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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总裁的限时宠爱

作者:篮策 | 分类:现言 | 字数:111.7万

第287章 阴差阳错

书名:闪婚总裁的限时宠爱 作者:篮策 字数:4595 更新时间:2024-11-25 23:40:50

他记得王不死经常种荧泪,还特意远出寻找它们,起初他并不明白这花的用处,只当它是王不死陶冶情操的花骨朵。当他回过神时,魍魉和王血早已不知所踪。

看着眼前的柱子,并未有变化,但他直觉还有什么的。他索性闭上双眼,游走进薄雾中。

他努力回忆那次让楚霄霄离开后,这里发生的事,他总觉得后来出现了什么东西,他敢断定不是灵界原有的,甚至是新生产物。可灵界之外的东西进入这里,那还有出去的机会。想到这里,他不由得放慢脚步,王血和魍魉不可能突然消失,而他们短时间内也无法出去,正如同王血所说,这里被他毁过头了。

而他们亦可能就在他周围,甚至是身旁,可他们说话也看不见谁。王血他是不用担心,可身份特殊的魍魉就不得不三思而后行了。

起初并没有什么异常,甚至就喝上次来酒楚霄霄一样,除了静,就是雾。

“廷琛哥哥。”

他并没有停下脚步,反而加快了,以前除了宋绿,没人会这样叫他。当然,他并不相信又是宋绿,因为对方的声音明显说个女孩子。

“廷琛哥哥……”

声音不断传来,他察觉到自己撞到什么,便伸手触摸,又回到最初。

他微微叹气,又朝一个方向走去,逐渐消失于薄雾中。而最初的柱子,则出现两个人,其中脖子上缠满绑带的人淡淡的说:

“眼睛闭久了,也会生涩。”

“这不是你一直希望的吗?”

“是的。”

许久,这里又恢复平静,唯独顾廷琛还穿梭在这薄雾中。未知往往让人痛苦,他总记得没人这么教过他,而且魍魉它们也不知怎样了?

闭上眼睛,耳朵、嗅觉等器官会大幅度提升,越是细微的声音他越是无法忽略,直到有人捂住他的耳朵。

他猛的睁开眼睛,四下无人,反倒是直身于一片雾蒙蒙中。眼见为实,他有些过意不去之前对楚霄霄的种种,他现在估计也如同在这薄雾中一样吧。

当然,这只是转瞬即逝的想法,他想起来了。就在刚才那一瞬间,曾几何时,那个叫吕没的人曾在她生命的最后这样叫他,当时火光蒙蔽了他的眼睛,房梁堵住了他的耳朵,竟忘了她当时也这样见过他,并希望他能回应别人相同的慰籍。可他都做了什么?

无声的自责悄然而至,此时此刻,他无法挪动分毫,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人。

.

“欢迎光临,买衣服还是住店?”

“住店。”楚霄霄淡淡的说:“多少钱一晚?太贵了我可住不起。”

他警惕的看着周围,为了逃避魑魅的追逐,他醒来后就逃窜至此。他特意找了家隐蔽的宾馆休息一晚上,可没想到这”烦回客栈”看起来低调,里面可谓别有洞天!而且老板娘还兼职卖衣服!他出门急,没带多少钱,所以不敢轻举妄动。

“一百:“老板娘轻笑道:“不舒服不要钱。”

楚霄霄:“……”

他再次观察观察四周,除了琳琅满目的旗袍并无莫名其妙的海报、宣传单,而且除他以外没有一个客人。老板娘更是笑得十里春风,但不俗,一身旗袍竟显神秘。

“好。”

死就死吧,他索性破罐子破摔,被女鬼掐死也比被魑魅缠死强。

“这是钥匙。”

楚霄霄根据钥匙上的标签找到房间,比他想象中的还要豪华,更多的是古雅。他也没多想,他逃了一天,早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了,那有心思在意这些,躺床上就睡着了。

事实上,他是被鸟叫声吵醒的。而睁眼一看,满目黑暗,就连窗外的霓虹也被窗帘遮去大半。

他本来还想继续睡,可叫不停的鸟让他穿上拖鞋,他心生好奇,这老板娘还在家里养鸟。

想归想,他还是打开电脑,登录”智者非愚”账号。他已经好久没安静的上网了,以至于怒骂他断更的读者比比皆是,当然,这并不影响他断更的现实。他一个个看过去,终于找到那个名为”无森”的ID。他很久以前就观察到这个账号,如同别人的窥视欲一样,他也会观察他的一举一动,有时还会以小号出现,无异都是被冷淡处理。

他之所以会观察但这个账号,是因为他曾发过一张图,在别人看来许是一张普通的枫叶图,可他发现树叶下压着的是一个茯苓,正是落痕树上垂钓的风铃。那种风铃他只在契耽见过,其他地方也不会有那么独特的风铃,更何况风铃本身就很少用,而那张照片里的树明显就是落痕的一角。他并不相信这种巧合,能发出契耽的,一定跟契耽有关!

起初他还会发各式各样的树叶,后来就完全沉默,正如现在这样。

这件事他从未和顾廷琛说过,估计他也不知道。想到这里,楚霄霄关掉电脑,原本的睡意被枫叶一扫而空。

晕乎半天他才想起自己几天没洗澡了,索性浴室,正当他打开花洒时,一抹红色吸引他的眼球——那是一缕红色的发丝,很长。如果只是这样,他倒是不必大惊小怪,而是上面的血渍让他无法自动,难道他真的要房遇女鬼?

第287章 阴差阳错

当然,这只是他一闪而过的想法。他能确定这是真头发,而且是扯下来的(以它的弯曲弧度应该是被人戴在手上或缠在圆形物体上;再者,以它摆放的位置,它的主人应该很珍惜它,那上面的血渍就不能是施暴别人留下的。

想到这里,楚霄霄不由得纳闷,这发丝长得够绕他脖子几圈,如果随身携带的话缠在手腕上无异是最方便省事的,可现在这个年代,上还会这么无聊?

拔人头发,缠绕其手。

楚霄霄本想把它扔了,可当看到拖鞋上的血渍时不由得微微一愣,这里曾有人受伤,并在这里处理伤口。这是他能想到的唯一答案,家具摆放整齐,并无破损痕迹,排除打斗伤人的可能性,周围处理得很干净,可是没想到拖鞋也沾到自己的血,或许是急于离开,以至于忘了珍惜的头发。

他无奈的摇摇头,合上浴室的门,还是发现地上的发丝。这次不是如血的红色,而是如雪的白色,长而白的发丝就躺在木质地板上。

楚霄霄下意识的想到顾廷琛,心里莫名一阵哀伤,他来过这里,而且受伤了。他看了看手里的红发,并不是后天染上去的红,而是天然的红。最终他还是丢弃白色,收起红色,朝楼下走去——

意外的,老板娘还没睡,她依旧身着旗袍看书。他默默的走到她面前,搬来一条椅子坐着,也不说话。

许久,老板娘才笑道:“可是有疑惑?”

“嗯。”楚霄霄没有多说什么,在这里发现疑似顾廷琛让他惊讶,他暂时无法消化这突如其来的事,索性走走。

“楚霄霄,名如其人。”她合上住户登记册:“既然睡不着,可否听我讲给故事?”

“好。”

他一口答应,反应什么也做不了,不如坐着听故事。

“噗!你还真是奇怪,大晚上不睡觉跑来听故事,我说不定是在骗你。”

她趴在柜台上,静静的看着他。他刚进来就看到她,不是看书,就是单手撑着下颚不知道在想什么,亦或者直接趴在上面。

说起来,这是他第一次认真看这个女人,除了貌美,眼中更有点深不可测。他无奈道:“你不也没睡觉?”

“哈哈,是的呢:“她轻轻一小:“不过你要是困了就去睡,不必强撑。”

此时的楚霄霄还当真不困:“好的,受不了我就回去睡觉。”

“行。”

“又是你这个废物!”

“真不知道这种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喂!说你呢?装什么聋哑?我告诉你,今天你若不是不给咱老大道歉,休想活着走出这里!”

被称作”废物”的少年从地上爬起来,直视刚才凑他的一伙人,虽然他没怎么和亲见过面,可也紧尊他的叮嘱,无论自己实力如何、面对谁,只要对方是自己的敌人,不管自己有多惨,一定要直视!即使打不过,也要努力记住对付的样貌,日后做到最大的惩戒。

然而就是他的这份毅力更是成了他们殴打他的理由,其中为首的是一个高个。他最不爽别人这样看他,这让他感到不安,所以整个贺氏家族他最讨厌他,他也经常欺负他这个堂弟,可他无论使多大的力,对方除了保护眼睛的时候,其余时间都直视他。

这样的他让他不爽,本来他才是贺氏家族第一继承人贺一休,而他此时的表情更像是嘲笑他。

贺一休拧起他的衣领,将其按倒在墙:“贺止休,我告诉你!这世界没有容纳弱者的地方,贺氏更是如此,别以为你有个外族母亲就能怎样!”

不提还好,提起他那被族人陷害致死的母亲他就一阵怒火,可骨感的现实让他难以动弹。

也不知什么原因,整个贺氏,就他们这一股生来羸弱,在这个信奉武力的家族显然不受待见,而他父亲又在几个月前外出修炼至死,索性他成了人见人捏的软柿子。

“老大,今天就算了。”贺一休一旁的人好心提醒:“今日不同往日,就算了吧。”

贺一休挣扎片刻,最终还是默默离开,不大的房间里,终于只剩下他一个人。他冷静的找出绑带、药膏等物品,娴熟的往身上招呼。直到今天,他都想不明白父亲是如何死的。反正他现在也无人暖,倒不如外出看看父亲去过的地方,而身上的伤让他不得不停留几天。

贺门不小,最大的麻烦是近处的零点木,至少他是这样听父亲跟他说的,至于母亲,若不是他记忆力好,恐怕已经淡忘在渺茫岁月中。他至今认不全自己的兄弟姐妹,以至于经常因为这时被族长关禁闭。

说来奇怪,偌大个贺氏,精兵强将不少,族长却不是本族的人,甚至与贺氏无关,这是他不能理解也不想理解的事。也不管他是否召开家族回忆,不如瘫倒床上睡,然而伤口的刺痛让他无法安睡,反倒被闯门而入的林垦朔吵无睡意——

“贺家小儿又在睡觉,太阳都快落山来,族长叫你。”

”那又如何,与我无关。”

真不是他赌气,而是这种事平常真的与他无关,索性就以平常心对待。那知林垦朔抓着他就要往外走。

无奈之下,他正好跟着去。话说整个贺氏位于山顶,其下更是万丈深渊多如牛魔,而他有一次层到达贺氏边侧,很容易的被结界弹回,虽然他也有十之禁,可跟无的也差不多,直到现在,灵魂没有,十之禁练不上去,实打实的废物。

不过他废得自得其所,如果不是父亲离奇死亡的话。

果然,今日着实特别,外出的、在内的全然到齐,就连他这个不入流的废物也在。当然,他也如众多贺氏功臣一样,入场占据人们的视线。

“咦?这不是那贺止休吗?他怎么会在这里?”

“谁知道呢?”

“别说了,族长在呢。”

他小心的观察着他们,如同饿狼寻觅粮食一样,这些在将来都有可能是他的敌人,而他也要强大起来。许是觉得自己太过锋芒,他小心的收回视线。

还没等他暗自退场,族长便叫住他:“止休,过来。”

偌大的厅堂瞬间安静,不是他们不相信贺止休,而是他身上就没有值得信任的因素,以至于前来观摩的男女老少强行忍笑。

多少年的风言冷笑,他早就习以为常,自不会在意这些。不过这是他第一次见族长,虽然他说话客客气气,看起来礼貌至极,可他总感觉莫名不爽,比他堂哥对他拳打脚踢还难受。

奈何族长有名,他不得不从,他走上那个象征着权利的真心,周围围绕着错杂交错的红线,他知道这是结界。在他失神的这段时间,族长不咸不淡的话传入他的耳朵——

“诸君都知道我不是贺氏的人,按理说,贺氏的继承人本应是贺氏家族的人,可在这阴差阳错中,我莫名其妙的就成了贺氏的继承人,但我知道原因诸君都知道。”他继续说:“你们不必回答,反正结果都一样,贺止休将是贺氏继承人。”

此言一出,大厅内瞬间炸开锅,更有甚者想直接大打出手。

“族长大人,我想你是在说笑,止休他不过是个还在,甚至还没满十五岁,你这样做,合适吗?”

“你是族长,我尊重你,可若是把贺氏的未来交给这么一个小孩,我是无论如何也不允许的!你累了可以休息,你困了可以睡了,但请你认真做每一个决定。”

“就是,你也太不把贺氏的未来放在心上了,就算他再有前路,也不过是个没出过贺氏的毛头小孩罢了。真要让他掌管贺氏,是要他亡还是要我们亡?”

“好了:“族长有些生气:“这不是还有另外一件事吗?从今天开始,贺止休被正式逐出贺氏,外出历练,二十岁之前不得踏入贺氏半步,而在这期间,我暂时管理贺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