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书香之王爷求放过
作者:和风玉 | 分类:古言 | 字数:82.8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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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小姐,若是月天德和上官依晓都不去求邪医怎么办?”清竹问。
“那也只能说明月如花在他们心里的分量也没有那么重。”月如霜微微眯起双眸,缓缓道:“不过,依我的分析,他们一定会去,毕竟,月如花与李墨遥有着婚约,这嫁入尚书府,等同于有了好几方势力支持,我那利益至上的父亲,岂会错过?”
“那本该是小姐的幸福。”清竹咬牙切齿,一脸愤恨:“依清竹看,不如让她死了得了。”
“清竹,一刀把人砍了,岂非让死者太痛快了?你忘了,你家小姐我可是从来不杀人的?”月如霜道:“就这么让月如花死了,不是太便宜她了?”
“可若他们真的不去求救邪医呢?”清竹再一次纠结了。
月如霜笑道:“若然他们知道李墨遥与其他女子走得近了呢?”
清竹顿时了然,她兴冲冲地说:“小姐,我这就去办,保证不动声色地让话传到月天德和上官依晓耳中。”
月如霜微微眯眸,眸中有精光一闪而过。
时至下午,依旧有大夫不断的来,又有大夫不断地离去,月如花的情况无人识得,自是不会有半点好转,反而是越发严重了。
有几名大夫来了,甚至是直接让他们准备后事了。
“夫人,看来,真的只能去求邪医了。”月天德叹了一声。
上官依晓依旧放不下面子和身段,果断拒绝:“我就不信,这诺大的夜国会找不到一个能救如花之人。”
正是这时,有婢女急匆匆地奔进来,看了月天德一眼,便凑到上官依晓耳边低语:“夫人,不好了,有人看到李少爷与何家的小姐走得极近,这两天李少爷去何家很是频繁。”
“什么?他李墨遥这是什么意思?之前对我家如花那般殷勤,这才多久,还未完婚,他就去招惹其他小姐了,简直过分!真当我月家无人,好欺负吗?”上官依晓怒不可遏,声音也不自觉地拔高。
月天德扭头看向上官依晓:“你方才这话是何意?”
上官依晓看了婢女一眼,婢女便将方才之言又重复说了一次,月天德顿时蹙紧眉头,拍板决定:“如花这事,不能再拖了,若然让李家知晓如花现今模样,如之前退了如霜那般退了如花,那就得不偿失了。我们立刻去天香楼。”
上官依晓也知事态严重了,利益相较之下,哪还顾得了那么多,叮嘱了婢女们好生照看着月如花,便与月天德一起急急往天香楼赶去。
清竹乐呵呵地奔回院子,笑道:“小姐,还是你厉害,月天德和上官依晓一听到李墨遥与何家小姐走得近的消息,当即就做了决定,这会儿,正火急火燎地赶往天香楼呢。”
月如霜微微一笑:“到了天香楼,便看丝言的表演了。”
不过,她那笑未及眼底半分,怎么看,怎么危险。
清竹也笑了起来,小姐终于要反击了,未来的日子不要太精彩啊!
月天德和上官依晓到天香楼之时,里面欲求邪医之人排了一条长龙,两人仗着身份,也未排队,直接走到最前面,对丝言道:“邪医何在,在下月天德,求见邪医。”
“相爷,天香楼不是拼身份地位之地,想要求见邪医,还请去后面排队。”丝言面无表情道。
上官依晓顿时不干了,大喝道:“不过一个穷乡大夫,摆什么谱?我们肯见他,那是他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方修,将这两人扔出去。”丝言毫不客气地说道。
“你敢!”上官依晓怒道。
然而,其话音方落,夫妻俩便被人毫不留情地扔了出去。
丝言站在窗前,沉声道:“想要求见邪医,先把态度端正了再来。”
“什么玩意儿?居然敢把相爷和本夫人扔出府,本夫人一会儿叫人来封了你这天香楼。”上官依晓气急败坏地大吼,活像一个跳梁小丑。
丝言面无表情地扫了上官依晓一眼:“丞相夫人是吧?恭候大驾。”
“你……你给我等着。”上官依晓气得鼻孔冒烟,脸色全变,转身便拉着月天德离开,她说:“一个穷乡大夫,居然连相爷都不放在眼里,相爷亲自来请他,他避而不见就算了,竟然令人将相爷扔了出来,若是不给他点颜色瞧瞧,还真把自己当盘菜了。”
月天德回眸望着门庭若市的天香楼,蹙眉紧蹙。
明知他的身份,还敢如此对他,这个邪医,怕是并不那么简单啊!
“老爷,你还在犹豫什么?我们把天香楼封了,再把邪医抓回府去救如花。”眼见着月天德未动,也不知道看着天香楼在想些什么,顿时站不住了,用力拉着月天德。
月天德回神,颇为不悦地看了上官依晓一眼,正待说些什么,却在看到径直走向天香楼的夜墨琛时生生止住了。
他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夜墨琛:“厉王怎么到天香楼来了?”
上官依晓循着月天德的视线看去,见着夜墨琛时,也是止不住的惊讶。
第53章
回神后,月天德拔腿便往天香楼走去,上官依晓愣了一下,也追了上去。
由于两人之前是被方修自窗户上扔出去的,这正前门的仆人还不知那么一档子事,故而,月天德和上官依晓进去得也算顺利。
远远地,他们便看到夜墨琛与丝言相对而立,他们听不清他们之间说些什么,也看不清夜墨琛的表情,但是,他们可以看到丝言的表情。
见着丝言面对夜墨琛也是那么一种表情后,月天德和上官依晓心里稍平衡了些。
那头,夜墨琛看着丝言,继续问着他已然问过数十次的问题:“邪医可曾给你来信?他现在到了何处?本王要如何才能最快地找到他?”
“厉王,不是丝言不肯说,而是邪医自留下话后,便未曾再与丝言联系,你来再多次,问再多遍,丝言的答案也是一样的。”丝言不卑不亢,好似真的就是那么一回事。
夜墨琛微微眯眸,浑身都散发出危险的气息。
可丝言毫不畏惧,道:“王爷,若然无事,你可以离开了,我这还要做生意呢。”
“你既能给邪医接生意,那么,必然能够找到他。”夜墨琛认定了这一点。
丝言道:“我这是在预约半年后的生意,按着接单的进度,今天这些,能被接下的求医,也得是一年以后了。王爷若是能等,丝言可以给你破例写一个。”
“一年后?”夜墨琛声线顿沉,到那时,紫烟是个什么状况还不知道,他等得起,紫烟可等不起。
丝言往后退了两步,方才道:“王爷,一年后,已经是给你插队了,我这还得去给客人解释呢。”
顿了一下,丝言又似想到了什么,继续道:“邪医走前还明确说过,不许接你的单,我这给你写下了,还得去跟邪医说上一箩筐的好话,邪医还未必会愿意。你之前可是赖了邪医几十万两银子和十万两金子呢。”
夜墨琛脸色再变,丝言道:“王爷,丝言言尽于此,你若要离开,请转身往前直走,若是不走,便请坐到一边。”
夜墨琛瞪了丝言良久,方才转身离开。
途经月天德与上官依晓时,两人自然而然地向夜墨琛行礼,夜墨琛扫了他们一眼,一句话也没有说,便离开了。
月天德和上官依晓的脸色皆变了,却拿夜墨琛毫无办法。
月天德的拳头是捏紧了又松,松了又捏紧,最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将所有的怒意都压了下去。
“老爷,你好歹也是当朝丞相,这厉王是不是太嚣张了一点?”上官依晓不满地嘀咕。
“闭嘴!”月天德狠狠地瞪了上官依晓一眼,厉声道:“厉王是什么人?连当今皇上都要敬他三分,太皇太后都拿他毫无办法,又岂是你我能够议论的?小心祸从口出。”
正说着,身后便响起了夜墨琛的声音,月天德和上官依晓浑身一僵,脸色难看至极。
“丞相大人?”夜墨琛去而复返,看着月天德问道。
月天德当即拉着上官依晓向夜墨琛行礼:“臣叩见王爷,王爷千岁。”
正在排队的人听到这么一声高声大吼的行礼,当即也惶惶地跪了下来:“草民叩见王爷,王爷千岁千岁千千岁。”
“都起来吧。”夜墨琛扫了众人一眼,面无表情道。
“谢王爷。”道了谢,众人一一站了起来,却再无法如之前那般轻松自若。
夜墨琛看着月天德,再问:“月如霜可在相府?”
天香楼问不出来,他再去找月如霜,总要让这个女人说出点具体方向出来。
月天德一时摸不准夜墨琛的意思,却也不敢有所隐瞒:“回王爷,月如霜确在相府。”
其言一出,夜墨琛也没有再多言一句,转身便走。
眼见着夜墨琛浑身都透着危险的气息,上官依晓顾自以为夜墨琛是找月如霜麻烦的,毕竟,月如霜是被休回去的。
话,脱口而出:“王爷,不知道如霜在王府可是得罪了王爷?”
夜墨琛猛地回头:“怎么?夫人想要为月如霜求情?”
“不,王爷千万别误会,民妇只是想说:那丫头从小就像她那娘一般,净做些下~流之事,民妇管教也管教不好,若是那丫头真得罪了王爷,王爷不必顾念她是相府四小姐。”上官依晓道。
夜墨琛双眸微眯,冷冷道:“要怎么做,还需要你来指点本王?”
眼看着夜墨琛似是动怒了,月天德当即跪了下去:“王爷,内人心直口快,实乃无心,还请王爷手下留情。”
似笑非笑地扫了月天德一眼,夜墨琛转身离开。
难怪月如霜那般,有如此父母,她没杀人放火,实在难得。
看来,他必须要重新了解一下月如霜,从她的弱点下手,如此,才能让她乖乖说出邪医真正下落。
“在厉王面前,你便不能少说两句?这厉王心思难辩,一句话不对,便会要人性命,你是觉得脑袋在脖子上呆得太过安稳了吗?”月天德怒斥上官依晓。
上官依晓全然不以为意:“老爷,你就是太过小心翼翼,这月如霜给厉王戴了绿帽,弄得满城风雨,被厉王休了,这厉王再找她,自是心气难消,要找她麻烦的。”
第53章
“厉王是什么人?前几任王妃过府不过三日便亡了,如霜却嫁过去了那么久,此番给厉王戴了绿帽,厉王也只是将她休了,而非杀了,此等事情,前所未有,而这才不过两日,厉王又要找她,难道你认为厉王是个闲得会去找无关紧要之人麻烦的人?”月天德一句比一句凌厉,直问得上官依晓心里发慌。
她看着月天德,有些不敢置信地问:“依老爷之意,难道厉王是在乎月如霜的?可是,厉王喜好男色,这是天下皆知之事啊。”
“厉王的正妃可都是女人。”月天德道:“有关于厉王的传言太多,却无明确道明厉王不喜女色。”
“即便厉王喜好女色,那也该是貌美如花之人吧?如霜的容颜尽毁,是个人看了都会嫌弃,厉王生得英俊不凡,当是不会喜欢如霜才是。”上官依晓坚信。
“她那样的容颜都能给厉王戴了绿帽,你认为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月天德反问。
他见如霜的次数并不多,但是,记忆中的月如霜,与其娘亲全然不同,她虽然容颜尽毁,但是,其身上散发着一股浑然天成的气质,令人看一眼,便很容易被吸引,从而忘了她的长相。
这样的女人其实很危险,更是不好掌控。
上官依晓拉着月天德,不确定起来:“老爷,要不,我们回去看看?”
“此事暂且不急,当务之急是要先把邪医请回府,把如花治好。”月天德当即做出了选择。
在他看来,这厉王不管是怀揣着什么心思去找月如霜,有一,总有二,他这次错过,还有第二次,可如花的情况就危急了,也等不起了。
有了之前的教训,又看了丝言与夜墨琛的互动,月天德倒也没再像之前那般莽撞,而是拉着上官依晓,自觉地排起队来。
丝言登记的速度很慢,月天德和上官依晓又是头一次排队,不过片刻,便失了耐性,脸上明显露出焦急之色。
上官依晓看了看前面排着的长龙,直接掏出一两银子送到前方,对站在她前面的男子道:“本夫人给你一两银子,你排在后面去。”
男子回眸看了上官依晓一眼,伸手自怀中掏出一百两银子扔到上官依晓面前,道:“本少爷给你一百两银子,你排到后面去。”
上官依晓和月天德皆是脸色大变,上官依晓当即破口大骂:“你知道我谁吗?给你一两银子让你排后面去,是给你面子,你别给脸不要脸。”
“不过一个丞相夫人,看把你给骄傲得……”男子道:“你再敢废话一句,本少爷踏平你那相府。”
“你好大的胆……”上官依晓怒不可遏,再次骂道。
不过,此番她的话未说完,便被月天德打断了,月天德道:“内人虽有不是,但这位公子,你是不是也太过目中无人了?踏平我相府?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男子似笑非笑地看着月天德,尔后,自怀中掏出一块黑色的令牌送到月天德眼前。
月天德脸色大变,双膝一软,下意识地要跪下去,男子却将令牌收了起来,缓缓道:“相爷,你这位夫人,脾气不好,品性不好,长得也不好,你当初眼睛一定被沙蒙眼了吧?”
“你说什么?”上官依晓又怒了,但是,她还未及说更多的话,便被月天德打断,他说:“公子,内人纵有千般不是,到底还是在下的结发之妻,对在下一片真心。”
“邪医最讨厌的就是令夫人这样的人,若然去了前面,还是这般,怕是还没见到邪医,便会被丝言姑娘给扔出去了。”
月天德脸色再变:“公子也是来求见邪医的?”
“没错。”顿了一下,男子才又道:“邪医要价之高,能够踏入天香楼的必定非富即贵,论起身份,谁又知谁更高贵些?故而,不管你是谁,都要排队,坏了规矩,别说见邪医,或许以后再也无法踏入天香楼了。”
“一个穷乡大夫……”上官依晓忍不住嗤笑道。
然,其话方出,便被男子的笑着打断,只是,那笑乃讥诮的笑,男子道:“你不知,便不要随便开口,若让其他人听了去,除了会笑话你无知,便会觉得你愚蠢至极。邪医云游四海,救过的人,为其动过整容手术的人,不计其数,其中,不乏王公贵族,江湖中有头有脸之人,说句不好听的,他一句话,或许能左右一个大臣的生死,亦可搅动风云。”
月天德大骇,邪医竟有如此能耐?他怀疑,可又无法去怀疑男子。
男子继续道:“相爷,令夫人这番话,若然传到了邪医耳中,便是你抱着金山银山来,他也不会应你所求。”
“他有那么大的本事吗?故弄玄虚。”上官依晓不满至极。
月天德亦有那样的想法,男子却道:“便是半只脚踏入棺材之人,到了邪医手上,也能生龙活虎起来。”
上官依晓明显不信,男子却不再解释,月天德将信将疑。
时间一点点过去,日落黄昏,月天德和上官依晓排了一下午的队,眼看着就要到他们了,丝言却挂出了不接牌。
第53章
月天德和上官依晓怒了,上官依晓破口大骂:“你什么意思啊?玩我们吗?之前说我们不排队,把我们扔了出去,我们老实排队了,居然让我们明日再来,邪医呢?让他出来。”
“天香楼有天香楼的规矩,邪医有邪医的原则,你们若是不愿,别说明日,以后都不必再来。”话到此,丝言直接对外面看门之人道:“记住,以后不许再放这两人进来。”
“邪医呢?把邪医叫出来。”上官依晓被人架着往外走,却依旧不忘大吼着。
毫无疑问,月天德和上官依晓被再次扔出了天香楼,两人不满,不甘,更知月如花的病情延误不得,于是,他们也不再顾忌,回去叫了些家仆和侍卫就冲到了天香楼,欲图将邪医强行带走。
可惜的是,他们带去的人,还未进入天香楼,便被尽数打了出来。
丝言立于窗前,冷冷道:“相爷,这知道的知你是相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哪里的流~氓跑来了呢,就凭着你们这态度,相爷的求医,邪医拒了。”
月天德和上官依晓明显不死心,又带了人去天香楼,而结局与之前一样。
一连好几次,结局没有任何改变。
月天德和上官依晓不免急了,求见邪医不成,被邪医拒了请求,而强抓亦行,连门都没有能进得去。
这可如何是好?
放弃月如花吗?上官依晓明显不愿,可若救月如花,在经历了方才那些事情后,又如何来让邪医摒弃前嫌去救人呢?
站在天香楼门前,月天德和上官依晓都陷入了两难之地。
“你们不必再白费力气了,这方修是江湖中高手排行榜榜首之人,为报邪医救命之恩而来,有他在此,你们便是找再多的人也进不去。”手执黑色令牌的男子缓缓走来。
月天德当即拉着上官依晓跪了下去:“少主,天德之女危在旦夕,急需邪医诊治,现下,邪医拒了天德,当如何是好?”
男子道:“本少之前就说过,你们偏把本少的话当成耳旁风。”
“少主,难道真的没有办法了吗?”月天德问。
男子垂首不语,似在思索着什么,月天德和上官依晓皆一脸紧张地看着男子。
片刻后,就在月天德忍不住要再问时,男子开口了,他说:“本少曾在与邪医相处时,无意间听他提起过月如霜,本少方才想了想,这月如霜是你的女儿,如此甚好,你去问问你这个女儿,或许会有不一样的收获。”
月天德和上官依晓俱是一愣,最后,还是月天德率先反应过来:“少主是说如霜与邪医相识?”
“听邪医的语气,不只是相识,怕是还熟得很。”男子道。
上官依晓当即道:“如此,那我们还等什么?老爷,我们快回去找月如霜那个小贱人。”
男子抬眸看向上官依晓,上官依晓也没觉着有什么不对,月天德就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他轻咳了一声,道:“谢少主提醒,天德感激不尽,眼下,天德必须尽快找到邪医救女,便不多陪少主了。”
“你且去吧。”男子道。
向男子行了一礼,月天德也不再停留,拉着上官依晓便走,却未留意到男子唇角微勾,眼中闪过一抹算计的光。
途中,月天德止不住责备:“你这脾性也该收着点了,在少主面前,怎可那般说话?”
“有何不可?你唤他少主,他到底是何人?”上官依晓不答反问。
“他是御剑山庄的少主,风御炎,于我有救命之恩。”月天德道:“你在他面前直接唤如霜小贱人,他听了会作何想?”
“他不过救你一命,你对他那般客气,我也给他跪了,他还管得着我怎么唤月如霜吗?那个小贱人……”
“够了!”
月天德打断上官依晓,道:“再怎么说,月如霜也是我的女儿,你左一个小贱人,右一个小贱人,像什么样?”
“你敢做出那样的事情,我叫一下怎么了?”上官依晓不满道。
月天德看了上官依晓一眼,到底是什么话都没有再说。
两人之间顿时陷入了沉默,脚下的步伐却没有停下来。
很快,两人就回了相府,直奔后院去找月如霜。
而月如霜,此时正跟夜墨琛大眼瞪小眼。
自夜墨琛来到这里找到月如霜后,两人一言不合就开始大眼瞪小眼,这都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了。
“月如霜,你当真不说?”夜墨琛终究还是先开了口。
月如霜收回视线,抬手揉了揉眼,这瞪眼果然不适合太久,真是太特么的难受了。
待到眼睛舒服了一些,月如霜才缓缓道:“厉王,你要本小姐说多少次,小邪去北极看企鹅了?你要找小邪,直接去北极不就行了。”
“北极哪里?”夜墨琛几近咆哮:“本王的耐性有限,那么大的北极,你让本王去哪里找邪医?”
“那本小姐有何办法?”月如霜双手一摊,爱莫能助道:“你自己多派些人去找不就行了?”
“找?”夜墨琛骤然眯起双眸,突然冷冷地笑道:“本王想了想,与其让人四处去找邪医,不如让邪医自己找来。”
“你这话何意?”月如霜顿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夜墨琛道:“四小姐是聪明人,怎会不知本王之意?”
“本小姐不懂。”月如霜道。
“当真不懂?”夜墨琛微微挑眉,问道。
月如霜点头,夜墨琛欺近月如霜,道:“邪医时刻将你挂在嘴边,对你的在乎超乎本王想象,本王之前也是气急了,居然忘了可以把你当饵来引邪医出来。”
“拿本小姐当饵?”月如霜挑眉反问:“你以为会有用?”
“有无用,总要试过才知道,不是吗?”夜墨琛道。
“你已经把本小姐休了,本小姐跟你再无关系,本小姐该告诉你的,可都告诉你了。”月如霜瞪着夜墨琛,威胁道:“你要是敢对本小姐做出什么事情,本小姐一定让你后悔。”
“本王对你没兴趣,只是不知道邪医听到你与晚风之事后,还能否淡定地去北极。”只要是个正常男人,一定会回来。
如何不能?月如霜心忖着:把本小姐抓起来,你永远找不到邪医。
然而,月如霜眸光闪了闪,笑道:“小邪可不会为了这么点小事就回来,他之前来告诉本小姐,让本小姐再找个人,以便他不在之时能够陪着本小姐,他若是听到本小姐与晚风之事,只怕不是回来,而是走得更安心了,原定半年,只怕会走个三年五载的了。”
“三年五载?”夜墨琛骤然眯起双眸,浑身都散发出骇人的气息,他欺近月如霜,冷冷地问:“你确定没有骗本王?”
邪医那般在乎月如霜,真的会让她再去找一个男人?他那般高高在上,竟会与人共享一个女人?
夜墨琛怎么都没法想象那种画面,直觉得那是对邪医的亵渎。
月如霜很是无奈地说:“没办法,小邪说他总是六十岁的男人了,虽然依旧是龙精虎猛,但是,我还是豆蔻年华,不该只在他这么一棵树上吊死,他也怕满足不了我。”
夜墨琛瞪着月如霜,脑子里浮现出邪医说这话的样子:他一脸深情地注视着月如霜,浑身都透着深深的无奈,很有一种两人不能生在同时的遗憾……
尼玛,这跟与他一起时完全就是两个人,那样隐忍无奈,毫无半点我命由我不由天的霸气,真的是邪医?
“既是如此,那么,本王便把你抓了,你若性命危机,邪医难道还能无动于衷?”说着,夜墨琛还真的伸手向月如霜抓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