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嘤！”

它叫了一声，河水又翻涌了一下。

“别叫！”柳清悦伸手喊道：“别叫，你过来，我给你酒喝，你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

她晃了晃手里的酒，酒香散出来，她挥挥手，让香味冲长右飘过去。

问着味儿，长右连连抽鼻子，从水里爬出了半个身子，又有点警惕的看着柳清悦。

柳清悦蹲在地上，微晃了晃酒杯，让酒香继续散出来。

“来，来我这，你闻闻，很香的，给你喝。”

长右虽然不是特别有智慧，最多也就同四五岁的孩子一样，面前这一只，看起来还小很多，眼神很清澈，恐怕还没成年。

“我们后退一下吧，它应是有些害怕。”

顾北辰道，率先后退，墨晔和柳意心也跟着后退了几步。远远的，一直看着。

对于他们来说，几步不算什么，就是为了让小长右不那么害怕而已。

看着酒还不足以让小长右上钩，柳清悦干脆把天蝉纱放在地上，就地坐下，酒杯放在地上，另外又拿了一个酒葫芦，悠哉悠哉的喝了起来。

另一只手，拿出了几块大小差不多的灵石，品阶不高，但是颜色却是鲜艳夺目的。

她在那玩着，凡人小孩的游戏，几块灵石在她的手上跳跃着，看起来特别的有意思。

这还是她小时候，在凡人城镇看到的，小孩都喜欢这样翻石头玩。

看着看着，小长右突然慢慢的爬过来，趴在地上，试探性的，伸手勾酒杯。

勾了一下，柳清悦没反应，又勾了一下，再勾一下，勾到手里。

小鼻子，轻轻的嗅了嗅，脸上露出陶醉的表情。

长右的脸，和人是很相似的，成年之后，基本等于人脸猿身。也因为它脸还不完全像，所以他们才认为，这是一只还未成年的小长右。

它好似很喜欢酒的味道，闻了好一会儿，才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

立刻扭曲了表情，“赫赫！”发出了两声叫声，好似被辣到了。

但是这两声，并没有引起河水变化。

四人提着的心，看了四周平静，才放了下来。

小长右丝毫不觉，被辣到了，吐着舌头，晃了一会儿脑袋，又控制不，再舔了一口。

那模样，看起来格外可爱，柳清悦忍不住轻笑出声。

小长右立刻看了她一眼。

柳清悦只笑着，仰头喝了一口酒，又扭头问道：“你们要喝吗？我自己酿的。”

“喝喝喝。”柳意心连连点头。

柳清悦递过去一个乾坤酒壶，和几个酒杯，柳意心就地拿出了桌子，又掏出了几样小吃，也都坐下了。

看到柳意心拿出了小吃，柳清悦灵机一动。

又拿出了两个桃子，一个放在长右面前，一个自己吃。

“咔嚓咔嚓”的，吃得格外起劲。

小长右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紧紧盯着，放下了酒杯，伸手把桃子勾走了。试探性的看着柳清悦，但凡柳清悦做点什么，生气或者怎么样，它绝对撒腿就跑。

看着柳清悦没有反应，桃子啃的欢快，小长右也学着她的样子，咬了一小口。

吧唧吧唧嘴巴，太小了，有点吃不出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