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魔王夫人翻身记
作者:梦思雨露 | 分类:古言 | 字数:5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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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四十八章 国宴2
阮沅曦坐在上首,嘴角带笑,她饶有兴趣的转过头去看浑身紧绷的阮士雅:“这出戏可好看?”
“你打算做什么?仲夏国是南烨的联盟国。”阮士雅捏紧了扶手,面色阴沉。
“是吗?”阮沅曦靠坐在椅子上,脚尖轻点地,脸上的笑意慢慢消失:“帮你夺权的盟友?”
“你在说什么?”阮士雅挑挑眉头,像是不明白阮沅曦在说什么一般。
看他这一副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模样,阮沅曦也懒得和他多说,只是看向正被压上来的人。
上官尔文将那仲夏国使者的尸体丢到里京的面前,冷然道:“殿下,可否说说,这是怎么一回事?”
里京本是告了假在行殿里休息,谁料这些人突然间闯了进来,将他抓了起来。
他本在路上还是一头雾水,可当看见倒在他面前的人时,他便明白了。
虽说计划暴露了,但他却仍是不慌不忙的模样。
里京挣开侍卫的牵制,慢条斯理的整理着衣衫,末了,他打开折扇,皱着眉头看向上官尔文:“阁下这是什么意思?这不是我仲夏国的使者吗?”
“他自己都说了,他并非仲夏国的使者,而是一个无名小官,是你命他顶替那使者的。”一上官家的小辈看不过他这副模样,冷哼一声。
里京心里一惊,面上却不露分毫,他扯扯嘴角,皮笑肉不笑:“是吗?”
这宴席上有各国的使者皇子,他们纷纷抱着看好戏的心理,等着看这个只在宴席开场时露面,而后便以身体不适为由提前离席的仲夏国皇子的好戏。
“你不打算解释吗?”上官尔文双手负于身后,微抬起下巴,冷眼看他。
里京不以为意的耸耸肩,不过是一个小侍从的胡言乱语,就算是暴露了又怎么样?难不成他们会选择相信一个死了的侍从,同他为敌,引发战争吗?
“我认为并不需要解释。”里京用脚尖踢了踢地上的尸体,他有礼的俯俯身:“尊敬的陛下,难道选择相信他吗?”
说这话时,他的抬起眼看着阮沅曦,别有深意。
阮沅曦看着那张同温归璨一模一样的面庞,厌恶的皱起眉头,真恶心,用着别人的脸做出这副模样。
里京知道现下南烨国真正的掌权者是阮沅曦,而他对他的这张脸向来十分自信。
他这张脸就连阮盈辉有时都会失神,这是他近二十年来见过的最好看的一张脸。
没有理由会失利。
里京说完便站直了身体,他毫不避讳的打量着阮沅曦,左手的拇指和食指的指腹轻轻摩擦,不得不说,阮沅曦的这张脸也是世间少有。
“再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本宫。”阮沅曦面色冷然,眼中的杀意和厌恶毫不掩饰:“本宫就挖了你的眼睛。”
里京非但没有收敛,眼神反而更加热切了,这样的美人,这样的脸,应该是他的才对。
“昭月公主的容貌实在太过美丽动人,让我不由得看痴了去。”里京行了个礼:“若是冒犯到公主,还请公主见谅。”
阮沅曦歪歪头,突然间来了兴趣,是什么让这个小妖这般大胆,底气十足?
“你觉得本宫不敢杀你?”阮沅曦轻抚手上的戒指,抬起眼。
“仲夏国和南烨国交好数百年,公主身为南烨国最尊贵的公主,又怎么会做出破坏两国友谊的事情呢?”里京勾起嘴角,他敢这么做,自然是有底气。
他对于自己有足够的信心,所有的事情他做的都十分的隐蔽,绝对不可能被发现,既然没有证据,为了和平和百姓,南烨国就不会冒然发动战争。
而阮沅曦也绝不会对他出手,毕竟他的身份可是仲夏国的大皇子。
“呵。”
一声轻笑落下,待众人再看去之时,上首已没了阮沅曦的身影。
宫殿的地面上结起了薄薄的冰,虽是很薄,但却透着无穷的寒意,那寒意从人的脚底攀爬而上,让人心头身上皆生寒。
里京的双脚被固定住,阮沅曦出现在他的身前。
他看着她对他轻轻一笑,然后伸出手,动作极快的cha-入他的眼中。
他甚至还没反应过来,便失去了光明。
待他惨叫声发出时,阮沅曦正丢下手中yan球,慢条斯理的拿出丝巾擦拭着手。
里京只觉得眼眶火辣辣的疼,鲜血顺着他紧闭的双眼流了下来,这样对疼痛让人难以忍受,他几乎晕厥过去。
他想要跑,双脚却被死死的禁锢在原地,让他无法动弹,只能捂住双眼,发出哀嚎。
站在一边观望的使臣们心头皆是一凉,他们看着里京这副模样,只觉眼眶隐隐作痛,忍不住别开眼,生怕下一个遭殃的就是自己。
阮沅曦将丝巾丢在里京的脸上,笑得散漫,眼中的冰寒让人不敢直视:“本宫就是杀了你,那又如何?”
“九妹妹,你这是做什么?”匆匆赶来的阮盈辉一进来便看见这样的场景,她忍不住皱起了眉头,下意识训斥阮沅曦:“他可是仲夏国的质子,你这般做,是想要发动战争吗?!”
洮红走至阮沅曦的身侧,低声同她说了几句话又退了下去。
阮沅曦听到洮红的话后,点点头,歪头看向阮盈辉:“是又何妨?不是又何妨?”
“你!”阮盈辉之前在阮士雅夺权之时便已经与阮沅曦撕破了脸,她忌惮着阮沅曦恐怖的实力,也不敢同她正面作对,只能软下语气:“九妹妹,切不可意气用事啊,就算你不为自己考虑,你也应该为南烨国考虑,为南烨国的子民考虑。”
“你这般随性而为,岂不是让相信上官一族相信朝廷的百姓寒心吗?”
阮盈辉来的晚了些,路上匆忙,她虽是注意到了这宫中的异象却来不及思考,她只是来这宴席上露一面,避免恶化她同阮沅曦之间的关系,让后面的事情难做。
可她来的晚了,错过了刚才的好戏。
阮沅曦听到她的话,笑意不减,真是给她扣了好大一个帽子呢?罔顾百姓,随性自我。
她伸出手,取下手上的戒指握在手中,掌心同戒指的正面相帖,她的眼中透着冷意。这只是第一个,参与的人,都得死。
“说的倒是有几分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