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风凌冽
作者:芊梨落 | 分类:仙侠 | 字数:95.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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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1章 打架
好了,此时呢,咱们就再是言归正传给饶了回来。捋一捋先,之前呢,是说了关于我的墨清剑的来历,然后再之前的之前呢,其实咱们就是说到我正祭起墨清剑,拉开了架势准备好了打架姿态的故事,那么具体是要跟谁打架呢,就当然不得不重新回到关于之前的之前的之前,我和朔风一个不小心,自三指绫第一指绫的半山腰内,直接被倒塌下来的山头砸入避乌之地的事情了。然后话说我醒来后呢,就没见到朔风的面,却是被一堆妖兵团团围在中间,于是不得不祭出墨清剑准备打架,就这样,算是重新绕回来了吧。
却说此时,我的墨清剑已高高在上,在我的头顶上方摆好了待势而发的架势,接着只随着那伙妖兵一拥而上,而我一声断喝,墨清剑便是银光闪耀,以疾速之力盘旋飞舞,转眼之间,便有数具妖兵的尸体被震飞了出去?,直接横七竖八抛向四面八方,却又在转瞬之间变做漆黑一团、继而化作一阵青烟飘散而去。这个嘛,自然也一点都不奇怪,妖物必定只是妖物嘛,再怎么着装备的跟人一样,但其实一旦被击中了要害所在,便就顷刻间灰飞烟灭化为青烟,这个也是很符合逻辑的事情。只不得不一提的是,我的墨清剑终究是靠着我的意识掌控它自己没长眼睛的,因而若我与一堆人打架的话呢,此时便已是被“刷刷刷”四处飞溅而出的血液给染了个鲜血淋漓、惨不忍睹的,这个自然可以想像的嘛,你想想,这么一堆人啊,直接将我围在中心,而我的剑也直接说一阵飞舞刺杀旋转个不停的啊,简直是逮着哪里刺哪里、碰着哪里割哪里的节奏嘛,那简直了,这个可一点都不是装出来的,你自己想想,我的墨清剑那可是削铁如泥的万年玄铁宝剑啊!只单单那些普通兵器遇到了它,都直接了当会被切割个七零八落的,更何况那些血肉之躯啊,所以说刀剑原本无情的嘛,早说过了,本剑客本就是个杀人如麻的剑客,只从来不会错杀了一个好人而已,就这么简单。但问题的关键在于,此时我杀的却不是人,而是一堆堆僵尸妖兵的啊,那么如此一来,其实场景阵势什么的嘛,也都还是差不多,只不过终究它们身体构造材质与人不同,所以说呢,一旦被切割到身体,具体会喷溅一些什么东东出来呢?这个可就真有点让人脑洞大开的了。首先血液是绝对不可能,那样不就跟人差不多了嘛,还叫他们僵尸做什么?什么也不喷溅的话呢,似乎也有点不可以,不符合故事逻辑设定嘛,也会显得有点干巴巴毫无趣意。所以说本人琢磨了一下下呢,就还是觉得应该喷溅点浆液什么的比较好,毕竟这样才好显得本剑客打架完毕后呢,一是比较狼狈些,二来呢,也比较滑稽好笑一些,增加了一些幽默风趣之感,于是想来想去呢,就觉的还是喷溅些绿色汁浆比较好一些,这个呢,其实也是有一定逻辑规律的,毕竟我们向来见到的关于僵尸妖兵什么的,都是以绿血为主嘛,虽说谁也从来都没有给出过什么理由过,但毕竟习惯成自然的嘛,大家自小已经被这样的描述习惯了,所以视觉效果会更容易接受些,不然我若是写喷溅了一身蓝色啊什么黄色啊紫色的汁浆什么的,就着实有点让人不那么容易接受的了,因为按照规则来讲的话,一般杀害修炼了千年百年的大妖物之类的,喷溅了一些彩色的汁浆啊或是它们发射出了一些彩色气场什么的,好像还行的通。不过话又说回来,此时我这么捋着捋着吧,突然就最终决定还是让它们喷溅一些黑色汁浆比较好一些,这样一来呢,一是避免了那种绿糊糊一身的感觉,犹如杀了几十万只毛毛虫一般的令人恶心,话说我原本也是最怕毛毛虫这件东东了,所以着实还是不想被恶心到。然后其次呢,是为了以下剧情幽默氛围着想,就比方说只待一场架打完吧,我便被从头到尾染了个乌漆嘛黑,犹如一只煤球般凛然屹立于头顶一弯残月之下,耳边阴风嗖嗖,刮着我黑漆漆的衣衫飒飒索索,于一张黑乎乎看不出具体长相的脸上,唯有两只眼珠子还在滴溜溜胡乱转悠着。
嗯嗯,好吧,就是这样,很符合此时的创意感觉,不知为何我对于自己此时的状态吧,就莫名想到了“乌贼”两个字,但其实我并没有亲眼见到过这类生物,所以说谈不上形象与否,只发誓下次一定专程去趟大海仔细琢磨一下乌贼这样东西。
好吧,废话少说,此时咱们继续言归正传。话说此时的我,像只乌贼般屹立于夜空之下,周边除了一座座吓人的墓碑之外,便就尽是一股股飘散开来的青烟,那感觉,也着实是不那么令人舒服。当然了,先前已经说过了嘛,毕竟那些妖兵都是一旦被刺死,不消片刻便只能魂飞魄散化作青烟而去,所以说最初被杀的早已消失不见,后面被杀的也是或早或晚正在比赛着飘散,所以说自然也就形成了此时的情景。然后接着吧,便是一阵死一般的安静,除了我这只乌贼脸上还有一对活动着的眼珠子吧,再就像是没有一丁点还有动态的事物了一般,也是够让人瘆得慌。不过好歹心算是放下来了,觉得毕竟把那群家伙全干掉了了,也就没啥后顾之忧了,接下来还是赶紧寻找一下朔风吧,那家伙,口口声声说什么在我身边保护我呢,但每次一旦真有点什么事吧,却就不见了踪影,也是令人生气。但再仔细一琢磨吧,就觉得毕竟这应该不是他的问题,不存在他有意离开之类,很可能是先前那山头直接把我俩砸散了,把他不知砸到哪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