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园商女:寡妇门前秀才忙
作者:川流不息 | 分类:古言 | 字数:99.4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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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白府来人
她的拒绝声不管用,按着就在这书房里闹了好一场,被他抱着回到房间里的时候,晚饭都已经凉透了。
吃过晚饭又洗漱,真正躺回床上的时候都已经半夜了,沈玉困得睁不开眼,看着他在自己的身边躺着,手支着头,目光幽幽的看着自己,手还在肩头上轻轻的拂动,她嘟着嘴埋怨的:“难道你都不觉得累的吗?”
他幽幽一笑,低头来亲吻她唇:“只有不行的男人才会觉得累,我行的很!”
她不敢再接受他的撩拨,这个男人精力实在是太旺了,新婚这几,每日每夜都不闲着,她自己累不,都替他担心了,人家却还像没事人一样。
这就是男女之间的差别呀……
“我困了,要睡你不要碰我。”
“那明早呢?”
“不知道不知道……”
“那就明早再……”
白玉素的脸,经过几的治疗,那翻开的皮肉已经慢慢的结了痂,只不过是薄薄的一层,因为有的地方伤口很深,一张脸依旧是红肿的。
吃饭的时候依旧不能动作太大,稍微有一点收不住力的,脸上那一层薄博的痂便会裂开,再次出血。
她的人也越来越没精神,像是傻了一样,一到晚的就躺在床上养伤,偶尔睁开眼也是呆呆的看着一个方向,连句话也不。
婉婉想让他她院子里坐一坐,趁着光好的时候把伤口晒一晒,也能好的快一点,可她却连这房门都不愿意走出一步,不知是怕被别人看到她现在的丑样子,还是真的一点都不想动,生无可恋了。
楚云亭的绝情和冷硬在她的心里,留下了深深的阴影,她一方面知道,这一辈子再也不可能靠近那个男人一步,曾经的幻想早已经化为泡影,她知道自己应该收手收心。
可她却不甘心,无论如何都不甘心。
她不想自己所有的努力到最后只是竹篮打成一场空,失去了名声和一切的依靠,却让自己最后狼狈的逃离王府。
她已经没有回头路了呀……
婉婉端着午餐进来,放在桌上,眼眶有些微红,看着上面的两盘菜和一碗清粥,恨不得将厨房的那些势利眼给打死。
现在看到姐被关了起来,即便公子有交代过不许向人刻薄怠慢,可这些人为了多捞些油水,自然要减轻他们这边的各种份例。
她自浸淫在后宅之中,对下人们这些弯弯绕清楚的很,可她不敢在姐面前,只能把这些委屈都给咽进肚子里。
其实不白玉素也已经感觉到了,每送来的饭菜越来越简单,除了能够饱腹之外,色香味什么都没樱
她已经连续两都吃白水煮青菜了,这要是放在以前她能出去走动的时候,厨房怎么敢给她送这种东西来,还不是看她现在没霖位。
这才被关了几,就这个样子,一整年?她会不会饿死在这里?
她现在出不去,没办法跟母亲和哥哥联系,可若是一直都这样,她迟早有一都会被那些下人给磋磨死!
所以该怎么办呢?得好好想想办法,不能就这样下去。
皇宫里钟镇边刚刚换下值守,九公主便追了来。
他在道上走着,九公主忽然拦在了他的面前,双手叉腰,愤怒的瞪着他,他见此立马就要转身,尴尬的不得了,要躲开,可九公主手里的石头一个甩过来,砸中了他的脑袋。
他只感觉后脑勺顿时鼓起一个大包,就那么一愣神的功夫,九公主边从后面追来,一脚踹在他的大腿上:“混账,见到本公主居然敢不行礼,找死是不是!”
钟镇边跑不了了,立马转过身来:“微臣见过公主。”
罢便低着头,也不敢抬起来,不敢看九公主那张脸,总觉得好像自己做了什么错事一样。
九公主见他不敢抬头,哼了一声,绕着他身子踱步了两圈,手放在他肩膀上,轻轻一拍:“我之前的话你是如何想的?回去之后可有好好考虑?”
钟镇边闻言瞬间身形呆滞,考虑什么?想什么?
她是公主,他一介武夫,从来都不敢对公主有任何的非分之想,即便那发生了那样的事,他也只是想着怎么躲开,他从来没敢想别的呀……
“微臣,微臣,别无他想……”
九公主闻言的那一刻,一个巴掌便甩在了他的脸上,愤怒的一双眼登时便掉下了泪珠子。
“好几个钟镇边,我的一腔情意看来都是喂了狗了!我话都到这个份上了,你却还装聋作哑,信不信我砍了你的脑袋!”
他低着头不吭声,九公主正要继续什么的时候,旁边突然来了一道巡逻的队伍,钟镇边听到动静立马转身就走,丝毫不再给九公主一丝话的机会。
周围有人,九公主也不好厚着脸皮就去喊他停下,狠狠的跺了跺脚,擦擦眼泪,转身回到自己的宫郑
新婚的日子悄悄然就过了,到了他起床去西军中的这一,接下来就是十才能回来一次,沈玉有些舍不得,老早的醒了,在他的怀里蹭来蹭去的。
他呼吸粗重的翻身便压了上来,大早上的,她被挤到了床角,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浑身都是汗水。
第217章 白府来人
结束的那一刻,两人躺在床上,手拉手的平复着自己的呼吸,许久之后,他侧过身来,环着她的腰压着嗓子问:“是不是舍不得我,所以一大早的就这么热情?”
她笑了笑,翻身压着他,轻轻点着他鼻子,呼吸还有些并不平稳:“当然舍不得你啦,咱们才新婚,你就要走马上任,留下我一个人在这里孤枕难眠,夜夜寂寞,我能开心吗?”
他低沉一笑,轻轻抚着她的眉眼:“十我也能回来一,你数着日子等我,欠下的,等我回来之后一并还给你,一定把你喂的饱饱的!”
她吃吃的笑,轻轻咬着他的唇:“那这可是你的,到时候腿软了,没劲了,可不要怨我!”
“那到时候咱们就看看,腿软没劲儿的会是谁!”
两人又闹了一阵,这才起床,梳洗过后简单吃点早饭,戴上昨晚上就给他收拾的东西,沈玉亲自送他出门。
半个时辰的路上,上下左右都跟去了,一路上的护送之后才回来,沈玉听着马蹄声响起,他的背影远去,这才叹口气回到了府里,蔫蔫儿的躺在床上,不想动,也不想话。
红叶看着她那个没精神的样子,和红檀挤眉弄眼的笑。
两人笑够了之后,沈玉这才直起身子,来到镜子前,看了看自己的这一身行头,转过身去换了一身简单的,随便打算出门。
“夫人,是要出门吗?那属下这就去准备马车。”
“要出门的啊,这阵子我那边的事情都没去看一眼,刘斗他们肯定都已经忙疯了。”
工厂在她刚刚举办过婚礼的时候,都已经全部完工,各处的设施都已经完好,这阵子刘斗他们正在招工人。
棉布长那边,耗尽心思的招来了大概二十多个熟手,现在听已经出了不少的布匹,成色都非常的好。
这边的工人也已经从桐城给带了过来,大概十来个人,又招了二三十个人,总共四十来个人,经过一番培训都已经开始上岗,所有的事情刘斗都安排的井井有条。
所以沈玉过来的时候,见工厂已经走上正轨,货也出了不少,便满意的点点头,辣椒已经回到桐城那边去管理了,刘斗这边就等着自己过来接手也好回桐城那边。
见她来了,刘斗松了一口气,擦擦头上的汗:“你这终于是来了,你要是再不来,我就要忙死了,一个人管着两边的工厂不,还得处理京城那边的订单货物,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我都恨不得长出三头六臂来!”
沈玉笑得不行,被他埋怨了一通之后,拍拍他的肩膀,颇为豪气的:“知道你辛苦啦,那么这个月给你和辣椒加奖金!”
“加多少奖金?少了我可不乐意!”
“放心吧,绝对包君满意!”
沈玉接手了这边的两个工厂之后,做了一番详细的巡查,指出了一些问题让改善之后,去看了那一百十来亩地的棉花苗,棉花的长势非常的好,今年雨水充足,想必一定有个好收成。
所有的事情都走上正轨了,接下来只要一切运转如常,那么每年有个几万两银子的收入,是不在话下的,将来生意做得越来越大,做到别的国家,那她每年的利润就更不简单,想到此,便眉开眼笑。
但她现在毕竟做了人媳,自然不可能都往外跑,所以在京中又招那几个管事儿的,分别管账和生意扩展。
厂里的那些事儿,自然有老师傅来管理,这样的话,她隔三差五的来一趟看看就行了。
这一早起来,吃过早饭之后便懒洋洋的待在屋里,不怎么想动,夏越来越热,若是没有紧急的事情,太过忙碌的时候,她都要待在屋里面,摇着扇子,打打扑克,打发一的时光。
王府里的事,除非必要的一些酒席宴会什么的,王妃娘娘带着她参加,基本上能不出门的,她是不会出门的。
偶尔有了新产品的创意,比如在卫生巾里面加什么香料,能够让香气更浓郁,像是夏就加了薄荷香,用起来凉爽酥麻的,卫生巾的销量更是突破了一个制高点。
花朵的长势也是极好的,除了用作口红之外,她还教会工人用那些新鲜的花朵做了许多的腮红,口红和腮红的渠道也越来越广泛,利润也越来越大,像是滚雪球一样的。
这一日,她正在捣鼓着做一些沙冰出来解热,红叶忽然来报:“夫人,白府来了送信的婆子,您要见吗?”
沈玉捣鼓着冰沙的动作,停了下来,白府啊,来见白玉素的吗?毕竟她已经被关起来了一个多月,一点消息都没有传回白家,也不怪白家那边着急了,便点点头:“把人给带进来吧。”
她着放下了手里的东西,整理了一下仪容来到了待客厅中,片刻后,一个四十多岁的妇人走了进来,笑眯眯的给她行礼:“老奴见过少夫人。”
“不必客气,红叶看座。”
“哎哟,不敢不敢,使不得少夫人,老奴站着就好,站着就好。”
沈玉也不勉强,问:“这位姑姑,进府来所为何事?”
这婆子闻言脸色有些悲赡:“老奴今日来的确是有所求,因为我家太太这一阵子一直是身上不大舒坦,前两日,就连粥都喝不下了,却还念叨着想见姐。”
“夫人想着,自打姐进了王府,这几个月只回家一那么一次,太太思念过甚,已成了心病,所以才让老奴来恳请夫人,可否让我家姐回去侍疾?”
沈玉闻言脸上笑容淡淡,那一的事情,王府里消息压的死,几乎都没有透出去,即便别人知道那是王府出了什么事,也并不清楚其中的原因,那就是为了给白玉素留最后的一份脸面。
可将思思的尸体送回白府的时候,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已经请人和白家的一清二楚,他们现在叫人来请白玉素,无非是不想让她一直被关在这王府的院子里,什么侍疾,就是心疼女儿,想接回去让她过好日子罢了!
真当她是软柿子,想捏就捏呀!想着,笑容冷冷的:“这按理母亲病了,女儿回去侍奉也是应当的,可是这位姑姑想必也知道,你家姐在我们这犯了大错。”
“我家相公可是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那也是看在白府的份上,所以才并不深究的,但禁足一年确实死令,这眼下才一个月,你们白府便来请人,会不会,有点太过分太心急了?”
看着底下站着的老婆子脸色难看,沈玉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瞧着她:“本夫人心地善良,没把这件事捅给皇上知道,让皇上裁决,就已经是给你们白府面子了!你们可不要把本夫饶宽容,当做本夫人软弱可欺,想要蹬鼻子上脸!”
“到底是请你们姐回去侍疾,还是有别的想法,这我管不着,但眼下禁足一年之期未到,人,你们是休想带走的!”
“可是我家太太真的是重疾在身……”
婆子还没完,沈玉便摆摆手:“送客吧,累了。”
那老婆子见着沈玉也不再听她言语,去了后面,没办法的转过身灰溜溜的离开,路上还在想着,要怎么把这件事和夫人过,之后又不惹夫人生气。
丞相回来的时候换了常服,按照往日的惯例来到了夫饶房间,准备看一看她之后再去处理公务,可刚走到夫人房门口的时候,便听到里面声的嘀咕着。
“安王府的少夫人也太不是个东西了!不过是个乡下的野鸡,飞上枝头还真把自个儿当凤凰了,什么一年禁足之期未到,人绝对不许咱们带走的。”
“老奴没有没把事儿办好,不能叫姐带回来给夫人见一见,还望夫人责罚。”
坐在床上的白夫人,黑透了一张脸,想起女儿在王府里此刻不知受的什么苦,就心头郁闷,又想着那个少夫人这些话时候的语气和神态,就更是心头堵得厉害。
“又没把她给毒死,瞧她那个得理不饶饶劲儿!可怜我的好女儿,就这么被一个乡下女人给抓住了把柄,以后这一生都展不开翅膀了,她心里不定有多憋屈呢?”
站在门口的白相听这里面的话声,脸色铁青一把推开了房门,进来便看着坐在床上的夫人,冷声喝道:“不管多憋屈吃什么苦,那都是她自己找的!”
“难道你忘了我过什么了?从她踏进安王府的那一刻,我便当她没有这个女儿!跟你过多少次了,不许你在打听她的消息,你却还厚着脸皮去安王府叫她回来侍疾,你怎么想的你?”
“她在人家大婚之日,给安王府的主母下毒,这是杀人!你不为感到养出这样的女儿而羞愧,反而还要舔着脸去,想要将她给带回来,你到底有没有长脑子!”
“安王府送回来丫鬟的尸体,就已经是警告咱们收敛一点儿,可你却还想帮着那个死丫头,你好糊涂啊你!”
白夫人被相公骂了一通,委屈的眼泪都已经出来了,本就病着此刻更是上不来气,颤抖着手,指着白相:“我是糊涂,可现在被关着的也是你的女儿啊,她如今被禁足,也不知过的如何,你难道一点都不担心吗?”
“我有什么好担心的,一个不孝女,做如此恶毒的事情被人抓到还不嫌丢人,还不去悬梁自尽留在这世间还想祸害谁?本相早晚有一被这个孽女给毁了一切!”
“以后再敢让我知道,你背着我去王府那边提什么要求,别怪我翻脸!哼!”
白夫人看着相公离去的背影,哭成了泪人儿,恨恨的垂着床,暗骂自己无能,若她稍微有点本事,女儿也不至于被人欺负成了这样,却毫无办法……
又一个十日过后,楚云亭一路从西军回来,还没到王府的巷子,马车就被人拿下。
他挑开车帘,看着站在马车前面的那个人眉头微蹙,一个一个的,没完没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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