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母威武,带八十八台嫁妆踏平侯府
作者:我强得要命 | 分类:古言 | 字数:30.6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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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卷土重来
戚星洲的脸色顿时就黑了:“阮书婳,我候府需要你这么低调么?”
阮书婳抿唇,下意识去抓戚星洲的胳膊:“不是的夫君,我并不是……”
“现在就回去换了这身衣裳,我候府的世子妃,就当比旁人耀眼。”
说着这话,戚星洲的目光没离开过阮书妍。
对此,阮书妍没有任何表示,只是轻轻的转动着手上的镯子。
那是一只翠绿的玻璃种翡翠镯子。
只是一眼,就叫人知晓是价值连城,更别提阮书妍头上的其他发饰。
戚星洲瞧着,脸色更难看了,见阮书婳还在原地站着,不由怒道:“你还在这里站着做甚?”
阮书婳张了张嘴,目光从阮书妍脸上扫过,咬牙离开了。
事实上,阮书婳穿的并不差,只是和阮书妍相比,她的那些打扮就是素的过分。
营帐里恢复寂静。
阮书妍收回了转动镯子的手:“我姐姐都走了,戚世子还留下做甚?”
戚星洲盯着她:“我们已经许久没见过了,书妍,你还是和往昔一般,没有任何变化。”
阮书妍:“?”
这语气和眼神,他们今生有熟稔到这种程度吗?
因着震惊,阮书妍的目光不觉定在了戚星洲身上。
然而落在戚星洲眼里,还以为她在回忆往昔,思及和阮书婳的那些谋划,他立刻往前一步:“谢家麻烦那么多,你都替他们出了多少银子,可他们却还是想要休妻,我真替你不值啊。”
他越说越心疼:“书妍,回到我身边吧,我不会嫌弃你嫁给过谢玉春的,候府也不会一直动用你的嫁妆,你……”
“啪!”
阮书妍用足了力气,一巴掌狠狠甩在戚星洲脸上:“清醒了吗?”
戚星洲偏着头,一股恼怒瞬间涌上心头:“阮书妍,你别给脸不要脸,若不是看在往日的情分,你以为我今日会来?”
阮书妍笑了:“你过来是看在往日的情分,还是看在钱财上,戚世子心里很清楚。”
顿了一下,阮书妍又继续说道:“而且从一开始我就是谢玉春的夫人,与你戚星洲有何牵扯?还想动用我的嫁妆,戚星洲,你配吗?”
她不知道时隔半年多,戚星洲为何会突然跳出来,但归根究底,肯定有阮书婳的手笔。
这两人,又想盘算她了。
嫁妆?休妻?
难不成是谢家那边又出岔子了?
“我为何不配?阮书妍,书婳为你,无论是当初还是现在,都甘愿让出世子妃的位置了,你如何还能贪心不足?我可告诉你,等谢家休了你之后,你可就彻底没人要了。”
“我就是没人要,也不会要你那个世子妃的位置,还有那什么休妻,我不知你是何处听到的消息,但就算你和阮书婳和离,谢玉春都不会休妻!”
这人真是莫名其妙!
阮书妍也被气着了:“来人,将这个登徒子打出去!”
春桃和赖妈妈正在边上瞪着戚星洲,听到这话,顿时抡起了手边的椅子。
“滚出去!”
“放肆,我可是……”
戚星洲愤怒至极,可挡住了一个,却挡不住另一个。
不过几瞬,就被春桃和赖妈妈用椅子砸了出去。
阮书妍:“……”
不知为何,她心里的火气突然就没了。
揉了揉眉心,阮书妍走到床榻边沿坐下。
没多久,春桃和赖妈妈就回来了。
“小姐,人已经被打跑了。”
春桃眉开眼笑,显然是非常满意教训了戚星洲的事。
阮书妍回过神:“没弄出太大动静吧?”
此话一出,春桃脸上的笑意全都消失了。
赖妈妈轻咳一声:“还是有几人注意到了,不过明日就要回京,估摸着也不会传的太远。”
阮书妍点了点头:“回去之后查一下候府的情况,对了,行李收拾的怎么样了?”
“大多数都已经收好了,就差这些帐篷,还有帐篷里的东西没有收拾。”
“谢琳琳那边如何了?”
得到一个差不多的说法,阮书妍便让两人退下了。
……
另一边,戚星洲沉着脸回到候府的帐篷,看见阮书婳低垂着头坐在床沿,火气更盛。
“你真的确定,谢家要休妻?”
阮书婳没有做声。
戚星洲皱眉:“我都按照你说的做了,你如今这模样做给谁看?你不会还惦记那笔银子吧?我都说了,那笔银子也是有用处的,不是白白送出去,你……你怎么哭了?”
阮书婳抬起头,脸上满是泪水。
戚星洲张了张嘴,心头的火气消散了很多,但还是有些恼怒。
来秋猎前,他特地要了铺子的收益离去,谁知阮书婳知晓他花出去后,就跟他闹起来了。
真是的,他不过是用了几万两白银而已,阮书妍给谢玉春和谢家花了那么多都没闹呢。
阮书婳和阮书妍,真的没法比。
想是这么想,但见阮书婳哭的伤心,戚星洲还是放软了声音:“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但这件事……别哭了,我不凶你便是。”
被他哄了小半个时辰,阮书婳才慢慢擦掉眼角的泪水。
“我没有怪夫君的意思,只是谢家真的要休妻了,听闻他们将谢老夫人的兄弟都寻过来了,妹妹性子向来温和,肯定要被他们欺负的。”
戚星洲又气又无奈:“她被欺负也是自找的,瞧着我的脸了吗?她打的!”
阮书婳眸子微动,她近来在候府的处境倒是不难,但误打误撞从十三公主那儿听到的消息,她肯定要折腾一些的。
毕竟——
阮书婳微微抬头,指尖不觉收紧,阮书妍可比外面那些莺莺燕燕好多了。
她绝对不能容忍戚星洲被外间那些贱人勾引,但阮书妍不同,阮书妍手里的银子太多了。
为了那些银子,她可以容忍一段时日,再除掉阮书妍。
她缓缓开口,心疼地说:“夫君很疼吧?无妨,等谢家休了她,夫君将她迎进候府,她就知晓夫君的心意了,毕竟妹妹的性子,夫君也是知晓的,她对夫君……”
戚星洲揽住阮书婳,轻轻拍着她的肩膀。
两人没有多说,但各自的目光里,都带着各自的谋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