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对了。”

周成向蝙蝠右边走了一步，来到了老外万面前，脸上的面具直接贴在了老万的胸口，声音带着欣喜说：“既然你认出我了，那我就给你一点优待，从你开始吧！”

“大人如此做事，可有违六扇门的规定！”老万忽然提高了声音说：“就算是六扇门，也不能无缘无故就把人抓起来动用私刑吧？”

“六扇门的规矩还管不到我，我也不和你兜圈子。”

周成忽然摘掉了脸上的面具，露出了恶鬼一般的面容，舔了舔残缺的嘴唇。

“我把你们抓到这里和六扇门无关，只是有一些问题想要问你们，如果你们老老实实的回答，怎么都好办。”

“但如果你们要给我找不痛快，那我就先让你们痛快痛快。早晚都要说，我劝你们最好还是老实的交代。如何？”

蝙蝠和老万都被周成恶鬼般的面容吓了一跳，不过两人既然能被派出来执行这样的任务，就不是会轻易招供的人，所以两人紧闭嘴唇，什么话都没说。

更何况就凭周成刚才的话，他俩就确定周成没打算让他俩活着离开。

周成看两人打定主意不准备配合，直接露出了笑容，虽然他的笑容比任何人都难看。

“那么…”周成把手中的药给两人强行服下：“游戏开始。”

某些过程只能省略……

半个时辰后，蝙蝠已经进气多出气少了，老万因为是一个后天武者，生命力方面要比蝙蝠强很多，此时正发出剧烈的喘息声，低沉压抑的喘气声音，让人听起来就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虽然两人模样凄惨，但身上并没有少什么零件儿，伤痕看上去也不多，周成的手段大多是用毒药刺激两个人，虽然表面看不出什么，但其实比直接拷打更残忍。

“死不了吧？”看到周成停下了动作，阿飞走过来看着奄奄一息的蝙蝠：“这家伙要是被你玩死了，某人可是会非常生气！”

“放心，我做事有分寸。”周成此时已经重新戴上了面具：“虽然我现在主要是玩儿毒，但我曾经毕竟是学医的，这种游戏我能玩很久。”

“你们还不愿意说吗？”阿飞看了一眼已经说不出来话的蝙蝠，目光看向了老万：“难道还抱着什么侥幸心理？你应该知道，没人能来这里救你。”

“那可说不准。”老万剧烈的喘息了两声，脸上充满自信的说：“你们可能还不知道你们抓的是谁！”

阿飞再次看了他一眼，转身回到了地牢门口，阿飞只是随口问一句，不是他的事，他从来不会太过操心。

“那你知道我是谁吗？是谁给了你这么大的信心呢？”周成伸手掐住了老万的腮部，恶狠狠的说：“你们刚才已经看出了林小福的身份，你竟然还能有如此信心？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你心中所有的信心全部是你的错觉！”

“没人能从我手里救走你，如果你不配合我的话，只能受尽折磨。”

“相信我，这种折磨你挺不住的，毕竟我曾经就没挺住，当初我可是被问什么就说什么。”

“你不会以为刚刚就是我所说的折磨了吧？”

“那只是开胃菜，一个游戏，你懂吗？”

“如果你要继续嘴硬的话，那我们只能开始令人愉悦的折磨了。”

周成不停的用语言攻击着老万的心灵防线，他曾经的遭遇，让他懂得如何才能让一个人乖乖听话。

至少表面上要乖乖听话。

老万的神色有些动摇，不过他还是紧紧的咬着牙关，他并不是为了所谓的主家保守秘密，他是为了自己的生命。

老万是一个老江湖，他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

如果他什么都不说，还能多活一段时间，要是他真的听了周成的话，老老实实的交代，那等他该说的说完之后，他的死期也就如约而至了。

周成曾经经历过这一切，自然知道老万心中在想什么，不过他并不在乎。

现在的老伴只想活，可等到老万承受不住他的手段，只求速死的时候，那自然会乖乖交代。

“给…给我个机会。”

蝙蝠此时也算恢复了一些，至少可以张开嘴说话了。

“给你个机会？”周成看到了蝙蝠眼睛深处的恐惧，忽然贴近蝙蝠，抓住了蝙蝠的头发，大声的问：“给你个机会？你要什么机会？啊？！你想要什么机会？”

蝙蝠看着有些疯狂的周成，心中不由得更害怕了，虽然他经受了多年的训练，但真正被人挂在墙上后，他才发现自己其实并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坚强。

“给我个活下去的机会。”蝙蝠虽然眼中夹杂着恐惧，但语气坚定的说：“如果说不说都是死，我还不如死的像个男人！”

“小朋友，你想的太简单了。”周成爬在蝙蝠耳边说：“死也是分很多种死法的，而且有时候活着比死更痛苦，这才几下你就快扛不住了，还想死得像个男人？”

蝙蝠死死的咬着牙，可想到刚才经历的痛苦，他连骨头都在发颤。

“可…我不想死！”

蝙蝠最终还是没忍住，从嘴里挤出一句话，一句声音极其微小的话，如果不是周成实力还算不错，可能根本听不清这句话。

就比如此时的老万虽然就挂在一旁，但由于受伤太严重，根本没听到蝙蝠这句话，他还以为蝙蝠能扛住。

“我和他一样，有活着的希望再跟我们说别的。”老万并没有听到蝙蝠的话，咬牙切齿的说：“我也算是个老江湖，不管怎么死都只不过一死而已，你们要是不给我俩活路，我俩是什么都不会说的！”

“我可不接受谈判。”

周成没有丝毫动摇，不管是蝙蝠近乎求饶的话，还是老万的慷慨激昂，都不能改变他丝毫想法。

经历过地狱般生活的周成，早就有些不正常了，说白了此时他就像一个疯子，虽然表面上还算正常，但他的内心早已充满了黑暗。

“希望你们两个能继续嘴硬，我们准备开始下一轮。”

周成从怀中拿出一把造型奇怪的小刀，他决定趁着两人药效没过，再给两个人玩点更刺激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