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顶流的白月光
作者:乐不思蜀山 | 分类:其他 | 字数:65.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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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一章 发烧
苏歌跌跌撞撞上了车,再次点开那张照片。
红着眼睛,惨然一笑。
是不是,每段感情,都没办法求个圆满的结局。
裴成乔那样,难道南颂时也真的是那样?
她又做错了什么呢?
后视镜中的自己,双眼红透,一脸的伤心难过,突然她大声哭了出来。
她埋首在方向盘前,她想不通,一个人明明嘴里说着爱你,但是为何能吻上别人的唇。
他是演员,没错,可是他那分明不是在和凌玲演戏。
滴落的眼泪滚烫,炙热。苏歌抬起头,觉得呼吸十分困难。
南颂时猩红着双眼,呼唤她名字的样子,深深镌刻在她两世记忆中,摸不去挥不掉。
让苏歌没办法,没办法如同对待裴成乔那般决绝。
她哭了好久,想了好久。。。
手机铃声猝然响起,像是告诉苏歌来电者的急切。
苏歌抹了一把脸,直接挂断了电话,并且点了关机,她真的需要好好的思考一下。
她又回到了自己的家,清冷的房子,萧萧瑟瑟。
丢开手里的东西,整个人无力地往床上一躺,天旋地转,沉沉睡去。
梦里,全是最温柔的记忆,南颂时给她煮早餐,拉着她的手,搂着她的身体,吻着他的唇。突然,出现一个巨大的黑色漩涡。所有的柔情蜜意全部被他收回,她只能当个局外人,在无形的牢笼中看着他和凌玲情真意切。
一束光出现,把黑夜照得犹如白昼。她和南颂时距离不过一米,他的眼神却是从未见过的淡漠,她再也无法,也不可能与他诉说心事。
蓦然睁开双眼,冬季微微的晨光已经乍现,不早了。
苏歌裹在被子里,翻了个身,泪水不受控制地流了出来。眼角还有刚结的泪痂,枕角也是湿透的。
南颂时难道一直都是在骗她吗?
不是说好以后都会在一起吗?
可是,可是南颂时,没有办法忘记,怎么办?
几分钟后,苏歌眯着眼坐起来,今天是工作日,她还有两个会。
换了身衣服,洗漱好。除了那双肿的像桃子一下的双眼,什么都不曾发生过。
她今天嗓子不舒服,门外的低气温凉得她浑身打颤。
深冬的早上,又冷又暗。
苏歌打开手机,里面躺着十几个未接,除了南颂时还有康女士。
微信中,南颂时一连发了四五个视频电话,还有一长串微信。
南颂时:宝宝,你在忙吗?
南颂时:苏歌,忙完给我回个电话。
南颂时:你怎么了?
南颂时:如果我让你生气了,真的很抱歉,我会想办法弥补。
南颂时:苏歌!你特么接电话!
南颂时:老婆,我错了。。。
苏歌皱了皱眉,闷声闷气地咳嗦了两声。
突然,一个高大的身影笼罩而来,一脸疲态的南颂时猩红着双眼:“你怎么了?”
说完,作势抬手就要将她抱住。
苏歌往后退了一步,隔开了与南颂时的距离。
她的脸色很差,南颂时只觉得心被牵引着,深深的疼痛。
莫名其妙的生气,南颂时皱着眉,忍着淡淡的怒气,迎面而上:“怎么回事,哪里不舒服?”
不顾阻拦,南颂时手背碰了碰苏歌的额头:“你发烧了,回去。”
“我不。。。”苏歌也硬气得很,现在看着南颂时的脸在她面前就烦。
快窒息的气氛持续了几秒,苏歌淡漠地看了南颂时一样,就抬脚离开。
还未动,南颂时就抢先一步,直接把她扛回了家。
都病成这样了,还不顾自己的身体乱发脾气。
把苏歌扔到床上,南颂时居高临下,气势汹汹:“生病了还闹腾什么?不是道过歉了吗?你又不是不知道,凌玲她花的钱买的热搜,她故意气你,你要是为了她生气,那就着了她的道!”
说得是有理有据,好有道理,大义凛然。
这么严厉的语气,苏歌一腔委屈气愤,瞬间被激发了出来。
她一边流着眼泪,一边掏出外套兜里的手机。
可是情绪激动,怎么找都找不出那张让她气得吐血的照片。
苏歌抹了一把眼泪,气得直接把手机往床上一摔,整个人裹紧被子里,哭得歇斯底里。
南颂时欺负她,凌玲欺负她,现在特么手机都欺负她!
愣住的南颂时好半天才缓过来,苏歌以为都是笑眼芊芊的欢乐模样,何曾像今天这般伤心绝望。
慌得一批的南颂时觉得,天都塌下来了,不管是何事,他只知道,他让苏歌不开心了。
一瞬间,南颂时,就被内疚悔恨占据了。
也管不了更多,连外套都没脱,南颂时就搂住床上的苏歌:“怎么回事,老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可是苏歌更多的眼泪,就像是一盆冰凉的水,把南颂时的心浇凉。
他慌慌张张地抓起床头柜上的纸,手忙脚乱地给苏歌擦眼泪:“别哭了,还病着呢。。。”
苏歌仰起头,看着满脸悔恨的南颂时,眼底都是她,笨拙地给她擦眼泪。
忍不住难过。
明明你眼底有我,为什么要做让我伤心的事?
等苏歌稍微平复了些情绪,南颂时下床,端来了热水和感冒药、退烧药。
“来,先把药吃了,”南颂时将苏歌扶了起来,安慰地抚摸着苏歌的秀发,“我已经给楚瑾瑜打了电话,请假了。”
苏歌垂着头,摆弄着手机。
须臾之后,苏歌抬眼,望着南颂时,将手机递给他。
语气隐忍又痛苦:“我想你给我一个解释。。。”
南颂时垂头在看到照片的那一瞬间就震惊了,急忙蹲下身子,向苏歌解释:“这不是真的,你要信我。”
苏歌嘴角凄凉一弯:“都亲上了,还有假?”
“真的,我那天是去找凌玲摊牌解约的,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照片?”南颂时放大,看了好几遍,气得不行。
凌玲,真的很阴险。
“那她戴着那枚祖母绿的戒指又是怎么回事,你能解释?”
南颂时挠了挠头发:“苏歌,这一次你无论如何都要信我!我除了你,我从未爱过任何人。”
苏歌垂眼,沉默,似乎不太想看南颂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