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楼像模像样的清了清喉咙：“是这样的，拔出南洋档案馆的人叫莫云高是个军阀，他在国外大肆传播瘟疫，我们怀疑他的真正目的是把瘟疫带来国内。”

“为了避免这种事情发生，我们想跟你借几个人，把莫云高抓住。”

等张海楼说完，张启山陷入了思考，过了一会儿，才听他道：“你们说的这些有证据吗？”

张海楼一噎，下意识反问：“什么证据？”

而一边的张海琪却是不慌不忙：“你不也在调查莫云高吗？”

“我是在调查莫云高，那是因为北海那边有很多人失踪，只不过没有证据，我没办法收缴他的兵权。”

“而且...时局动荡，我这个布防官也不是说想出手就出手的。”

张海琪直接道：“我手上有证据，只要你愿意借人合作，那么证据我会交给你。”

张启山想了一会儿，答应了下来。

接下来就是布防跟合作，莫云高的火车会经过长沙，这是最好的下手机会，等商量了差不多，张启山才道：“关于莫云高的目的，很可能跟一个姓张的少年异人有关。”

原来，张启山在两年前跟莫云高见过面，那次莫云高就说自己很羡慕张这个姓氏，听他说，当年他和部队进了一个疫村，他手下的人全部死了，在他快死的时候，出现了一个少年。

少年用自己的血救了他。

听到这，张离言眉头蹙起。

这个少年，是他吗？

...

“好了，这就是我这边提供的线索了，等你们的证据到来，我会跟你们合作。”张启山说着站起身。

等要离开的时候，张启山看向了张离言。

“看来你不记得我了，也是，那个时候，你还很小。”

等张启山走后，张海琪才解释：“张启山他爷爷是张瑞桐，而你是张瑞云的女儿，所以按照辈分来算，你是他姑姑。”

张海楼哇了一声，搂着张离言：“阿言，没想到你年纪不大，辈分挺大啊！”

张离言没说话，只是看着这些撤走的兵。

张海琪站起身，朝着二楼走去：“不管怎么样，咱们对付莫云高是有法子了。”

...

张海琪上楼之后就没再出来，张海楼是个闲不住的，硬要拉着张离言出去逛逛。

“你说，我们族长是个什么样的人。能让那个莫云高这么疯狂，要是能见一面就好了，如果有族长，那就说我还有其他兄弟姐妹。”

张海楼嚼着在摊上买的麦芽糖，喋喋不休道。

“话说，咱们族长有没有媳妇啊，他媳妇又长什么样，肯定是个大美人，说不定族长失踪是去跟媳妇过日子去了。”

张离言手里拿着臭豆腐，默默的听着张海楼说话，只是听到族长媳妇的时候，手微微收紧。

臭豆腐的汤汁落在了手上，张海楼哎哟一声。

“不是我说，你不吃也没必要这么浪费吧！来来来，我吃。”

张海楼说着将有些变形的臭豆腐放在了嘴里。

而不远处，一个一只手提着九爪钩，另一只手提着螃蟹的少年定定的看着两人离去的身影。

过了一会儿，他把九爪钩挂在身上，伸手去兜里摸了一下，一文钱躺在手中。

“终于找到你了。”

捏紧手中的硬币，少年再次抬头，却是不见先前的两个身影，找了一圈，最后也没找到，看着手中快要死去的螃蟹，少年咬咬牙转了一条路，朝着红府走去。

螃蟹死了就不鲜美了，他得赶紧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