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宠逃妻:毒手俏公主
作者:凝殇 | 分类:古言 | 字数:632.5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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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6章 心生嫌隙
“谁若做对,朕杀了谁。”尚罗无双补充倒。
“别好像一副升卷在握的样子,说到底,甚至是京都的事,你都没有处理妥当。你以为,这还来不及坐上的皇位,会是由着你的性子?”
听这话,似乎还有什么尾巴没处理干净。
“那老东西都死了,还有什么没解决的?”尚罗无双,想不起来。
“先皇死之前,派了几百名玄铁墨羽去天牢替换守卫。”
“那就把他们全部解决。”
“已经派人去了,三百六十九名玄铁墨羽,全部死了。不过,逃了一人。”
“谁?倒是让身经百战的你,惶恐如斯?”
“你的老朋友,书韩磊羽。”
噩梦一般的名字,当真的缠上了自己不成?
非要,一次又一次的,在自己的耳畔徘徊。
他就不知道,这名字,有多么的讨人厌恶吗?
“是他?”尚罗无双的神色,终于动容。
卓绝的谋略,过人的武功,对父皇的死忠,纠葛起来简直就是一把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兵刃。即便看不见,却能够清晰的感觉的到锋芒就在那儿,惹的你浑身上下的每一根汗毛都怯懦的竖起。
就好像,告诉了你,你怀里捧着一个被人操纵的、随时会爆炸的遥控炸弹。
“先皇派去天牢的人,正是他统领。”
“立刻吩咐人手,全城搜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已经吩咐下去了,不过他既然能够逃出天牢,想必,不会那么容易的被找到。”
也是,在府上见过他的身手。
虽然,稍逊色了葛青山半招。但是,那样的卓绝地步,只要他愿意,绝对有的是地方,不让别人找到。一个人,是敌不过千军万马。
然而,正如同沧海一粟,只要不和你正面交锋,你便永远无法找到他在哪儿。
“另外还有一件怪事,一品太师钟霖桐没了踪影。一起丢了的,还有他的孙子钟良。搜遍了可能的所有地方,他们却是如同人间蒸发。”
“哼,区区的鼓捣星象的人物有什么用处,没了就没了。”
“或许是之前得到了什么消息,跑了。”
“草芥一枚,掀不起风浪,管他呢?对了,……玡怎么样?”头疼之余,想起了一人。
“还在天牢,安然。”
“那就让他继续呆着,私自跑出去那么久,正好搓搓他的锐气。”
“也是。”
“另外,加强皇宫戒备,书韩磊羽可是个厉害人物,在没找到他之前,朕不希望他闹出什么岔子。”
加强戒备?
怕死的表现呢。
还以为,他当真的如同他的嘴巴一样,天不怕地不怕。“哼,你现在倒是知道怕了?”
“少用那副口气跟朕说话,朕,才是花月的皇帝。”
“额,没有老将,你什么也不是。说不得现在,已经是阶下之囚。”瑜林宗建,也来了气,不甘示弱。
“可惜了你的姓氏,不是高贵的尚罗。”
“你……”
“将军,将军,少说几句。”一旁的将领眼尖,识趣的将两人分开。
“都是自家人。”
“皇上何必动怒,将军也是为了你好。”
“淡定淡定,两位是一家人啊,一家人不说两家话。”
“诏书颁布了吧,尽快筹备朕的登基大典。朕要在登基之日,顺便宣布将虞菲立为皇后的事情。”
“你小子,翅膀硬了自以为能够飞了?这登基还没有兆罗呢,就想着那个女子。她就是红颜祸水,迷惑了你的神志,该杀了去。”
杀?
嘿,本就是不容触碰的逆鳞,他倒是越发的过分了。“你若敢动她,朕不会当你是朕的舅舅。”
“本将长这么大,最不怕的便是威胁。你要任性,好歹等你真正的有这个能耐,坐稳了这江山再说。”
“……”江山,江山,皇位,哼,他倒是厉害,自以为掐住了自己的脖颈。
尚罗无双恨的牙痒痒,偏偏,谁让他必须得依仗人家呢?
虽然难听,然而,没有兵马的支持,自己的确什么都不算。而瑜林宗建,便是代表了十五万的人马。“待得登基之后,再寻机会立她为后。只是,你必须答应,不能够动她。”
“除非你足够的震慑群臣,不然这事没的谈。”
“知道了行了吧?快点去做事,你要朕足够强大,先让朕坐上皇位。”忽然的不耐烦,应付似的甩出一句。
“三日之后,城北皇陵,登基大殿。”
“好,朕便再等三日。”三天,倒不算久。“另外,把摘星楼封了,差人看好。”
“你对先皇的星象之说,也感兴趣?”
“非也,这是打算送给某人的礼物。”
“哦。”
苓岚西侧,门厅院罗。
大户人家聚集的地界,即便是门口的过道,亦是修正的比寻常地方要来的规整的多。
两抹白衣,一高一矮,各自戴着一顶斗笠,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似是无意的闲庭散步。
哒哒哒,
一阵匆忙的马蹄,迎面而来。
“官家办案,速速让开。”
“滚开,别挡道。”
七八个披甲骑兵,嚣张的横冲直撞,惊的路人纷纷退避两侧。
来的快,去的也是匆匆,徒留烟尘萧萧,惹众人蹙眉。
矮个子的喃喃,“是士兵,不是衙门的人,会是什么事呢?”
忽而手腕一紧,便是被拉扯到了一侧无人小巷,是一道的高个子。“嘘,早就说了别来这边,明明知道你那位三哥府上,定然有守卫的说。你看,差点撞上,要是被认出来,可是怎么是好?”
“哦,也是。的确,不该来的。”
“你怎么突然沉着脸,别这样,是不是我的话说严重了?”
“没事,饿了吧,去吃点东西。”
高个子点点头,指着不远处的一家两层小楼。“嗯,好啊,看,那边那个酒楼就不错。”
“换个地方,跟我走。”
小半个时辰后,靠近西城门的一条小巷。
低矮的单层平房一排,延绵几百丈的,撑着数不清的小布棚子。
下面摆几张简陋的桌案,配几把椅子,便是开张。
人倒是不少,三三两两的占了一桌。论者膀子的脚夫,捉着扁担的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