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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重生之嫁衣系统

作者:伯夏 | 分类: | 字数:59.2万

第55章 ||文|学|城|

书名:[穿书]重生之嫁衣系统 作者:伯夏 字数:4093 更新时间:2024-11-01 02:52:10

白羽放下湖心的紫色荷花,飞快地折返回长桥之上,乐正辰捂着腹部瘫倒在血泊中,面色惨白如纸,整个人痛苦不堪。

腹部一个可怖的血洞,与之前流瑶的伤口如出一辙,手法干净利落。

他只是一个转身的功夫,没想到乐正辰就被掏了肾,白羽朝四周望了下,湖上环境清幽,看不到其他人影。

能做出这样丧心病狂掏肾事情的人,除了黑化真男主外应该不会有第二个人。

隐在暗处的墨淡神色阴鸷,淡色的嘴唇抿成一条苍白的弧线,他染满鲜血的手上捏着一颗色泽鲜艳的肾。

看到那二人亲密、融洽地站在一处,他忍不住不去做些什么,破坏掉这碍眼的景色,胸腔中的暴虐杀意难以平息,因为太过压抑,心脏隐隐作痛欲要窒息。

在他转身的一瞬间,他冒着可能会被他发现的危险做了这样鲁莽的事情。

甚至想着那个肮脏、碍眼的贱货在帝羽面前痛苦的死去,一阵强烈的快意袭上心口!

白羽蹲下身为乐正辰简单地除了一下伤口,他什么都说,拎起地上的人飞快地离开,御空而行极速赶回第一修派暂时住所落霞宫。

少年紧张地回到桥上,将那个不知廉耻的贱货抱起并为其医治,匆匆离开,墨淡看着那飞快的一幕,染满鲜血的手指猛地收紧,漂亮而苍白的脸上溅上血花,妖冶而诡异。

在船上从流瑶口中他已经知道他的血炼之术为何会失效,现在正是亲眼所见。

那些贱货就那么重要吗?墨淡黑漆漆的眸中闪过一丝受伤,手中那颗仍然温热的东西已经失去了作用,他所施展的血炼之术被斩断。

他笑容残忍,手指猛地一捏,手中那颗肾脏被陡然捏碎,血花四溅。

墨淡看着飞溅的鲜血,嘴边露出一个病态的笑容,倏地想到什么,半空中的血花被定格。

苍白的指骨捏出一个手印,血花汇聚重新凝为一颗形状饱满色泽鲜艳的肾脏,但却失去了温度。

看到自己手上的鲜血,墨淡阴沉的眸中闪过一丝明显的嫌恶。

他神态温柔地将那颗重新凝聚的东西在湖中清洗了良久,掏出墨玉盒子,郑重而小心地将其放入盒中封存。

手指轻柔地抚摸着盒盖上的金色牡丹,鼻尖萦绕着粘腻让人作呕的血腥味,墨淡皱着眉头将双手泡入水中使劲揉搓,这么肮脏的他,帝羽他肯定不会喜欢。

白色的轻薄纱袖浸入水中,飘扬在水面,苍白的皮肤被他搓到发红,仍然难以忍受。

墨淡失神地盯着湖心那朵帝羽欲摘走的紫色荷花,墨眸一片阴沉,凝聚着浓厚的乌云。

那朵花不做他想一定是送给那些脏脏的妖艳贱货的!他无比清晰地认识到他不喜欢他甚至可能还讨厌他的事实,而他却那么喜欢他,恨不得将其拆吃入腹独属于他!

阴暗而疯狂的情绪像龙卷风一样在他心中肆虐,只要那些肮脏的贱货都没有了,那他眼里会不会就只有他。

“帝羽。”墨淡呢喃道。

低沉的声线温柔而缠绵,好似热恋的情人之间的暧昧低语,又充斥着无尽的偏执,腐朽而糜烂。

就在他要失控时,耳边传来一道突兀的声音。

“师妹,你独自一人在这里做什么,是想要那朵花吗?我去帮你摘来。”一身穿浅灰色道袍的青年男子温声询问道,手持一把儒雅的折扇轻扇。

墨淡笑了笑,带着说不来的味道,唇色很淡,他不常笑,平时给人感觉极为冷淡性子阴沉,但他笑起来却能让万丈光芒失去颜色,极美也极其扣人心弦,美丽却也危险。

青年男子“唰”的一声合上折扇,身形矫健,飞速掠向湖心,手指一勾,摘到那朵紫色的花立即回来,身形极为利落,存着表现的心思。

“香花配美人,这朵紫色的菡萏独一无二唯有师妹你才配得上。”青年男子轻摇着折扇,笑容温雅,将手上的花递了出去。

男人的这番话并不冒犯,景鸢门主的两千大寿,提前来拜访和贺寿青年那女修者皆心知肚明,这其实一场变相的相亲大会。

修者重血脉传承,但随着修为越高血脉越发强悍子嗣越发淡薄,唯有找到天赋同样强大的另一半方能将自身血脉传承下去。

每年在洛凡门举办的这样一场盛会不知道成就了多少对神仙眷侣,成为人族一时佳话。

无数男女皆成双结队出入,相互结交和认识,就算不是道侣,也多一份人脉,毕竟能够前来贺寿的青年子弟皆是各大门派和世家杰出的新一辈。

墨淡伸手接过紫色菡萏,墨眸沉了沉,手指紧紧攥着花茎,不悦的气息由内而外。

“师妹是心情不好才一个人在这里吗?要不我陪师妹下山游湖散心。”青年男子殷勤地询问道,“我师从锦绣宫,不知师妹是何派门下?”

脆弱的紫色花朵在他手中化为齑粉,被风吹到空中扬起粉尘,既然不是送他的,那便毁掉好了!

墨淡抬起眉眼,阴郁而美丽的容颜上展露的尽是冷冽的杀意。

第55章 ||文|学|城|

白羽从乐正辰身上摸出他房间的开启钥匙,将门踢开,把人放在床上,极为顺手地将人衣服全部撕掉。

乐正辰整个人比之前已经好了许多,那种来自灵魂的牵引以及如骨附蛆仿若有一只大手在体内翻搅难以忍受的疼痛已经消失,只有腹部的伤口有些疼。

他惨白的脸颊上浮起绯色的红晕,呐呐道:“帝羽师兄,我虽然给你过以身相许也没问题,但现在就做不太好吧,毕竟我身体不是很方便。”

“……”白羽,肾都被掏了还在想这么污的事情!

“但帝羽师兄要的话,我是没问题,就是怕帝羽师兄嫌弃,扰了你的兴致,要不然用后面的姿势吧!”乐正辰吃力地撑起身子翻身,欲将腹部血淋淋的伤口盖住,露出完好无损的背面来。

白羽一把将人按了回去,脸色不好地训斥道:“你肾都没了,还想那些风花雪月的事,能快活起来吗?”

“是帝羽师兄的话,无论怎样都是快活的!”乐正辰带着些羞涩地道。

白羽直接将手指按在床上那个美如冠玉有些微狼狈的少年伤口上,面色冷漠地询问道:“疼吗?”

少年白皙的身子因为猝不及防的疼痛轻颤,呻、吟毫无防备地出口。

“疼。”乐正辰颔首点头道。

“既然疼就对了,这就是你口中无论怎样都快活吗?”白羽嗤笑了一声。

乐正辰慌忙起身,目光狂热,急切地表达道:“帝羽师兄给的疼也是快活的。”

“……”白羽,伪男主的忠心小弟到他这里好像有哪里不对?

一号挡刀当枪小弟柳合清动不动跪求,二号默默付出不求回报小弟乐正辰要对他以身相许,三号掏心掏肺无私献身小弟司岚动不动抱大腿要当他腿部挂件。

白羽沉着脸欲甩袖离去,但他还是留了下来,毕竟是他的小弟,他的小弟怎么能够没有肾失去雄性的骄傲呢?

“躺好,别动!”白羽冷声命令道。

“我会不动的。”乐正辰双颊绯红地道,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有些不安地补了一句,“帝羽师兄,听说第一次会很疼,我是第一次,你能不能——”剩下的话被他直接吞了回去。

白羽一把将人将人按了回去,压在他腹部的伤口上,嗤笑了一声,也没解释,手下金色的毫光放出。

温暖的舒适包裹了他,腹部的疼痛消失,乐正辰脸色更加红了,一片羞窘之色。

金色的丝线极快地织出一颗肾的雏形,白羽全副心神投入,细密的线条交织。

乐正辰修为比他低一大阶,倒不是那么费事,不会有那种泥牛入海整个身体都被掏空的疲乏、虚弱感,磅礴的力量化为血肉之力,最终注入血脉之力,金色的肾化为鲜红的脏器,皮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乐正辰为方才的事情感到羞耻,双颊发烫。

白羽将旁边的被子抖开,将那具白皙、修长的躯体盖上。

“帝羽师兄,我觉得你好像已经预料到我会有今天的样子。”乐正辰想说点什么打破有些尴尬的气氛,便扯起另一个话题,他隐隐有这样一种感觉,毕竟那日是帝羽师兄嘱咐他不要随便乱走。

“怎么会呢,是大小姐嘱咐的,说有魔族奸细混入我们门派,由于不想打草惊蛇,此事仍然是一个高层之间的秘密。”白羽神色自若,掏出一张手帕擦了擦手。

“你有看到对你下手之人是谁了吗?”白羽像是不经意之间问到的一般,以墨淡的心机和手段,想来也不可能,看到他的人早死了,只是象征性地询问一下。

他若不是知道剧情和上次在未澜平原看到血腥修罗场,恐怕也不可能知道是墨淡做的。

“没有。”乐正辰怔了怔,有些疑惑地道,“我也有些想不通,在没有任何察觉的情况下,腹部一痛的同时眼前一花,那个对我下手之人竟然是无声无息接近我的!”

“你自己小心点,吸取这次教训。”白羽淡淡道。

“我觉得是那个女人动手的,她还骂我不知廉耻的脏脏贱货!”乐正辰说出了心里的推测,他越想越觉得那女人可疑,毕竟那日那个女人身上的杀气毫不作伪,那样冰冷、暴虐的目光没有任何掩饰地落在他的身上,很难不让人起疑。

帝羽师兄让他先离开,只剩他们两人相谈,但随后帝羽师兄回来直接来了他的房中,并没有与喜欢的女人相会过后的愉悦,反而心情不佳,还嘱咐他那些话。

“……”白羽,乐正辰真相了,但是知道多的人通常死的早,没看他这个大哥还要装聋作哑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吗?

“你别去惹她,你惹不起,她毕竟是师姐不是吗?不就是被有洁癖的人骂一句,别那么小气!”白羽笑着宽慰道。

“帝羽师兄是喜欢她,道侣的那种喜欢吗?”乐正辰心底有些发紧,他鬼使神差地问了这样一句。

“没有的事。”白羽不以为意地道,“你别多想,在房内好好休息,我还有事要办。”

出了乐正辰的房间,白羽再次向方才那片湖的方向赶去。

层层密密的荷叶在湖面上蔓延,与湛蓝的天际相接,放眼过去一片无边无际的青翠碧绿,白色的花朵洁白无瑕,亭亭玉立地绽放在叶面之上,唯独少了紫色的那朵。

白羽在方才湖心的位置仔细找了一遍,却未曾有发现,应是被人摘去了,在湖中寻找一番,并没有第二朵,他只好找其他紫色的花代替一下,不然那丫头又要埋怨他这个哥哥。

白羽失笑,从湖心掠身至极为偏僻、阴暗的湖边,被许多巨石挡住的地方隐约可见远处有紫色的花海,蒙了一层飘渺的寒烟。

微风吹拂而来浓郁的血腥味,他眉梢微蹙,心中有不好的预感。

当白羽站在近水处的巨石上,看到湖边景象时,他眼皮跳了跳,整个人陷入怔愣。

那个美丽又冷清宛若天边皎月的人,顺滑的乌发披散在肩头,若夜色般的长河,素白的衣裙之上墨色和红色的梅花相互交织。

他唇角勾着一抹残忍而无情的笑容,苍白而修长的指骨捏着一颗刚掏出来仍在跳动的心脏。

地上一片细小的红色河流,一个残破不堪隐约可看出来是男人的尸体躺在他的脚下。

墨淡微微侧头,容颜阴柔而绝美,颊边墨发滑下,一副美到了极致的画面。

在看清打扰他的来人时,深沉如墨的瞳孔极具地缩了缩,残忍而无情的笑容僵在淡色的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