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宠逃妻:毒手俏公主
作者:凝殇 | 分类:古言 | 字数:632.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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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咄咄逼人
“多亏了王爷您事先吩咐,紧急的调配的人手。此刻,堪堪的将他们阻在了大门之外。”
“哦,本王这就过去。”起身,径直向着门外走去。才几步的功夫,又忽而的停下,似是想起了什么。“还有,派人去西厢知会宁姑娘一声,今日,别出房门。”
“诺。”
“一干狗奴才,瞎了你们的眼睛,认不出这是谁?太子殿下!尔等,好大的胆子。”尖锐的字眼,愤怒的咆哮,趾高气昂的,是呵斥。
“殿下办案,任何人胆敢阻拦,小心尔等项上头颅。”
“都聋了不成?听不懂人话?”
“非要动手,才肯罢休?”
吱……
一阵绵长的音调,似是拉着一截永远也锯不断的木头的锯子,来来回回的重复,一遍又一遍的,折磨着本就草木皆兵的脆弱耳膜。
许是,天生的便是,有独特的魔力。轻易的,便是将场上所有的视线。生拉硬拽的聚集到了,一扇铜钉红漆底子的大门上,徐徐而开。
让出,一抹不加多少修饰的华服加身,七尺身躯。
冷艳睥睨,于定格在身上的无数的灼热,置若罔闻——是百来个持刀的锦绣大汉,虎视眈眈的围堵住了门扉。
分不清楚是炫耀,还是因了门扉开启的突然而忘记了收回,手中明显的不怎么的合乎规矩的直指某人面孔的手指。证明,所谓的喧嚣,不过是他一个人,装若无人的狐假虎威——
葛青山,尚罗文承记得这个名字,是太子最为信赖的心腹之一。如同他的影子,在自己的记忆里面,永远的随着他的步履,不离不弃。
冷笑,尚罗文承,并没有在他的身上停留多久。粗略一下扫视,便是发现了,葛青山身后不远,最为惹眼的一抹。
“哟,本王道是谁,原来是大哥呀。大清早闹哄哄的,还以为是发生了什么大事呢。”天晓得,他从何处还带了一副桌椅茶盏。自顾自的品茗、静坐,他,倒是休闲,这个正主儿,倒是好似一切和他都没有干系的样子。
只是,惬意的二郎腿,嘴角挥之不去的微笑,如同鹤立鸡群一般的超然。却是,怎么也无法,让人忽略了他去。
“王爷。”
“王爷,您可来了。”
几十个家仆见主子到来,打了鸡血似的来了精神,纷纷簇拥过来。“王爷,就是他们,要擅闯。”虽然,再怎么看,还是比之面前合兵附甲的虎背熊腰过百人,还是小巫见大巫的寒碜。
“嗯。”随意的点头示意,上前几步,回头,换了一个角度,看向自己的府邸。似乎,倒是和里间,有些不同。“怎么,近日倒是对小弟这府上生了兴致,接二连三的上门。若是看上了这府邸,你我兄弟,大哥说上一声,送与你也就是了。何必,劳师动众。”
“呵呵,三弟说笑了,父皇赐予你的府邸,本殿下如何敢要?只是你这口气,似乎,不太欢迎本殿下啊。”放下茶盏,如旧的耸搭着的皓首,有些流里流气,任凭,两道利剑迸射而出。
“哪里,大哥你来做客,令小舍蓬荜生辉。只是,这架势,可是让本王,坐立不安。”
“坐立不安?哼,平生不做亏心事,般叶不怕鬼敲门。三弟你,莫非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意味深长的笑,如同一条毒蛇吐着墨色的信子,向着自己发送,危险的信号。
窒息的憋闷,就这么的不期而至。连累,嘴角忍不住的一阵抽搐。“呵呵,大哥说笑,你这般,是什么意思?”他的心,无故的有些发疼——嘿,什么时候,自己的大哥,竟是如同审问犯人似的,追着自己的言辞破绽,死咬着不放?
“什么意思,三弟的心里,该是比任何人都要明白。”
“昨日已经说的清楚,大哥,看来还是怀疑本王呢。”
“怀疑,谈不上。到了门口,却是吃了闭门羹,原来本殿下是相信你的清白的。只是现在,本殿下,也不有些动摇了。”
苦笑,摇头。
最后的一点希冀,碎了。“看来,你真的是,不相信小弟。”
“只是皇命在身,不得已再来叨扰。”
“好一个皇命在身,是,若是当真的那刺客的事情与本王有关。本王,一定会全力配合。只是,并不代表,本王的府邸,可以容许你带着这些个喽啰,擅闯。”再度的仰首,他的眼里,亦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
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想起宁儿。然而,她的话,却是没错——你的大哥,可不像你信赖他那般,会完完全全的,把后背交托给你。
“你……”
“青山,你什么身份,哪里轮的到你说话?退下!”
“是,主子。”葛青山呛了个冰冷的鼻音,怏怏的退居到了尚罗无双的一侧。
“皇宫里出了刺客,事关重大。而你的令牌,又恰好的出现在了那里。这一切,不得不让人联系到你。世上没有,那么巧合的事情。本殿下可不可以认为,你合上门扉不让进去,是因为,里面藏着,刺客?”
“放肆,无中生有!”刺客?这般的尖锐的字眼,亏的他,可以铁石心肠的吐露出口。“大哥,本王的品阶是不如你。只是,也好歹是尚罗之人,容不得,你这般信口雌黄,乱泼误水。”
“是真是假,开了门扉,让本殿下的人进去搜查一番。一切,自然是会见了分晓。”
二人越发的冰冷的面孔,渲染的,甚至是周遭的温度,都忽然的有些,冻结,刺骨。“不行,搜查三王府,你还没有这个权利。”
“父皇口谕,将追拿刺客的事情,全权交给本殿下负责。难道,你的三王府,竟是大过了父皇的口谕?”
他是理直气壮,或者说,得寸进尺。只是尚罗文承亦是毫不发怵。“那是不敢,然而,父皇却没有说,可以让你屡次三番的,擅闯本王的府邸。昨日的无礼,是第一次,本王不会计较,但也是最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