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爱怜
作者:玫瑰悠悠 | 分类:科幻 | 字数:212.1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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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0章 荒岛求生(2)
因为原主偏瘦,导致两腮略微塌陷,所以有些影响颜值,不过就爱怜目测,如果体重适中的话,正经是个帅小伙儿,毕竟底子好啊!。
本来名校毕业的原主品学兼优,毕业后也能找个不错的工作,前途一片光明。
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当他兴冲冲地准备拿着录取通知书回国把这个好消息告诉父母,可是没想到的是,却接到了国内的电话。打电话的是他的大伯,商大伯告诉他,他的父母遇到车祸,母亲人现在还在ICU中,生命危在旦夕,父亲虽然是轻伤,但是却被查出得了肺癌一期,但随时可能进入二期。
但目前大家所有的精力和金钱都扔进了ICU之中,昂贵的医疗费用,即使有大伯的帮忙也还是杯水车薪。
原主急匆匆地乘飞机回了国,辗转又转了一次机,换乘一次高铁才算风尘仆仆地到家。
但母亲依然挣扎在生死线上,二十多天后,医生终是无力回天,商母离开了他们父子,那个温婉秀美的女人就那么满脸肿胀地离开了这个世界,离开了她最爱的儿子和丈夫。
一连串的打击,让轻伤都好的差不多的商父,肺癌直接进入了二期,癌细胞转移到了肺门附近的淋巴节。如果再不加以控制和治疗,那么很可能还会进一步恶化。
可是因为商母的抢救,只手术就做了两回,更别说一直在ICU中,高昂的费用,不但掏空了原主的家和商大伯的家,两人还在外借不少钱。
原主父亲商国庆今年四十九岁,身高一米八一,高大帅气的大叔,但没有多少文化,没有什么技术,一直给人开出租车,每个月也仅有三四千的收入。
商母叫阮青君,高中毕业,毕业后在当时的商场当营业员,后来商场下岗分流,她领一笔补偿便下岗了,同样没什么一技之长的商母也只能四处给人打工,工作并不安稳,收入也不高。
虽然两人的收入都不高,但商父脾气很好,是个好父亲,也是个好丈夫,对商母二十几年如一日,对儿子也是暖父类型的。
商母高中时本来学习很好,但奈何娘家是农村的,有两个弟弟,家里经济条件很不好,为了供这两个弟弟上学,她只能撕掉大学录取通知书,提前交了一笔押金,进入一家商场当营业员。
好在那个时候工作还不是那么难找,原主的姥爷阮大洪找人给她缴纳了一笔一年后可以退回的押金便上班了,好处费仅仅是两瓶价格并不高的白酒和两盒不知道过没过期的糕点而已。
商母上班极大地缓解了娘家的压力,两个弟弟阮青伟和阮青旭才能继续上学。
但是阮家却是个吸血的。吸谁的血?当然是商母阮青君的。
商父的家虽然是城里的,但也只是普普通通的条件,经人介绍,商国庆认识了阮青君,并谈起了恋爱,两个人彼此相处和谐、感情融洽,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却被阮家提出的彩礼难为的不行。
城里极少有要彩礼的,但阮家是农村的,要彩礼很普遍,商父和商大伯那时老母亲尚在,父亲已经过世,商大伯帮助商奶奶借了外债才算把彩礼凑齐。
商父与商大伯两人兄弟感情极好,这一件事上,商父对于商大伯即感激感动,又是愧疚,只能婚后咬着牙挣钱、攒钱还清外债,再还商父的钱。
也多亏商大娘是个通情达理的,要不然逮个心眼儿稍小一些的长嫂,对于丈夫这样帮衬弟弟,宁可跟着举债都在所不息,估计早都在家里作得乌烟瘴气的了。
但商父有个好嫂子,对于商大伯的作法一直很支持,商父结婚四年,商奶奶去世,这个世界上,商父最亲的人除了自己的妻子和儿子外,就是商大伯一家了。
商母因为总感觉对夫家亏欠太多,为了娶自己,商父哥俩儿都债台高筑。所以在结婚后极少回娘家,再有娘家找她要钱要物帮弟弟,她便几乎不怎么搭理了。
真不是她冷漠自私,自己的娘家什么样,自己知道。自己的娘家妈明知道为了娶自家的女儿,商家欠了外面许多钱,女儿结婚,彩礼钱也都老太太自己收了起来,给她两个弟弟攒了起来,而她嫁到商家,只抬着一台洗衣机去过去了,而且洗衣机还只是个双缸的。
婚房到是有,跟商奶奶住在一起,家具都是旧的,已经无钱购置新的,只买了一套新被褥,一人做了一套新衣服,便草草地把婚结了。
娘家妈怎么不知道自己姑娘结了婚就要面临着巨额的债物,怎么不知道他们面临着生活的巨大压力?她都知道,却视而不见,还是要来在她身上再刮下一层来。
她不傻,为了嫁给商父,她只能选择答应自己妈的无理要求,但她也下了决心,婚后,只要还有一天的债务,她便不会再给娘家花上一分钱。
商母别看外表温温柔柔的,可骨子面倔的很。
阮家老太太再也没能从商母这里得到一分钱,叫嚣着再也不认这个女儿了,便回了老家,几年都不再联系一次。
商父商母用了十年才算把外债,包括商大伯的债都还清了,两人才算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这十年来,他们把商奶奶送走了,商父商母也双双下岗了,儿子也上了小学,日子过得艰难,期间阮外婆除了头两年来过,管女儿要钱无果外,在原主七岁刚刚成为一名小学生时又来了一次,目的还是要钱,因为原主的大舅舅阮青伟要结婚,阮外婆让商母这个做姐姐的拿出一笔钱来帮助弟弟买房。
商父商母的外债都还没还清呢,怎么有钱去帮阮青伟?他们给阮外婆拿了五百元钱,阮外婆十分不满意,但无论她是好说还是歹说,是作是骂,商母再也不肯拿一分钱了。
再之后,阮外婆又是多年不与商母联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