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时空,将门女
作者:霞剑暮阑 | 分类: | 字数:62.7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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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第四十六章 恩州
不过久卿也确实不知道叶深这个名字,她眼睛眯了眯:“两位公子可是认错人了?”她对那叫司涧的人是完全没有印象,可看到这个有些病态的,她一看就发现身体极虚弱,许是受过九死一生的致命伤或是心灵上极严重的打击的白衣男子,却是有一种没来由的莫名的熟悉感。
但是理智也告诉她她并不认识这个人,随后她明显地看到他神色变了又变,最后看向带她们来的司涧,司涧耸了耸肩,什么也没说。白衣男子默默地退后几步:“失礼了姑娘,在下叶源,敢问姑娘芳名?”
久卿看到这个叫做叶源的人面上有一丝一闪而过的失望,不知为何却有一阵微微地心痛,她缓了缓道:“白久卿。”随后又将久越拉回到自己身边,补充道,“这是我姐姐,白久越。”
司涧笑着看过来:“久卿姑娘,你让我为你把把脉,我们的交易便生效,如何?”久卿挑眉:“好。”
司涧两根手指搭在她手腕上,久卿的目光自然地落在他手指上,那是骨节分明的很好看的一只手,但是不知因为什么原因,有烧伤的疤痕。久越在一旁防备地看着两个人,她对他们的第一印象很不好,尤其是这个一直在咳嗽的叶源,说什么是卿卿的哥哥,卿卿明明只有她一个姐姐,但是这人说话的语气和气质却和卿卿还真就有那么点像,这让她非常不爽,心里还有点自己都说不上来的不安。
司涧忽然抬起头,直直地盯着久卿,后者轻松地一笑,没说话,但意思很明显,她知道自己身体的状况,司涧看了一眼久越,久卿手稍微动了动,示意他不要说,司涧了然一般地点点头:“久卿姑娘,说说吧,要我告诉你们的事,若是我知道,定然尽数相告。”
久卿收回手:“那请公子告知,从这里去恩州的路。”
司涧没有直接说,而是问道:“两位姑娘要去恩州?那边现在的情形可不怎么安全,还是说,你们就是冲着那场瘟疫去的?”
久卿点头,司涧笑了:“那正好,我们也要去,不如一道走?”他也没把路线说出来,完全让久越和久卿没得选,只能和他们一起走,不然很有可能连这山都走不出去。久越看上去气得不轻,久卿却没什么感觉,淡然地点头:“那就劳烦公子带路了,不过我也多一句嘴,这位叶公子的身体,估计不适合去。”
司涧看向叶源,后者温和地笑了笑:“在下略懂医术,这身体并无大碍,只是想跟着一起去帮帮忙,说不定也能帮着多救些人。”
久卿便没再说话,久越也识趣地闭了嘴,司涧和叶源去收拾了点东西,带上了路上所需的盘缠,基本必需品以及药箱,四人一路,当天下午就出发了。
四个人中三个人都有心事,只有久越一个人心思全都在白雀谷谷外精彩的世界上,哪里像是她之前说不想出谷的样子,一出谷之后,她比谁都新奇兴奋,对什么都想看看,久卿的眼里虽然也有好奇,但是也不算太过,偶尔地瞥几眼,大部分的心思还是在思考今天发生的这“巧合”的认错。
到达恩州的时间比他们想象的早了不少,是在次日的夜晚,夜深人静的,好不容易向守门的士兵证明了医者的身份,四人才进去了恩州的一个客栈住下,司涧和叶源一间房,久越和久卿一间房。久越一边把窗户打开让微凉的晚风吹进来,一边问沉思的久卿:“卿卿,两个人同时把你认错,还认错成了同一个人,真的完全是巧合吗?”久卿把被子展开盖在身上,侧躺正好看到一点窗外的星空:“不知道,可能我和他们说的那个人有些比较相似的地方,天下相似之人那么多,认错了也不奇怪。”
久越沉默了一会儿,久卿也没说话,在窗边吹着风的人发丝微动,又问道:“那久卿对那两个人有什么熟悉的感觉吗?”她等了好一会儿没人回答,一回头却发现床上侧躺着的那个女孩已经闭上眼睛睡着了,久越也不奇怪,走过去将她身上的被子又往上拉了一点。
隔壁的司涧和叶源都还没睡,两人都在桌边坐着,却谁都没说话,静默了一会儿后司涧先开了口:“你觉得,那位白久卿姑娘到底是不是叶深妹妹?”叶源摇摇头:“不是。”司涧问他:“这么肯定?”叶源给两人都倒了一杯水:“那姑娘,最多不到二十岁。阿深要是还在的话,今年也该是二十五岁的大姑娘了。”他说完又不自主地咳嗽了一阵,司涧一愣,他之前还真是忽略了年龄这方面的问题,他正想再说话,却听到叶源又说:“但是她给我的感觉和阿深一模一样,任何方面都是。”之前他被司涧救回去,司涧说在他周围没有看到阿深的尸体,他就一直都觉得阿深还活着。
司涧感觉到空气中的沉闷,尴尬地打趣道:“说不定她是叶深妹妹的转世呢。”他说完自己干巴巴地笑了几声,而叶源却安静下来像是在思考什么,而后道:“若是你找到我的那天,阿深已经……不在了……”他没说完,司涧下意识地算了算,十五年的时间,那位白久卿姑娘,应该确实是差不多这么大……
他内心有些震惊:“不能真是转世吧。”他说实话是不太相信这种说法的,可对于她和阿深给他们的过于相像的感觉却又无法解释。
司涧忽然想起在久卿腰间看到的那个银色的一个边角:“对了,那姑娘身上有暗器,和你当年送叶深妹妹的那个有些像。”
叶源手中拿着的杯子忽然一抖,水洒出来一些:“她的手上可有银色的镯子?”司涧表示不知道:“这我没注意,她的袖子太长了,看不见手腕。”
两人都没再说话,又静坐了一会儿,便各自去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