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还是不爱。

龙延到现在都没有明确的回答过这个问题，但……他所做的一切，除了对她的暴脾气之外，其他的，又好像都很爱她。

时而爱，时而不爱。

让梓涵完全摸不清楚头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去吧。”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

让梓涵瞪大双眼，不敢去面对这个回答。

之前，他都会直接说，你敢？

虽然霸道，但至少，证明他是在意自己的，而这一次，却直接说去吧。

原来。

她还是非常在意他，他做的事情，说的话，她都非常的在意。

这一次。

轮到梓涵不说话了，被牵着的手，无声挣扎着。

龙延察觉到她生气了，回头看了她一眼，她正低着头，不说话。

没有看到表情，却也能感觉到，她的情绪不对。

肩膀微微发抖。

她……

哭了。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脆弱了，一句话，就哭了？”龙延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脑海里，冒出一句，曾经他说过的话。

他说。

如果她哭了，不管是因为什么事情，都是他的错。

现在。

她哭了，好像还是他的错。

他已经忘记了，梓涵有多久多久不在自己的面前哭过了。

分手前，她被他宠的，脸上只有笑容，从来没有哭过。

分手的时候，哭了，一直到现在，几年过去了，他都没有见过她哭了。

“我不想跟你说话。”

梓涵觉得心里特别特别委屈，不想跟他说话，不想理他。

低着头。

硬是不说一句话。

本来，梓涵只是轻微的哭一下，结果，他一句话，让她哭的更凶了。

甚至还哭出声了。

“别哭了。”

龙延不知所措，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纸巾，递了一张过去，“你的哭声，很难听。”

以前，遇到这样的事情，他肯定会抱她一下，或者亲一下。

温柔的哄着，当宝贝一样，呵护着。

而现在……

却只能别扭的说一下，你哭的太难听了。

“龙延，你这个混蛋，不要碰我。”

梓涵一气之下，奋力甩开他的手，“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

在他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轻松甩开了他。

得到自由的梓涵，快速往前走。

前方，没有车灯的照射，很黑很黑。

她甚至看不到路在哪里，只能隐约的透过月光，知道前方是可以通的。

却不知道，路的状况，怎么样，有没有坑，是不是平的。

她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多久，因为冲动，只能不停的往前跑。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多久，也不知道跑到什么地方了。

再回头看的时候，已经看不到后面有什么东西了。

看不到车，也看不到龙延的影子。

“啊……”

梓涵顾着往后看，没有注意前方，更加看不到地下的情况，一不小心，踩到坑里了……

扭伤脚了。

龙延一直在后面跟着她，只是中间隔了一点距离，没有让她知道，保持一定的距离。

就是担心她出事。

结果，还是出事了。

听到她的声音后，赶紧跑了过去，“你没事吧？”

“我没事，放开我。”

倔强的梓涵，将他推开，想要站起来，却发现脚扭伤了，动弹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