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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宠逃妻:毒手俏公主

作者:凝殇 | 分类:古言 | 字数:632.5万

第854章 师傅病了

书名:绝宠逃妻:毒手俏公主 作者:凝殇 字数:2106 更新时间:2024-11-17 03:07:45

或许是自己神经过敏的看谁都有问题,或许只是自己当真的晃眼数错了数字。

算了,不想了。四师哥说的对,眼下自己该关心的是自己的安危。若被他人知晓自己在外间的话,她知道师傅并不会说道自己什么。然而在某些人眼中,又得拿来说事了。“师傅。”

“嗯,走吧,你的身份在外间总是扎眼。”

“好。”

三两天,悄然过去。平平静静,像是偏远的小山村里的天子,泛不起任何的波澜。

竹制的桌案,一大盆不加任何点缀的白粥,几碟子小菜,便是桌子上的全部。与奢华无缘,散着最为纯粹的自然的气息,秦暖的嘴巴一向是刁钻的,然而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她倒是中意上了这种口味。淡淡的,透着大自然最为纯粹的气息,仿佛轻轻的风儿拂在面上,安安静静、平平淡淡,但是很安心,很舒服。

五张椅子,空了三张,留下的两人只顾着自己的碗里,亦似是各怀心事。看去,倒是有些清冷。

“馒头来了。”姜心煮汤捧着一个木盘子走了进来,盘子里是几个荞麦馒头,正散着袅袅的热气倒是牵动人的胃口。

哐,

筷子被放在了桌案上,“四师哥,师傅呢,怎么不见来用早膳?”

“按例去叫了,只是师傅说他有些不舒服,就不来吃了。”

“不舒服?”身旁响起了一声刺耳的音调,侧目,是那个自称葛青山的怪人停下了碗筷。

秦暖不知道是为什么,刻意的望了他一眼。

这个家伙,这个浑身透着神秘以及让人讨厌的气息的家伙。秦暖清楚的记得,自己来到这里的第一天他对自己说的话语。还有葛青山这个名字,秦暖记得不错的话,是曾经属于大哥尚罗无双的麾下统领。

秦暖知道,他是皇后……不对,现在该是称呼太皇太后才是。她如今,想是花月之内地位最为崇高的人了。葛青山,该是她派来监视自己的棋子吧。

算了,不想了。这家伙,想或者不想他都在那里,自己乐意或者不乐意,他总还是要看着自己。多费脑子计较,不过是自寻烦恼而已。

“师傅怎么会不舒服,是病了吗?”秦暖别开了眼去。

“不知道哎,只是这么多年了,倒是头一次听他这般的口气。”

“离谷第一高手,怎么可能会生病?这不合常理。”

葛青山的话语一向不多,然而这似是无意的一句,倒是让秦暖不得不承认:这或许是从进谷以来,听他所说过的最有价值的一句话了。她突然的没了胃口,推开椅子起身,“不吃早饭可是不妥,我们一道去看看吧。”

“这早膳还没有用完……”

“师傅不舒服,你还有心思吃的下?且问你,去吗?”

“额,我”姜心煮汤怏怏,把视线转向了一边,他好像是有什么顾忌是的。“弟子去看望师傅到也没有什么,只是最好一道去吧,喂,葛青山,你去吗?”

咣当,

一只大手提起桌上的长剑,惊起一声金属特有的铿锵。尔后便是见得葛青山把长剑向后一架,搭在了肩上。起身就往外走去,看也不看旁人一眼,“这种浪费时间的小事,要去汝等自己去,我还要练剑。”

“嘿,你这家伙,眼里可还有师傅?喂,你听见了没,回来!”

“四师哥别喊了,他不去就不去吧,我们去看看。”

“师傅的脾气一向不好,近来更是一直忧心忡忡的,师哥都不知道挨了多少次的骂了。说不得师傅只是心情不好吃不下而已,贸然前去,不知道会触犯师傅霉头……”

“怎么说话的呢,作为徒弟就这么想师傅的?”秦暖白了他一眼,原来是怕师傅,才会犹犹豫豫。

难怪呢,就秦暖所知,近来这四师哥便是不止一次的触犯了师傅的霉头。

“唉,也就师哥这性子能够做出这种妥协来,罢了,去就去呗。即便被骂,反正不是第一次,无所谓啦。”

“走,快些。”一条白影冲出了门扉。

“慢点,等我放下馒头。”

“这急匆匆的性子,不知哪里学的。六师妹,等我。”

三开竹楼,半月七星殿,门窗大开。

光辉照射进来,将墨色驱赶的干净。

摔倒的瓶瓶罐罐,散罗的各种药材,倒在地上的桌椅板凳似乎一向的就没有人理会,沿墙边摆放的书卷,原来什么样子现在便是什么样子,自打被人推到后便维持着那副半死不活的状态。

光亮照耀之下,令一切宵小无所遁形。肉眼清晰可见,数不清的尘嚣在从门窗闯进来的光束里疯了似的散漫着舞步。好乱,好乱,真的好乱,乱的一塌糊涂。

这里简直就是一片狼藉,俨然的像是那种被人遗弃许久似的,完完全全的没有人烟的存在。

然而举目望去,在居中的位置倒是矛盾的矗立着一片突兀。

七七四十九大小不一的炉鼎,看似随意的摆放好歹是都给竖正咯。青铜特有的光泽,透着久经历史的沧桑,仿佛在无声的诉说着不为人知的故事。再往前一些是一张横案,几枚融的不成样子的白烛撑着最后的一点火苗,执着的苟延残喘。三方长条木头一字排开,呲,竟是灵位!

是人死之后,残留在这个世界证明其曾经存在过的最后的符号,是散不去的魂魄承受着后人的供奉,在诺大的一片狼藉之中,尤其的显得渗人的慌。让你经不住的怀疑,是否是那死去的灵魂对这个世界还有什么不解的怨气,正在这片虚无里面来回的游荡。当中两枚,刻着鲜红的文字,木头上的殷红,绝佳的对比,那世上最为尖锐而又醒目的颜色,如血如泣,仿佛是对什么人的控诉。居左的一枚是一片空白,什么都没有刻画并没有丝毫的让人心安的意思,反倒是让人跟觉得一种莫测的惊惧。

“香儿,阿月,还有那来不及出生便是夭折的孩子,我们一家子终于是团聚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