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魔王夫人翻身记
作者:梦思雨露 | 分类:古言 | 字数:5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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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三章 北木国10
还没等她说完,便有人愤然甩袖离去。
她轻叹一口气,看着还没有走的人,又抬头数了数二楼的雅间,二楼雅间里的人已走了大半,只剩下三个雅间的灯还亮着。
虽是走了许多人,可能够留下这些人,她也还算是满意,要知道她可是做了一个人也不剩的最坏打算。
她虽是不明白为何楼主明知这小姑娘的身份还要公开拍卖,可她不过是一个老鸨,总归是没有资格去质疑这些。
“月河楼可以做出承诺。”老鸨收敛心神,重新笑了起来。
她拍了拍手,媚眼如丝:“在座的应该都知晓我月河楼药的霸道程度。”
“你们今日买了她去,便不用担心有朝一日她会恢复记忆,自今日后,你说什么,那她便会做什么,全然听你的安排。”老鸨轻抚洮红的手臂,轻叹一声:“该说不愧是九公主身边的大宫女,这嫩的和豆腐一样,便是这月河楼的头牌啊,都比不得她。”
“而那些先行离开的人,你们也不必担心,所有人在入场之前都同月河楼签下了保密契约,若是有人违背契约,想要说出今日之事,那只会血液逆转,爆体而亡。”她笑得灿烂,罢了,管她是谁身边的人,她在这月河楼这么些年,什么人没有见过?就是一些国家的公主她都亲自拍卖过,更何况一个丫头?
她的主子再厉害又何妨?说到底她也不过是一个端茶送水的丫鬟,和那些公主比起来也终归是卑贱的。
老鸨这么一想心里又有了底气,她故意扯了扯围在洮红的身上的红绸:“再说了,就算是被发现了,她九公主难道真的会因为一个丫鬟同北木国为敌不成?”
坐在下方的人们眸光微闪,摩拳擦掌起来,他们心中所想不一。
“既然各位都有意向想要竞拍,那妾身也不磨蹭了。”老鸨见有了气氛,满意的一笑,她拍了拍手,指着双眼迷离的洮红:“老规矩,谁竞价高,那这丫头便是谁的。”
“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包含怒气的女声响起。
原本都准备开始竞拍的人们被吓的一抖,纷纷向声源处看去,以为是阮沅曦来了。
冬凌歌自雅间内走出,她垂眸冷眼看着慌乱的老鸨:“我倒是不知道,是谁给你的胆子!”
“哟,这不是咱们北木国的皇长女吗?”老鸨见是冬凌歌,心下松了一口气,她挑挑眉头,阴阳怪气起来:“妾身倒是不知道,殿下不去学习御国之策,不好好修习,混到这种地方来是寓意为何?”
稍稍了解北木国的人便可知晓,冬凌歌是因着天赋和宠爱才被封的皇长女,否则以她的心性和年纪,坐这皇长女还太早了些。
再加上她这几年的表现并不算优益,甚至可以说是意气用事,不顾大局,是以北木国的朝廷官员分为了好几派,这其中支持冬凌歌的除了她父亲那边的人,便再无其他人了。
而这月河楼背后主使其所站的队伍恰巧是同冬凌歌对立的那一面。
这厢两边碰上了,自然是谁都不会退让。
他们虽然不知为何冬凌歌要出这个头,可却也来了兴趣,看着两个人怒目相对。
期待着他们之间爆发一场前所未有的争执。
“我的事情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指手画脚了?”冬凌歌微扬起头,脸上的满是怒容。
老鸨耸了耸肩,不以为然,她的背后便是这月河楼的楼主,本就同这冬凌歌不对盘,她也不需要刻意摆出好脸色:“妾身并未指手画脚,只是为北木国的百姓担忧啊。”
“本宫倒是不知,是谁给你的勇气。”微冷的女声响起,原本还有些嘈杂的月河楼内瞬间安静下来。
老鸨的腿肚子止不住的开始颤抖,她哆嗦着嘴唇,只觉一股寒意自脚底蔓延了上来,她咽了咽口水:“敢问阁下是?”
“拐了本宫的人,竟是连本宫是谁都不知道。”阮沅曦自雅间内走出,她站在展台上,神情微冷,居高临下的看着老鸨。
她的目光自洮红身上扫过,她的眼神更冷了一些。
冬凌歌站在她的身旁,转过头看了眼站在略后面的廖宇,一时间安全感满满。
其实她的胆子并不大,只是她生于皇家,不得不胆子大一些,否则便是失了皇家的威仪。
她渴望成为阮沅曦那样的人,处事不惊,强大无比。
“怎的,说不出话了?”冬凌歌挑挑眉头,冷声问道。
老鸨恨恨的看了冬凌歌一眼,她不了解冬凌歌,甚至是鲜少见到她,也不知她的脾性,只道是世人皆说她娇蛮任性,毫无长进。
可今日一见,却像是一个软柿子一般,若不是九公主在这里,哪里由得她这么嚣张?
“妾身,见过九公主。”老鸨俯身,再直起身时,脸上陪着笑,她满脸讨好:“原来这是九公主的人啊?怪妾身眼拙,并未认出来。”
她便是笃定阮沅曦不会为了一个小宫女同北木国翻脸,是以她才敢这般明目张胆的装傻。
就好像方才她说的话,阮沅曦一句也没有听见一样。
“是吗?我倒是不知,你是哪里,你是哪里来的底气?方才我可是听的一清二楚。”萧娅安冷笑一声,直接拉开了雅间的垂帘,她走上展台,冷眼看着满脸笑容的老鸨。
刘清群亦跟在她身后走了出来,孙寒光走在他的身侧,径直走到阮沅曦的身边。
老鸨的目光在孙寒光的身上略做停留,旋即她低下头来,心里彻底是没了底了,他怎么会和她们在一起?他不是……
“并无,并无,妾身并不是这个意思。”老鸨擦了擦头上的汗水,她鞠着躬:“或许是手下的人没有眼力见,错将她给带了来,妾身开始是当真不知。”
“只是,这个花场的规矩便是如此。”老鸨越说越没有底气,她咽咽口水:“这入了花场便是花场的人,她入了月河楼,便是月河楼的人了。”
“所以才会……”
冬凌歌冷哼一声,她一掌击在展台上,生生将展台击碎:“真是可笑,照你这么说,那我们也进了你这月河楼,也是你月河楼的人了?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