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大师兄喘口气都能变强
作者:高风亮节2 | 分类:玄幻 | 字数:101.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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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九章 一路多舛
韩裳道:“话不是这么说,我虽然心里不爽,但是他们确实也是做法错误啊!正常人怎么可能做出那种事。”
“他们真认为自己有那么强?随便派一个人出来,也能和我对峙。他们有这么坐井观天吗?”
圣甲天的人,真的认为沧源天的人,这么容易对付?
一个宗门的首席大弟子,他们随便派个人出来,就能挑衅?
他们是把自己看得有多高啊!
“自视甚高的人,任何时候都会有。也不能说他们这事完全做错了。”
红绫道。
韩裳道:“自视甚高本来就不是一个人该有的做事态度,更何况他们两个还都是各自宗门之内,那么重要的人物。”
“他们宗门的掌教,应该操心一下自己门下的弟子了。不能老是盲目相信自己选出来的人。”
两个人就这么把别人贬低了一顿,变相的,也是自夸了一回。
接下来,他们就要随着浣红衣奔赴下一个行程地点。
“我们这一次要去的地方,是高城。”
叶小渔在出发前,先给他们交了底。
虽然浣红衣到圣甲天的整个行程,所有人都是早知道了,日程表早分发给了大家。
但是叶小渔每次出发前,都还会给韩裳他们所有人,再说一遍。
她算得上是一个很合格的联络人了。
“高城是高家的城市,高家是高城的主宰。所以这次,我们对高家,也是要客气一些。可能到了高城,我们要去拜会一下高城主。”
叶小渔先对韩裳他们说道。
这些事,其实韩裳并不必管,他是来解决麻烦的,不是来管浣红衣她们的日常应酬的。
甚至严格一点来说,韩裳是只来保护浣红衣的安全的,连她们遇到的麻烦,他都可以不管。
只要这麻烦没有威胁到浣红衣的生命安全。
路上倒还无话,到了高城,叶小渔便领着他们这一行人,去了高家。
高家就是高城的城主,听到浣红衣来了,高城城主高光非常的高兴。
“几位久仰了,浣老板也是我期待多日的人物,听说浣老板要来,我真是日日盼望。今日得见,三生有幸!”
高光是满面春风地对浣红衣说道。
他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相貌儒雅,气度沉厚,真有一股一城之主的气派。
浣红衣道:“高城主抬举了。”
当日他们就在这高城主府里,住了下来。
“感觉浣红衣她们这些人,就是走江湖卖艺啊!”
入住之后,红绫对韩裳说道。
韩裳道:“本来就是如此,不然你以为她们这算什么?”
像浣红衣这样,其实只是仰人鼻息,虽然名气响亮,但处处受人掣肘,也不算有多风光。
虽然就算是韩裳他们这样的宗门,也有时候要仰人鼻息。但是浣红衣这样的歌者,要仰人鼻息的时候更多,她们基本是社会的最下层人员。
“但这样,她就算请了人来做她的保镖,也保不了她什么呀!她这行,几乎太多地方,都要受人拿捏的。”
红绫道。
她是第一次感受到那种没有实力的人群的苦闷和不易。
“不然你以为平常的普通人是怎么生活的呢?都像你一样修炼,然后获取资源,得不到就开启掠夺模式么?”
武者的生活,就是这样的。一生都在修炼,一生都在晋级,同时,一生都是在掠夺。
不是正在掠夺,就是在去掠夺的路上。
这就是以武为尊的世界的人们的生活方式。
“说的好像你不是这样似的,怎么就我的生活,就是开启掠夺模式了?”
红绫是不服地说道。
韩裳道:“我真不是。也许我们玄古宗是这样的,但是我真不是。”
各种宗门,其实都是为了争取各种资源而建立起来的,说它们是资源掠夺体,也没什么错误。
谁不要为自己的生存努力呢?世界就那么大,资源就那么多。你不努力去争取,别人就霸占去了。
这就是生存。
谁这么做,努力去掠夺各种资源,都不算错。这是人类生存的本能。
但是韩裳其实是不靠资源修炼的。
他其实在修炼一途上,消耗的资源并不多。
而之所以实力依然还是那么高,那是韩裳自己都不知道的原因造成的。
那应该是系统的功能。
所以韩裳能理直气壮地说这话。
但,红绫这样感叹歌者们生存的不易,第二天,他们却发现,其实这世界不但歌者的生存不易,其他群体的人,生存同样不易。
第二天,高光死了。
就死在自己的城主府。
他自然不是寿终正寝,而是被人谋杀了。
韩裳第一时间当然不知道高光具体是怎么死的,只知道他极有可能是非正常死亡。
这个不需要有谁泄露出什么消息出来。从昨天高光迎接他们这一行人的气色看来,他就不像是今天会死的人。
韩裳认为自己的眼光还是不差的。
所以,高光的死,绝对不简单。
第一百八九章 一路多舛
但他到底因何而死,怎么死的,韩裳却还是不知道。
而在这种情况下,在他们入住城府的第二天,高光就死了,这让浣红衣韩裳这些人,遭到了城主府的禁足。
在事情没有彻底搞清楚之前,他们是出不了城主府的。
这事对于韩裳来说,并不算是事。
但是对于叶小渔和浣红衣来说,却是大事。
因为她们都是有自己的行程的。
这些行程,都是早就安排好了的,现在出了这样的事,真是倒霉。
叶小渔暗叹这回浣红衣这事,怎么会这么运气不好,什么破事都给她们摊上了呢?
真是,运气这回事,谁也说不好啊!
“你猜这是怎么回事?”
哪里都去不了,红绫就百无聊赖地来和韩裳猜谜语。
但是这事,韩裳并没有猜的兴趣。
“你只管在这里待着就是,管那么多事干啥?让自己的脑子休息一会儿,不行么?
韩裳是对红绫说道。
“切,你看我的脑子,曾经用过么?”
红绫问他。
韩裳想了一想,好像还真的没有。
做人很多时候,其实并不需要用脑子。
“你说他们城主府,能把这件事情搞清楚吗?”
红绫又问。
韩裳道:“你这么关心他们干什么?”
红绫道:“你不觉得他们能不能搞清楚这件事情,和需要用多久搞清楚这件事情,和我们关系很大吗?”
这……
确实关系很大。事情没弄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这些人就不能走。
那么城主府要囚禁……或者说扣押他们多久啊!
难道韩裳觉得,他们一直被高城城主府扣押在这里,是很爽的一件事。他还不愿意早点离开这里?
“你想在这城主府一直住下去?”
红绫又问韩裳。
“你也不能断定他们就找不出这事的真相吧!”
韩裳道。
“他们能让自己的城主忽然间就这么死了,你对他们的估测,也不要估那么高才好。”
红绫说道。
红绫这又好像说对了。
高家城主府能让高光在自己城主府里,不明不白地死去,城主府的能力,可见一斑。
他还真不能把城主府的能力,看的太高。
可是,对这件事情,韩裳也没有办法!
城主府的人能力不怎么样,韩裳能让他们都提高吗?
对于高光的死,到底是怎么回事,有权利去查的人,也只有城主府的人。
韩裳他们这些人,还在嫌疑人范围之内,城主府能让他们去查这事?
“我觉得,城主府的人,对这事只怕有心无力,爱莫能助,查不出一个什么结果出来。”
红绫说道。
韩裳也是一筹莫展,这事他们就算知道城主府的人起不到什么作用,但是他们和城主府的人也一样。
他们对此其实也是有心无力,爱莫能助。
因为没人会让他们插手。
“先看着吧!看城主府会对这事做出一个什么反应。”
韩裳只能无奈地道。
有时候,其实等待也是一种做事的方法。
等待有两种可能,一种是水落石出,一种是无疾而终。
但是韩裳这次却等来了第三种结果:欲加之罪。
他自己都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城主府的人认为,高光的死,和浣红衣有关。
所以浣红衣要被送去治罪。
这就有点扯淡了,而且和韩裳任务相冲突。
韩裳的任务,是保护浣红衣的安全。
但现在高家的人要拿浣红衣去治罪,这当然就会威胁到浣红衣的安全。
所以韩裳不能不管。
“我想你们可能搞错了关节,你们城主的死,怎么能够随便诬赖到别人身上?”
“你们这么做,使凶手逃脱于制裁之外,这样,高城主的灵魂,能安息吗?”
韩裳是对着高家那些冲到驿馆来,嚷嚷着想要将浣红衣拿去治罪的人说道。
“你是什么人?”
高家的人看到韩裳站出来说话,有人就过来喝问。
韩裳看这些人凶神恶煞的样子,就道:“其实应该是我问你们是什么人才是。你们这么草草结案,把高城主的死因搞明白了吗?”
“如果没有,你们随便找一个人来顶替凶手,胡乱结案,那又怎么能给高城主一个公道呢?”
这人听到韩裳这么说,他道:“你们没来之前,高城主好好的,来了之后,高城主就死了,这事还不是与你们有关系吗?”
“你们害死高城主,现在我们拿你治罪,此乃天公地道,非常合理之事,你还有什么话说?”
卧槽,这事还天公地道,非常合理!这世界还有没有天理了?
他们来了,高光死了,这就是他们的罪过?这结论是怎么来的?
难道他们刚巧来了,也不管有没有能力杀死高光,高光的这笔账,都要算在他们头上吗?
这样破案,也太容易了吧!
甚至这不叫容易,叫草率!
“你们有浣老师害死高城主的证据吗?”
韩裳问高家城主府的人。
“这还要什么证据?你们刚来城主府,城主就死了。这件事还不是和你们有关。你还想抵赖?”
城主府的人叫嚣着说道。
“你们这就是在迁怒我们。”
韩裳是明白了。
高家人根本没证据证明这一点,但是他们心里愤怒,所以想迁怒于人,随便拿一个人出来,为这事做牺牲。
而浣红衣就成了这次事件的牺牲品。
“不过这件事,你们空口白牙,就能把脏水泼在我们身上吗?我看可没那么容易。”
韩裳是继续对城主府的人说道。
“什么空口白牙,这件事我们诬赖了你们么?你们不来,高城主怎么没事?你们一来,就出事。这两者之间,会没有关系?”
“你们要说没有关系,那也行,只要你能找出凶手,自然能证明你们的清白。但你们能做到吗?”
卧槽,现在让他们去找出害死高光的凶手,高家的人怎么这么睿智?
他们在高光死后的第一时间,不让别人去查高光的死因,现在所有一切,都过去好几天之后,却叫韩裳他们去找出高光案的凶手。
妈的现场都叫你们破坏完了,线索也叫你们抹除干净了,然后你们说让别人去为你们找出高光案的凶手。
你们怎么不去吃屎呢?
韩裳冷冷瞪着这个人,过了一会儿,他才问道:“你是你们城主府现在能管事的人?”
“抓一个罪人前去治罪,还不需要劳动二城主大驾。”
这人是对韩裳傲慢地说道。
二城主?
“你们二城主是谁?”
韩裳问这人。
“你还没资格知道!”
这人显然已经对于韩裳的问题,感到不耐烦了,因此又是对韩裳呵斥。
说完这句话,他就想指挥人,带着浣红衣离去!
“我想你还是带你们二城主来见我为好。”
韩裳对这人说道。
说话时,他已跨步拦在了这人面前,阻止他继续做无理的事。
“你知道你是谁,又在哪里吗?敢干扰我们做事!”
这人是瞪着韩裳,对他说道。
对于韩裳这时候竟然敢对他说这种话,这人显然也是感到不可思议。
一群歌者,就像讨饭一样的人,也敢对他说这种话?
要不是他觉得欺负歌者,也显不出他的英雄气概,他早一耳刮子朝韩裳抽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