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宠逃妻:毒手俏公主
作者:凝殇 | 分类:古言 | 字数:632.5万
本书由笔趣阁签约发行,版权所有侵权必究
第900章 他已经做出了选择
“苗城之侧,十万大山边际,是发现了什么,所以他才会亲自前去的吧?”
“奴才人微言轻,不敢打听左丞大人的行踪。”
柳眉微挑,嘴角便是攀上了一抹弧度。“所以是的咯,他总是这样。一涉及了她的事情,他便是会丧了全部的理智。他到底还是去冒险了?”
“啊?冒险?莫非此行……”
“果然,本宫就知道他是真的去了。”
“额,娘娘,奴才。”
糟糕,是陷阱,某人正等着他接这话茬子呢。
一而再再而三的佯装无知,瞬间破绽百出。
欺瞒娘娘,这可是不小的罪过。
“知道如等一定是听了玡的命令行事,然而若是不想你家主子出事的话,那么就立刻召集人手带着本宫前往。你家主子是在惹火,他随时有性命之尤!”
“啊,性命……娘娘莫非知道那个地方。”
“本宫若是你,作为一个好下属,最应该做的事情便是保护主子。”
“可是娘娘,临行之前大人千叮咛、万嘱咐。”
“若是拖延耽误,那么这罪责你可担待不起。”
“这……那个……唉,”小斯显然是有什么顾虑的犹豫,然而低头思索终究是终结于一声叹息。匆匆的走到一旁叫来几个护卫,“诏令全员,大人有危险,全体紧急集合驰援。”
“诺。”
“诺。”
今天似乎注定了是离谷不平凡的一天,殷殷的光辉随着时间越发的浓郁。从上而下的俯视,数不清的吊脚竹楼俨然的像是浸泡在血水里似的,整个世界都朦胧着不可捉摸的红。
十字街头,一道冰冷的视线直刺苍穹。仿佛是黎明之前的第一缕阳光,冲散了最为层层包围的墨色,似神来一笔,令藏在暗处的所有生灵俯首。
“逆徒,你哪里走!”一声咆哮,人影化作白烟一抹远遁。
半里开外,小巷僻静。
灰袍覆眼,遮挡去了全部的去路。
呲……
狂奔的足下匆忙的前移,侧向猛踏几步,竟是和青石铺就的地面奏出了金石交鸣的刺耳。仿佛是一辆疾驰的汽车,猛然的将刹车踩到了底!
“一味的仓皇逃窜,可不似你往昔的风采呀,静师兄。”
“嗯?是你,偃安!”静流侧目,三四步之距若非是自己及时的收住势头,怕是现在已经狠狠的撞了上去。面前,灰袍麻衣,一身凛然,一身干干净净的模样透着身为上位者的高贵,一种自己也曾经拥有的、绝对不允许丧了去的高高在上。
看到来人,静流并没有任何的喜悦的颜色。用一种倾斜的视线看人似乎是有些不礼貌。只是分不清到底是对来人的意外,还是一种拒之于千里之外的戒备。
“放心吧,老夫让阿月去帮忙引开了大师兄,不然你脱身不了。他已经做出了抉择,哼,他到底是一个重感情的人,已经做出了抉择,他放弃追你了。”
“额,这样?”回眸,不放心的回眸,身后的确是空空如也。
那条死缠着不肯松懈的尾巴,终于的给甩掉了去。哼,自己倒是当真的有些草木皆兵了,倒是连这都没有发现呢。“如此倒是要多谢你了,好师弟。”
“师弟一向都是以师兄马首是瞻,如何敢让师兄出事?”
谦卑,恭顺,看去无可挑剔的顺从。
就好像所有的下人对待主子的态度一样,这人是忠于自己的,至少,看起来像是站在一条船上的人。“二楼扛鼎之上,可没有见得你帮忙。”
“大师兄在那,没人帮得了忙。老夫自知功夫不行,所以便出去绸缪。”
“若是老夫无法脱身呢?”绸缪?
可笑,静流不是好糊弄的人。
他到底是外出去想办法呢,还是不过是为了自己的小命而悄无声息的逃离?
“啊哈,师兄武功高强,自然是一定能够脱身的。”
“哼,说的好听。阿月藏了那么久的圣物,不是北山鹰的点拨倒是还发现不了。之后即便是在祠堂地牢里都没有发现他,不想这会倒是主动跳了出来。偃师弟,是阿月对老夫有所戒备呢?还是你其实,对老夫还藏了一手?”
“师兄多虑,师弟哪里有那个胆子?不说这个,是时候该做正事了。”
“被大师兄发现了,还谈什么正事?”静流没有心情。
“偶尔的听北山鹰说了句,大师兄使的是罗象。”
“你是在落井下石的指责老夫不自量力,和大师兄对抗吗?”
“罗象自然是离谷最强的招式,然而北山鹰说:他撑不过一炷香的时间。”
“北山鹰的话,你也信?”别跟他说什么一炷香两柱香的时间,这离谷上下没有人比他更加有发言权。只有当真的直面罗象的时候,才能够真正的感受到这武功意味着什么。
至于什么时间的定义,他根本就不在乎。别说一炷香,哪怕是你现在说大师兄已经不行了。静流也不想回去在面对那家伙,再面对那样的让他甚至是生不起一丝的反抗的心思的招式,哪怕一瞬。
“信或者不信不是重点,重点是大师兄已经被阿月引开,暂时是回不来了。”
“你好像对阿月很有信心。”
“连静师兄都对付不了的人,阿月一个后辈当然没有这个本事。然而单单的逃跑,想他这点本事还是有的。”
逃跑?
呵呵,静流会告诉他,在罗象的面前即便是逃跑,也是一项让灵魂都颤栗的伟大工程吗?“就怕是到了最后,连逃跑都没有余地。偷盗圣物,大师兄对阿月可是恨的紧。你也是心大,就那么的放心他去独自面对大师兄。”
“所以吾等的正事更得加紧,你府上那位还等着消息呢,您说,对不?”
“哼,等事情完了再和你算账!”
几里开外,不知谁家的高门宅院汇聚。
青石台阶蜿蜒,撑起左右两行长长的竹制篱笆。是一个死胡同,路到了尽头了。
一个灰袍麻衣的老者渐渐停下步履,环顾,“咦,分明看着是向这边跑来的,为何倒是一转眼便丢了影子?