到我父亲这样说的时候,我也感到非常的惊奇,不知道父亲所说的到底是不是真的,但是我相信我的父亲不会骗我的。”
潘莉好像是听到了一个神话一般,但是她也相信宁弈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因为她也相信宁让,因为刚才她所见到的这一切实在是太神奇了。
但是刚才潘莉在里面的那个祠堂里所见到的那一切,一直都萦绕在她的脑际里,她想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个回事。
“是的,我是不会骗你。”就在这时候,一个声音忽然响了起来,这个声音不大,可是听在宁弈和潘莉的耳中却是如雷贯耳。
第36章 梦后楼台高锁(1)
宁弈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起来。
潘莉心中也是暗呼一声糟糕。
他们两人马上回过头去一看,顿时更是惊得面无血色,原来这时候宁让正缓缓的向他们走了过来。
宁让还是面戴着面具,看不出他脸上的表情,但是潘莉知道,这时候的宁让肯定是非常生气的,而且知道这时候的宁让是非常可怕的。
宁弈还没有等宁让走到了面前,就不由自主的一下子跪了下去。
潘莉见到宁弈跪了下去,这时候才知道原来这个宁让是如此的强大,竟然强大到让一个人完全屈服。
“你跪在这里干什么?”宁让冷冷的问道,他看也不看潘莉一眼,好像潘莉是不存在的。
“孩儿知道错了!”宁弈惊惶的说道。
“你并没有错!”宁让停顿了一下,说,,“当年我就跟你说过了,一个男人不要总是认错,一个做大事的人,要懂得知错改错不认错,你怎么总是不听话呢?”
潘莉听到宁让这样说,一下子愣住了,不由得多看了几眼这个宁让。
宁弈这时候看了看宁让,又看了看潘莉,想着站起来,可是他站了一半,马上又一下子跪了下去。
这让潘莉感到非常的不解。
“你这是怎么回事?”宁让的眼睛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子一样剜在了宁弈的身上,显得非常的生气。
“没什么,父亲,这一切都是我的错,与潘姑娘没有任何的关系,请你不要责怪她!”宁弈又颤抖着说。
潘莉听到了宁弈这样说,心中顿时暖暖的,不由自主感激的看了看宁弈。
可是宁让却猛地一抬脚,毫无预兆的一脚狠狠的踢在了宁弈的胸口上,宁弈马上往后就倒,但是他又很快的跪了下去,他的嘴角已经慢慢的流出了鲜血,脸色更加的苍白了。
潘莉马上怒视着宁让:“你这是要干什么?”
宁让冷冷的看着潘莉:“干什么?我现在只有一个念头,我要杀了你!”
“父亲,不可!”宁弈马上惊慌失措的喊道。
宁让一把指着宁弈,对潘莉说:“你现在也看到了,如果不是因为你的到来,他就不会变成这样子!”
说完,宁让又看着宁弈说:“你现在看看你都变成了什么样子了,你这样子还算一个男子汉吗?我之前是怎么跟你说的呢?大丈夫何患无妻呢?只要他功成名就之时,那么这个天下都是他的,你明明知道你肩上的责任,你也知道你的重任的,可是你现在却是在干什么呢?”
潘莉忽然有点鄙视宁让了。
“我却不是这样认为的,他还是一个孩子,你这样逼他,你认为你是一个合格的父亲吗?我敢保证,当年他的母亲也肯定是你逼死的!”潘莉也非常惊讶自己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这实在是太不可思议了。
宁弈的身子轻轻的颤抖着,满眼惊恐的看着潘莉。
宁让也在死死的盯着潘莉,眼睛里写满了愤怒,好像恨不得一下子就把潘莉给一口吃掉了。
可是潘莉好像浑然无惧,也在狠狠的瞪着宁让,她是真的生气,她的犟脾气又上来了。
“好,我现在就杀了你!这样一来,就能完把他的念头给断了!”
宁让的这话刚刚说完,只见到宁弈却一下子从地面上跳了起来,一下子站在了潘莉的面前,紧紧的护在了潘莉的面前,满眼惊恐而又痛苦的看着自己的父亲。
“不!不能!不可以!”
潘莉和宁让都震惊的看着宁弈。
尤其是宁让,他好像完全已经不认识了自己的儿子,他实在是不敢相信,站在自己面前的这个宁弈竟然就是自己平常李那个看起来有点懦弱的儿子,他还为此日夜担忧着自己的儿子往后怎么办呢,他还担心着自己的儿子往后要怎样才能成熟起来呢,更多的是他担心着自己的儿子往后怎样坚强起来呢。
潘莉也想不到这个宁弈竟然肯为了自己而不顾危险挡在了自己的面前,这是多么大的勇气啊。
“你知道你挡在了她的面前预示着什么吗?”宁让盯着宁弈问道。
宁弈当然不知道,他只是不能让父亲杀了潘莉而已。
潘莉更加不知道了。
忽然,宁让却哈哈大笑起来,显得非常的高兴。
潘莉和宁弈又非常不解的看着宁让,不明白他为何突然大笑起来。
“很好,很好,非常好!”宁让边说边走了,可是他的一句话却远远的飘了过来,“明天就为你们举办婚礼,你也长大了,是时候娶妻了!”
说完这话的时候,宁让已经不见了踪影。
潘莉和宁弈站在了那里,惊呆了。
潘莉的脸完全变得羞红起来,而且她的心却是非常的愤怒。
宁弈现在却不知道自己的心里到底在想着什么,反正他的心现在已经完全乱了,他不敢相信刚才自己的父亲所说的话。
但是有一点他还是非常相信的,那就是他父亲所说的话是肯定真的,肯定不会骗人的。
潘莉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一下子坐在了地上,如同一个小孩子一样,一下子坐在了地面上,放开声喉就大声哭了起来,如同一个被欺负的小孩子一样。
宁弈又是不解的看着潘莉,顿时手足无措起来,他好像想不明白潘莉为什么要哭。
“你不要哭了,你不要哭了!”宁弈看着潘莉这样子,心里顿时痛了起来,但是他又不知道如何是好。
但是有一点宁弈是值得肯定的,那就是自己现在的心情,他觉得现在自己好像要飞起来了,欢快的飞起来了。
宁弈想伸手去拉潘莉,可是手伸到了一半,马上又缩了回来。
所以,宁弈只能在不断的劝着潘莉不要再哭了,可是潘莉这时候哭得更加大声了。
“我不要你理,你给我滚开!”
可是宁弈这时候怎么能离开呢?
忽然,潘莉却用力的一抹眼泪,一下子站了起来,怒视着宁弈:“对,都是你,这是你们父子两个故意设下的圈套来让我上当的,我知道的,对,就是这样,我告诉你,你别以为你的奸计得逞了,这是不可能的,我不可能让你们得逞的,我就算是死了,也不会就范的。”
宁弈睁大了眼睛,惊恐的看着潘莉:“不是的,你想错了,不是这样子的,我们怎么可能这样子呢?”
“好,既然你说不是,那你现在马上带我离开这里,如果你带我离开这里了,我就相信你是真的!”潘莉现在是完全懵了,她现在还没有醒过来,她都不知道这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呢,真是莫名其妙的事情,宁让那个家伙怎么一上来就是莫名其妙的一句话要让自己和眼前的这个家伙结婚呢?
真是讨厌,竟然问也没有问过自己,这到底算是什么呢?
宁弈惊惶的看着潘莉,他刚才还在兴奋中呢,可是听到了潘莉如此说,他一下子又高兴不起来了,按照潘莉的说法,她好像非常的讨厌自己呢,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还有什么意思呢?再说了,自己怎么可能把她带出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