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炼情路
作者:雪残音 | 分类:现言 | 字数:5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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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出去放松
南月寒一身浅紫色的男装,一部分头发被发箍卡着,一部分披散在身后,和唐小姐行走在大街上。不禁让大街上的行人侧目纷纷,真是一对璧人啊,男的帅女的靓。
“你怎么了,哪里难受。”唐小姐见南月寒有点怪怪的,遂问道。
“没什么。”南月寒咬牙道,难道要跟她说自己胸前太闷了。可怜她用纱布将胸前勒着,闷的她透不过气,呼出一口气用装饰的扇子删了删透透气。
“前面有卖饰品的,我们两个去看看。”唐小姐拉着南月寒去了一个卖首饰的摊子,看起来很有兴趣的样子。
“公子小姐,两位想要什么,随便看看。”女摊主是一个大概三十几岁的女人,她热情的招呼道,这两个人气质非凡,长得又美若天仙,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
“寒,喜欢什么。”唐小姐拿起一个梳子看着,毕竟是民间的小玩意,南月寒用宫内的东西用的多了,宫外的东西对她来说还是太粗糙了,并不起眼。
南月寒并不感什么兴趣,只是站在一旁看着她挑选:“我并没有什么缺的,你喜欢什么自己挑吧。”一般情况下,她是不爱逛街的,也没兴趣看这些不实用的东西,平日的发饰首饰衣服配饰都是宫内的人精心打造,并不用自己操心。她平日又忙又烦,对打扮也没什么心思,只要得体就可以了。要说是有兴致逛街,那可是不容易啊。
“寒,看这个怎么样?”唐小姐拿起一个簪子往自己头上比了比,南月寒瞅了一眼那耀眼的红色首饰,看了看她一身浅青色衣衫,这明显不合适啊:“你自己看吧。”
“我很喜欢,寒,你买个给我,好吗?”唐小姐依旧笑盈盈的,一点也不为南月寒的冷漠灰心。
“想买你自己买,还有,不要叫我寒。”南月寒抱着胳膊站在一边。
“我说你这人也对自己的妻子太冷漠刻薄了,身为夫君,一点也不体贴,妻子都这么讨好你了,你连看都不看她一眼。连一个簪子也不愿意为她买。”女摊主看唐小姐一直讨好南月寒,而南月寒态度冷漠,妻子都开口要求了,但是她还是那样高高在上,冷漠的表情,忍不住为唐小姐开口说话。
“摊主,你别这么说,我夫君是在家这样习惯了,他并不是有意的。”唐小姐赶紧护着南月寒,开口为南月寒“解释”。
女摊主看着她这样“善解人意”,更加觉得南月寒不是人了:“在家里还不知道怎么欺负人,你是当官的吧,在家里也是高高在上的,让人伺候你吧,不就是直呼你的名字吗,这有什么不可以。夫妻之间是要互相照顾的,娶了这么漂亮的妻子还不好好珍惜,好好疼着,现在的年轻人啊。”
看南月寒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唐小姐都在心里笑翻了,脸上却更加凄苦:“摊主,我们家里的情形你不懂,夫君他,夫君他有喜欢的人,是我,是我一直喜欢夫君缠着夫君,可是他一直和别人有暧昧,婆婆很生气,就让我看着夫君,这次出门逛街,也是婆婆让我跟着夫君的,所以他可能不高兴了。”
眼看越来越多人围过来指指点点,唐小姐终于玩够了,拉着南月寒的手道:“对不起,对不起,夫君,我是想要解释的,没想到会弄成这样,还你丢脸,夫君你不要生气。”
南月寒一把甩开她的手,脸色难看一言不发朝前走去,彻底做实了坏夫君虐待妻子的名声,唐小姐提着裙子跑上前去,那脸上的表情都快要哭了,美人垂泪提着裙子去追不知好歹,拈花惹草的夫君,众人皆叹息一声作孽啊。要是自己,这么个美人,肯定藏在家里好好疼着,哪里会这么凉着,不管不顾的丢在街上,万一被歹人抓去了怎么办啊。
唐小姐笑嘻嘻的追上南月寒:“哈哈哈,寒,你太好玩了。”
见南月寒沉着脸不说话,唐小姐也不笑了,装作怯怯的样子看着她:“这不是看你这些日子既苦闷又压抑,所以开个玩笑,缓解一下心情嘛,你就这样小气。”
“开个玩笑,你是在大街上随便诋毁我你知道吗?还开个玩笑。”南月寒转头冷冷的看着她:“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就是一个无理取闹的小女子。”
“我本来就是小女子啊。”唐小姐扯着南月寒的袖子,南月寒扯回来:“感情你让我打扮成这样就是存了这样的心思啊。”
“你出来本来就不方便,还会有一堆人想要行刺你,我让你乔装是为了你好。”唐小姐理所当然道,第一次和月寒说这样多,还真是很不适应,平日里,她都是一脸冷漠,今日就算在生气,总算是没对自己不理不睬的。
“不说这个了,咱们去哪里消遣。”南月寒扇了扇扇子,真是流年不利啊,改天真该去拜拜菩萨了。
“消遣嘛,你说去哪里。”唐小姐对着南月寒眨了眨眼,南月寒朝天翻了个白眼,跟着她转身去了一条街道。
看着花花绿绿的街道,南月寒才知道这是带她去了哪里,南月寒步履轻闲的四处观看,倒是颇为闲适,有一番别样闲庭雅布的意趣,完全和这个吵闹风靡的柳街格格不入。
第169章 出去放松
“公子,第一次来,很面生嘛。”南月寒和唐小姐踏进一家略为豪华的春风楼,老鲍即刻迎上前来,甩着帕子脸上洋溢着热情的笑容凑到南月寒面前。
“嗯。”南月寒轻摇折扇:“你这地方,很是热闹。”
“那是。”老鲍伸手欲要摸到南月寒的胸膛,南月寒用扇子挡开,她心口新伤旧伤的,可容不得人触碰。一直在当背景的唐小姐冲到她面前:“老鲍,你干什么。”南月寒这胸口有伤不说,这身份一摸不就被拆穿了。
“这位小姐,您是?咱们这里,可不接待女客啊。”老鲍笑容淡了一点。
“这是本公子的妾室,去给本公子找一些美人来,弄一些酒菜。”南月寒开口解释,唐小姐在一边简直要气死了,什么妾室,她要当也是正室。不对,这都什么跟什么,简直乱套了。
“是是是,公子楼上请,我啊,这就去给您找一些美人来。”
“嗯。”南月寒风度翩翩的上了楼,唐小姐小跟班一样的跟在她身后。
房间还算整洁干净,南月寒随意坐在主位上,唐小姐坐在她身边,很快进来几个穿的五颜六色的美人。
“公子,公子。”几位美人娇笑着行了礼,只有一个一身白衣,衣衫没有任何装饰的女子表情略显冷漠。她头上仅插着一个流苏发饰,端庄的朝南月寒俯身行礼。
“都起来吧。”南月寒看了一眼她身上刺眼的白衣,握了握拳,终究是没有说什么。
“公子~”几人见她很是和气,挤开唐小姐围到她身边。
南月寒一副浪荡子弟的样子:“美人们长得真好看,叫本公子爱煞啊。”
“公子,您嘴真甜,公子长得也好看,简直是奴家见过最好看的人了。”一位红衣美女凑到南月寒身边娇滴滴道,声音娇柔,人长的也透着一股妩媚。
“美人嘴也很甜啊。”南月寒轻笑道。
“公子,您叫什么名字啊。”另一位蓝衣美人不甘与后,这样英俊潇洒宛若天人的公子还是第一次看见呢,光是看着就让人春心荡漾了。
“本公子姓月。”南月寒随意道:“众位美人都叫什么。”
“奴家小雨。”
“奴家小风。”
“奴家小荷,是荷花的荷哦。”粉衣美人冲着南月寒眨眨眼。
……
众人都报上名字,反正就是小什么,南月寒是记住了几个,但是却无法对上号。
“月公子,不如由奴家为月公子抚一曲。”白衣美人开口了。她这样坐在这里,那位月公子只顾着和众人调笑,完全没有和以前那些人一样对自己感兴趣,虽然她一贯如此,并非刻意博人眼球,可是未免有些无聊。
“好。”南月寒随意道。
琴艺算是不错,不过对于琴绝南月寒来说,未免太过雕虫小技,并未放在心上。
“公子,吃菜。”
“月公子,喝酒。”
“月公子,奴家来喂您。”
“好。”南月寒好脾气的一一应下。和众人嬉戏玩闹,唐小姐一直在一边当背景,都快要气死了,可是又想一想,这不是自己可以安排的嘛,让她看看女人是多么的温柔如水,以后自己才有机会和她在一起,也就忍了。
“公子,奴喂您吃水果。”一蓝衣女子掰了一瓣橘子欲要凑到南月寒嘴边,却不想她脸色微变,轻笑着躲开,陌生人抱抱也就算了,逢场作戏罢了,可是看着女子纤细漂亮的手拿着的橘子,她却是吃不下去,她一向洁癖,宫里的环境是第一要,平日的饮食都是几个专人伺候,像切水果泡茶这种事,除了蓝御等人,她一概是不会入口的。
“本公子不喜欢吃橘子,美人自己吃。”
白衣女子一边弹琴,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唐小姐在一边撇撇嘴,挤开众人坐在南月寒身边:“玩的很开心嘛。”
“还不错,这还得感谢你。”南月寒饮下一口酒,唐小姐也拿起一杯酒:“既然今日这么高兴,那我们就喝个痛快。”
“好啊。”南月寒举杯道:“其实,你要是愿意放下过去的事情,我们两个会是很好的朋友。”
“朋友,你明知道我是不可能和你当朋友的。”唐小姐笑道:“月寒,你真是残忍。”
“我一向是这样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南月寒一边喝酒一边道:“我从不想与你为敌,是你从一开始就在逼我。”
“我逼你。”唐小姐苦笑着:“是啊,一直是我,今日,我们就不说这些了,来,喝酒。”
一杯接着一杯,时间缓缓流逝,两人都趴在桌子上站不起来了。
“白姐姐,现在怎么办?”众人不知如何是好,看向一边的白衣女子。
“将这位月公子留下来,我来照顾他,那位小姐,你们送她去一间客房,莫要让人打扰了。”白小姐起身端庄的站着,发丝扫过美丽清冷的脸庞,月寒,你叫月寒是吗?
“是。”众人带着唐小姐出去了,屋内只留下南月寒和白衣女子。白衣女子将南月寒的胳膊放在自己的肩膀上,扶着她躺在床上,南月寒呻吟一声,又死死睡了过去。
白衣女子打了热水,替南月寒擦了擦脸,看着她被酒晕染的绯红一片的面颊,又脱下她的靴子为她盖上薄被,这是她第一次让人留宿,未免心里有些紧张。以前,她都只是为人弹奏一曲,从来没有让人在自己这里过夜的。
可是,现在他占了自己的床,自己就只能在软榻上将就一晚上了,这个公子,喝醉了酒,不哭不闹不说胡话不耍酒疯,就安安静静的,真好。
漆黑一片的天际,伸手不见五指,悠悠的刮着寒风,南月寒很是恐慌,一转眼,又是一片坟地,南月寒感觉这里很是熟悉,转眼望去,另一个自己脸上挂着邪佞的笑容,于月色映照下很是显眼刺目,一剑又一剑解决掉围绕着她的白衣人,鲜血洒在脸上,为她冷漠的眼睛染上一抹诡异的红。寒风凄凄,一座又一座墓碑,一个又一个染血的白衣人,南月寒的耳朵嗡嗡作响,她什么都听不到了。
“啊。”尖叫一声,南月寒猛的坐起身来,汗湿衣衫,这是哪里,怎么这么黑。
“公子,您怎么了。”白衣女子听到喊叫声赶紧冲到床边。
“别过来,谁让你灭了灯,去把蜡烛点燃。”南月寒厉声道。
“是。”白衣女子被她吓到了,赶紧点燃了蜡烛。
“全部点燃。”南月寒道,声音放松了一点。
等到屋内所有蜡烛都点燃了,她才松了一口气,感觉到心里平静了一点。
“公子,您出了很多汗,是做噩梦了吗?”俗话说,平日不做亏心事,夜半敲门魂不惊,这公子是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可是别人的话,她对此只有鄙夷,放在这位公子身上,看他一头冷汗,被吓的惨白的脸色,她却心疼了。真是可笑,一个风尘女子,心疼一个来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