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夜今晚本就喝了些酒，又被杨安心无意识地撩拨得起了火，这满身的火，怎么可能压得下去，最后都尽数发泄在了杨安心的身上。

他进去的时候，杨安心的下腹猛地一阵收缩，身下便涌出一滩血来，很快，弄脏了一池干净的水。

然而，程子夜不仅没有停下来，反而被这鲜红的颜色刺激得更加亢奋，动作起来，更加地不管不顾。到最后，杨安心几乎都要晕厥了，他才终于停了下来。

他将已经累得筋疲力尽的杨安心抱了起来，走进淋浴房里。开着水，任由莲蓬里的水喷出来，冲干净他们的身子。杨安心始终趴在程子夜的怀里，双腿软得厉害，只能这样靠着他，才不至于让自己摔倒。

洗了约莫五分钟，程子夜关了水。擦干了杨安心身上的水，再接着擦自己的。然后将毛巾往挂钩上一扔，就抱着杨安心走了出来。

躺到床上，柔软的触感接触到浑身酸疼的身体，杨安心才感觉自己重新活了过来。她闭着眼睛，心里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程子夜每要她一次，就好像让她死了一次似的，实在有点太狠了。以至于，如今，一想到这件事情，身子便忍不住颤抖，怕得厉害。

可偏偏程子夜很喜欢，几乎每天都要来这么一次。一次还算少的，有时候，兴致上来，一晚上折腾她到天亮都不够。

杨安心想起以前和秦旭在一起的时候，她不是那么喜欢他。只是觉得两个人门当户对，他又追了她许久，后来就自然而然地在一起了。那时候，她还是杨家的大小姐。秦旭很想和她发生点什么，她不肯，碍着她的身份，他也不敢用强。

想着想着，就觉得有点可悲，又觉得自己有点可怜。曾经的杨安心，真的高傲得像个公主，没有任何人敢亵渎她。可是，如今的杨安心，为了生存，只能躺在这里，任人为所欲为。

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像个破败的玩具，她紧紧地蜷缩着身子，翻过身，背对着程子夜，低低地抽泣起来。

好怀念以前的时光，那个时候的杨安心，开朗，阳光，自信。无论做什么，都有种世界尽在手中的豪情。现在……

她在心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这日子不知道何时才是个尽头。

程子夜在杨安心背过身去的时候，心里莫名地抽紧了下。看着她蜷缩在一起的小小身影，眉心紧紧地蹙了起来。心里又有个声音跑出来说：“你又折磨了她一次，高兴吧？”

高兴吗？好像一点也不高兴啊。没有一点点报复的快感，反而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了什么似的。

明明已经很累了，可是睁着眼睛，一直没有睡。杨安心也没有睡。就这样，两个人躺在床上，没有说一句话，却都一起睁着眼睛到了天明。

次日，程子夜下床的时候，杨安心就知道。她微微掀了下眼皮子，躺在床上，没动。她其实应该起来伺候他，但是因为昨天晚上，他在她身体不方便的时候还强行要了她，她心里真的挺生气的。所以，躺在床上，假装不知道他起来了，假装自己还在睡着。

程子夜洗漱完了，穿戴整齐。出门前，他看了一眼，还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杨安心，“晚上我要回来吃饭，你在家做点吃的。”他知道她没睡，所以说完这句才走下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