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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宠逃妻:毒手俏公主

作者:凝殇 | 分类:古言 | 字数:632.5万

第222章 判官未死

书名:绝宠逃妻:毒手俏公主 作者:凝殇 字数:2156 更新时间:2024-11-17 03:07:45

“虽然现在没有正式的名分,然而相信有很多人,包括书韩大人在内,该是知道宁姑娘和我家王爷的关系。你这般的冒昧,可是违了礼法。此事散播出去,对大人可不怎么的好。”

“额,福叔说笑了。宁姑娘的身份,本官自然知晓。”尴尬,这般的神态,破天荒的攀上了他的面孔。

没有人注意,一旁的翠衣一抹,清秀的面颊飞过两抹红霞。

“那么就别那么多的问题,好奇心会害死猫。”

“是本官冒失,考虑不周。但是,绝对没有要冒犯宁姑娘的意思。”

“三王府,几乎是老夫一点一滴看着堆砌起来的。府上的每一个角落,每一处摆设,大至楼阁,小到足下野草一枚,老夫一眼便是能够认的出来。你想要的东西,老夫会准备一个册子。图案,加上出处,名字。想必,你一旦见到了实物,稍稍对比,便是能够认的清楚。”

“管家便是管家,名不虚传。只是意外,你居然,会主动帮本官。”

在印象当中,眼前人对自己,可是恨之入骨。

“别误会,七年前的事情,老夫不会原谅你,但是,至少昨日的事情,不想重演。”

“啊哈,福管家,你还是一点都不给人面子。”呵呵,刚才的遐想,算是自己没说。

“册子稍后会送到府上,没有其他的事情的话,你可以走了。”

逐客令?

他,对自己当真是没有一分的耐心呢。“也是,本官在此,从来是一个不受欢迎的角色。”

“有自知之明,就不该来此碍眼。”福叔冷冷的抱怨。

“宁姑娘。”

“嗯?”

“你知道吗?你的身上,好似是朦胧了一层迷雾。只是,本官过过眼的人,终有一日,会看的清楚。”

“额,小女子的来历已经说的明白,恐怕会让大人失望。”心底,经不住的一阵发颤。

那一眼,就好像是,宿命之中的天敌,看向猎物的模样。

该死,他,可是盯上了自己了呢。

“也许,告辞。”不可置否的抿嘴一笑,纵身跃上墙头。

一个轻点,便是没了踪影。

啪嗒,啪嗒,

忽然的静下来的院落,一阵凑近的脚步声,竟是莫名的响亮。

“宁姑娘,他来了,怎么也不知会一声。明知不是善茬,为何要独自应付?”

“我知道,你讨厌他。不想,惹你心烦。”

“不见,不代表不会心烦。老奴不才,只是至少三王府内的风吹草动,还逃不过老奴的耳朵。”

“额,倒是忘记,你是管家。”幡然醒悟,忽然的想要自嘲。

亏得自己苦心孤诣的隐瞒,却是一厢情愿的自以为。瞒他,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根本就是班门弄斧。

低头,双手无意识的跟自己的衣角较劲。如同,一个犯了错的小孩子,不知该如何去找话题去挽救自己的过错。“来了很久?”

“不长,不过该听到的,倒是听了一个大概。”

“刚才,多亏了你及时解围。他似乎,对我的身份起了疑心。”

“王爷亲自嘱咐过,这人不简单。只是,唉。”福叔,没有说下去。

她知道,对自己的做法,某人一直心里有意见。“福叔,对不起,我知道一而再的迁就那个人,你心里不悦。”

“突然想起有点事情没做,老奴要去看下明岗暗哨,那些个小兔崽子,可是不想他们再出什么岔子。”随意的寻了个理由,决然的只留下一个渐远的背影。

“哦,您忙。”

嗖,

一阵风儿拂过,天晓得是不是自己的错觉,竟突然的觉得有些,发冷。

双手环抱,充满了最敏感的神经末梢的十指,隔着一层薄纱,较劲似的嵌入了臂上的凝脂。

意识,回归了清醒。

长廊尽头,小亭一座,荷塘清清。薄唇轻启,一眼的复杂,“书韩磊羽,你究竟是去了哪儿呢?信你,会不会或许,根本就是一个过错?”

“呲。”吃痛的抽气声,似被踩到了尾巴的小狗,划破长空的孤寂。

撑开沉重的眼皮,天旋地转的昏暗,似乎是赖上了自己,还残留着不肯轻易逝去的痕迹。

猛然的甩了甩皓首,连累几洛云华,调皮的覆上了面孔。

挣扎着坐起,浑身上下,好像是被拖拉机来回的碾压过无数回一样。酸麻的,经不住的担心会不会提前的骨质酥松,在一阵偶尔的风儿面前,都散乱了架子。

双手覆面,用力的搓了搓面孔,强行的拽回了几分神游的精神。

手在,腿在,命在。“至少没死。”

额,我是不是乐天派。

环顾,张望。

头顶,暖暖的煦日,透着近乎遮天蔽日的树叶之间狭隘的缝隙,吝啬的只丢下几缕没有多少温度的光线。四周,浓密的林木,知名的,不知名的,如同恶作剧的小孩子,拿障碍堵住了蚂蚁回家的路。

有些渗人的昏暗,让人分不清楚现在是什么时辰,更别谈,方向之类的掌控。

“这是哪儿?”迷惑,没有了房子,没有了百案阵列的恢宏,只余下或许只有原始人才适应的荒无人烟。

那奇特的山谷呢,那六座围绕六角星芒广场的楼阁呢?

在自己的耳畔聒噪不停的小斯呢?

自己,怎么会在这里?

“钰,到了,人就在前面。”

“嗯。”

不知道,是不是周遭过分的安静的恩赐,激发了自己感官潜能。双耳微动,轻易的捕捉到了一阵窸窣。

有人!

没有一刻的耽搁,起身,正要动作,身子忽然的一下不稳。

天,入目的,竟是足足有七八丈高的地面,随着视线剧烈的晃悠。急忙,条件反射的一阵乱抓,拽住了一截树干,堪堪的稳住了身形。

只是,后背的衣衫,却是清晰的感觉到,已然湿漉。

该死,到底是哪个没良心的,把自己丢到了这么个奇葩的地方?若是被自己碰到,非要,嗯,哼,让他好看!

一个深呼吸,稳了稳心神,纵身跃下。

啪嗒,

着地,飞奔向了一个方向。骤停,短暂的剧烈运动过后,却又矛盾的蹑手蹑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