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婚100分:神秘老公不见面
作者:夏日炎凉 | 分类:现言 | 字数:287.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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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8章 是我用了手段
白山别墅。
沈安诺洗完澡,吹了头发后,靠在床头开始给应如发微信,编辑的文字毫不拖泥带水点了发送。
结果,石沉大海,等了足足五分钟,对方一点反应也没。
她告诉自己不能操之过急,可能小如没有看到。
毕竟绑架犯外加强-奸-未-遂这几个字足以让小如将龙泽阳打入十八层地狱,等到半个小时,一个小时过去,小如还没反应,沈安诺如坐针毡,开始焦虑了。
她脑海里甚至冒出了一个可怕的念头,小如不会被龙泽阳给害死了吧?
而且,她们明天就要去Y国了,去了人生地不熟的Y国,还是龙泽阳的地盘,那么龙泽阳要是有心谋害小如,那真的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四面楚歌、惨绝人寰的境地。
沈安诺不想等了,直接一个电话过去。
手机没人接听,说对方关机了。
沈安诺蹙眉,那个不好的预感愈发的强烈了。
靳韶琛从浴室里踏出来,还裹着浴巾,看到沈安诺愁眉苦脸靠在床上,忍不住扬眉问,“是不是应如不相信你的话?还是她大受打击要跟你绝交?”
沈安诺瞪了他一眼,“比你想的情况更恶劣,小如手机关机了,怎么会这么巧呢。我现在联系不上人,发她微信她不回,打她电话也没人接。她不知道对方的庐山真面目,时刻处在危险之中,我真替她担心。”
靳韶琛一点也不担心,就是龙泽阳真是这么恶劣的人,在应如身上也占不到便宜的。
应如真实的身份可是应氏家族的大小姐,龙泽阳不知道到底知不知情了,看应如跟龙泽阳相处的情况,应如稳居上风,时不时要扎下龙泽阳的心,看者真的是酸爽,身处其中的龙泽阳时刻处于水深火热中。
他是龙帮的少帮主,跟应如结婚挺出人意料的,他查过龙泽阳这人,加上杜涛这些年传来的消息,应如不应该是龙泽阳的菜。
龙泽阳过去的那些女朋友,个个都是身材傲人,曲线迷人之流。
只有不知情的安诺,这会才急得快上了火。
应如的手机关机真的很不是时候,自己是想要借由安诺之手给龙泽阳添堵的,眼下看来目的要达不到了,反而给安诺添了堵,效果适得其反,他都要感叹龙泽阳的运气实在太好了,殊不知这运气是龙泽阳自己创造出来的。
“老婆,你也别替她太担心了,应如不是一般女人,她力大无穷,化险为夷的功力可是一等一的。”
“但她再厉害也是个人,万一动用枪支什么的,防不胜防。”
沈安诺的神经还是紧绷,不敢松懈。
“你说的都是,但是我看那个龙泽阳对她貌似挺上心的,短时间内应该不会伤害到她。”
靳韶琛坐到了她的身边,长臂一伸,轻松揽住了她的腰身。
两人凑得近,她才发现他头发还是湿的,有滴晶莹剔透的水珠滑落下来,正好掉在了她的脸颊上,她伸手拭去,拧起眉头,推了一下他,“你头发怎么还没擦干不吹就上来了?”
“不想动,”他懒洋洋的腔调响了起来,“老婆,你帮我吹好不好?”
他想要分散转移她的注意力,让她没时间去想龙泽阳跟应如的事情,早知如此,就不该多此一举误导安诺胡思乱想了,他这分明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好吧。”
看他的架势,是自己不去,他就不会去做了。
他自己的身体,也不知道珍惜。
沈安诺拿了大毛巾跟吹风机过来,还不忘喋喋不休絮叨。
他的头发发质还算柔软,但是比起她的硬了不少。
靳韶琛对于她的说教,全部都应承了下来,没有反驳任何一句。
好不容易把他的头发吹干了,他的手脚又开始不规矩了起来。
她一把拍掉,他却死皮赖脸缠了上来。
沈安诺叹了口气,对着他这张放大的英俊逼人的脸,没由来有点心浮气躁。
“老婆,美色当前,你怎么可以无动于衷呢?”
他也学她,叹了口气。
沈安诺哭笑不得,她摸了一把他的脸蛋,“男颜祸水。”
他一贯讨厌别人拿他的脸大做文章,所以不苟言笑,不过自家老婆喜欢他这张脸,他并不讨厌,反而欢喜。
他腆着一张脸,笑吟吟地道,“总比丑得让你倒足胃口好。”
随即,不知道想到什么,他轻轻呵了两声,用不怀好意的眼神睨她,凉飕飕的,睨得沈安诺头皮发麻,“我说安诺,你们办公室的人是不是都以为你老公我长得丑得不堪入目啊,你也一直放任流言蜚语满天飞不替我澄清一下啊?是不是我今晚不出现,这种情况还要继续,我一直瞒在鼓里,以为我长得是个肥头大耳,满脸流油啊?”
这分明就是秋后算账来了。
沈安诺这下别的心思都淡了,没空去想了,安抚老公最重要啊。
“没有啊,只是几个不长眼的人误会,其她人并没有误会。再说我哪里任由流言蜚语满天飞啊,我这晚上不是带你露面了吗?让你大总裁的威名,名扬我们设计部办公室了吗?你烦什么啊,我才需要烦恼,明天我去公司,估计所有人看我的眼光都不一样了,指不定战战兢兢对待我,我再也不能过以前那种低调舒心的生活了。”
沈安诺冷哼,这分明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还有,设计部知道了,别的部门迟早也要知道,她沈安诺是靳韶琛的妻子,大家都知道了,或许明面上没人胆敢当着她的面议论她,背地里肯定少不了。
“明天大家肯定在背地里议论我用了什么手段攀上你。”
她没好气地道。
靳韶琛一手罩住了她的腰眼,揉捏了起来,轻笑道,“要不要我去告诉她们,是我用了手段强占了你。”
他在她耳边暧昧地吹气,吹得她耳朵发痒,“我要告诉她们,你什么都不用做,躺在我身下就让我食髓知味,欲罢不能了。”
“不许说。”
她满脸通红,恼羞成怒。
“好好好,不说也行啊,老婆,”他含住了她的耳垂,细细啃噬了起来,她整具身体都紧跟着敏感了起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